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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麽。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麽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说的凶恶,是由於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很凶恶!」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麽,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兜里那裹涨着的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小芳形将一丝不挂。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哇!又软又有弹性,像指捏小气球,又像手捧熟鹅蛋。

摸了几摸,好像凸了点什麽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了点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头,於是移指轻轻一捏。

小芳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护住了她的乳尖。

我见她手儿可爱,遂饶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纤细,不像做过粗活的。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小芳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的足底,它挣扎着像条活鱼。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小芳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白的嫩腿,双膝一跪,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这时的小芳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姿势过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心想∶还是改变姿势,莫要未尝温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小芳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她的脚踝,纵身她的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对准那淫书上所叙令男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

这时小芳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入侵的凹处。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小芳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於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皮。

这时我觉得没入小芳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稍微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快感,但就引来小芳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会令她对男人生畏,那麽日後有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小芳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眼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小芳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急促地在她狭窄的肉缝中出出入入。

突然,我觉得我和小芳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那麽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小芳的肉唇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使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抽送而吐纳。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小芳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抽插并非给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性欲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突然,小芳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膛压住她的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奋所感染,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小芳身上。

小芳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双腿垂下床沿。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见她胸部强烈地起伏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头一条白毛巾拿给她。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後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後工作,见落红片片,我那初次的『童』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我们并头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不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头,於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小芳的奶子饱满弹手,滑美可爱,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奶头,她也没有异议,就像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头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中,我不知什麽时候已悄悄进入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甜蜜的一夜了。

我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有最後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树根在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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