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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放松了,我忽略了“专门的场地”这个说法,直接把它抛到了脑后。我敢肯定这事我可以过会儿再恼,现在我只要担心挨棍子就够了,这个我还是可以承受的。

“丹尼尔,趴到书桌上,”亚彻说,我很听话地照做了。“把双手再张开一些,就是这样。”

我的手掌下是冰凉光滑的桌面。我从来都没有被手杖打过。但爸爸用他的皮带抽过我一次。我不怕体罚。

“好孩子。”亚彻将我的睡衣推上去,双手从上至下抚摸着我的腰侧。他的触碰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将我的四角内裤向下拉,直到露出我的屁股。内裤前面的松紧带卡在了鸟笼上,将我的胯部也向前带了一下。鸟笼磕在了书桌上,那种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咬紧牙关,假装自己感觉不到下体一直在胀大。真他妈疼死了。

亚彻按摩着我的臀部,捏压着臀肉,用指关节从上面划过。他的拇指伸进我的股缝中,按着肛塞的末端。他用手前后压着肛塞,我咬紧嘴唇,紧臀部的肌肉,忍住了一声呻吟。单是这样,我便已经欲火焚身。我的鸡巴,我的屁股;我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我想射。我感觉像被永远困在了高潮的边缘,这不公平。

我摆动起胯部。

“今天不行,”亚彻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丝笑意。“你只能靠自己赢得高潮的机会。在那之前你不能射。”

“求您了,”我低声说着。“求您了,先生。”

手杖从空气中划过,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然后重重地砸在我右手边的桌面上。操。我感觉到了击打造成的余波,下面瞬间萎了。我真的害怕了。这和爸爸的皮带完全不是一回事,当时他喝醉了,所以没办法瞄准。皮带打在身上虽然有些刺痛,但是完全同现在不是一个级别的。每一下都那么冰冷,坚硬,势在必得。

“丹尼尔,当男孩被杖笞的时候,要大声数出每一下,然后感谢他的主人。明白吗?”

我的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明白,先生。”

“好孩子。”

手杖再次划过空气,打在我的身体上,强烈的炽热感瞬间在我的臀部上蔓延开来,妈的,我的屁股好像着了火,在被打的那一瞬间,肺里的空气似乎也被抽干了。

“丹尼尔?”亚彻的手指划过红色的伤痕,然后在上面拧了一下。

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缺氧让我几乎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一下,先生。谢谢,先生。”

第二下,手杖打在比较靠下的部分。我哀嚎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他妈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任凭别人抽打,不敢相信竟然会疼成这样。我放在书桌上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

“两、两下,先生,谢、谢谢,先生。”

当手杖第三下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开始哭起来。

“三、三下。先生。”

亚彻揉着我的臀部,然而这样做却丝毫无法减轻我的痛楚。他又推了推肛塞,我的体内出现了一丝快感,它和疼痛相遇,相撞,然后变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谢、谢谢,先生。”

“你表现得非常好,丹尼尔。你会进步的。”

我不想在这种事上进步。相反,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经历这种惩罚了。我啜泣起来。

啪!

“四下,先生。谢谢,先生,”我一边哭,一边艰难地喘息着。

啪!

最后一下也是最痛的一下。手杖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身上。我大喊,“五下,先生!谢谢,先生!”

“好孩子,丹尼尔。”亚彻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我的胯部,然后用他的下体摩擦着我刺痛的臀部。

我向前瘫倒在书桌上,手指在光滑的桃花心木桌面上扭曲着。亚彻勃起的下体在我的身上磨着。我呻吟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好痛。那感觉真他妈的太痛了。但是我的睾丸却感到一阵麻痒。肛塞推压着我的前列腺,半勃的阴茎推压着鸟笼。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它紧随着疼痛而来。每一波尖锐的疼痛都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感。这样的感觉将我推向高潮,却无法让我彻底释放。我将屁股朝亚彻的方向推耸,哭得停不下来。我扭动着,呜咽着,几近崩溃,却还是感觉不到满足。

“好孩子。”亚彻紧紧抓住我的胯部定住我。他俯身笼罩着我,他那体温对我的屁股来说简直滚烫。他的舌头温柔地舔着我颈后的皮肤,这个动作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跪下来好好感谢我。”

我感到头晕目眩。所以当他把我拽起来,并扶我转身面对他跪下的时候,我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挣扎,反正我也站不稳。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我想不想,这都是无法避的。因为他想让我这么做,所以我一定会服从。我不需要考虑这种轻而易举的屈服代表了什么,它唯一的意义就是我不会再受到伤害。我舔了舔嘴唇,然后张开了嘴。

亚彻拉开拉链,然后将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嘴里。那东西很热,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嘴唇和舌头。我的脸变得滚烫起来。“不要闭眼。一直看着我。”

我凝视着他,用嘴吸着他的阴茎。脚跟抵着酸痛的屁股,我移动着身体的重心,这样亚彻便能将他的阴茎推向我的喉咙深处,还让插在后面的肛塞动了起来。我夹紧了那个玩意,体味着摩擦的痛感,太爽了。

“看着我,”亚彻提醒我。

我挪不开视线。

我如同悔罪者,跪在那里,充满敬畏,眼中饱含泪水。亚彻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我的头跟随着他的阴茎摆动着。他的下体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吸吮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就像一只牛犊吸着母牛的乳房,我思绪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我害怕的是,令我不敢反抗的不止是手杖。我怕我身体的一部分早已经知道,我天生就应该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归宿。这一切都和我的父亲无关,和他欠下的债无关。我属于亚彻。

我的舌头上沾满了他的前液。那味道强烈而且苦涩。

我的屁股抽痛着。

“丹尼尔,我会射在你的喉咙里,”他告诉我,我呻吟回应。“你的眼泪让我好硬。”

我还在哭吗?我已经丧失感觉了。我用舌头包住阴茎的头部,那东西进入得太深了,我感到一阵作呕。我见缝插针地吸着气,感觉现在唯一能让我好好跪直的只有他的阴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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