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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便又舔了上去,那柔软的舌头温柔的抚慰着红肿花瓣,带着刺痛,却也舒服之极,秦臻便情不自禁张开了些,夏候越无师自通,舌头先是舔着花瓣,粗糙的舌苔舔得她一阵颤栗,夏候候将红肿花瓣舔得湿亮,又将舌头钻进那叫自己销魂的小孔里,此时没有肉棒的强撑,肉孔变得小指甲那般大小,他不敢相信这就是容纳自己巨物进入的地方,一时觉得甚为惊奇……

这里就是让自己体会到生平最快乐的地方,夏候越想着便温柔了些,伸着舌头钻进洞里,舌头在里面旋转舔弄肉壁,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敏感地方,舌头在穴里温柔舔弄,舔得秦臻心里酥酥的。

她伸着手到鼓鼓的白嫩肉阜处,拨开露出里面粉红肿胀的花蒂来,“夏候越,这里也不能落下。”夏候越盯着那小小一颗红肉蒂,甚是好奇,便也贴上去舔弄,一舔之下才发觉厉害,只轻轻一碰,秦臻的身体便剧烈颤抖。

他便用着手指捻着,轻轻拧了下,秦臻便一下失声大叫,强烈的酥麻电流传来,让她双腿忍不住直打颤,夏候越兴味的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十分好玩的玩弄着那颗小花蒂,没想到一颗小肉蒂竟然这般敏感,他捻着拧着,听着她浪叫声,小腹下的东西也翘了起来,但想着她红肿小穴,便又强忍着,只抚慰着她的花蒂……

夏候越捻着玩了会儿,便贴上去,舔着花蒂,花蒂被他玩弄了会儿,早已红肿充血,此时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下碰触感觉都加倍的强烈,他粗糙舔舌头先是舔着,舔了会儿便用舌尖卷住花蒂,用力吸吮了下。“啊啊……夏候越……我我我……”

敏感花蒂儿被他舌头一吮吸,那阵强烈的快感叫她仿佛丢了魂,发涨的小腹一阵热浪涌上,花穴里便喷涌出一股淫水来。

听见她颤抖的呻吟声,夏候越更吮得狠了些,吸住那颗花蒂,舌尖卷着,时而轻顶时而用牙轻轻啃噬,敏感的花蒂受不住,秦臻全身颤栗,全身软得完全没了力,酸涨的小腹里一股股淫液涌出,将花穴完全淌湿。

夏候越便又伸着舌尖进那销魂小孔里,吸吮着爱液,全数的吃进了嘴里去了,他没吃过别的女人的,所以也无从比较,只觉得她的爱液似是甘甜无比,觉得不能浪,舌尖便往深处探入许多,在里面扫荡着,将内壁舔了个遍,直把秦臻舒服得夹紧了腿。

在外候着的阿碧,等了半天,不见二人出来,心里不禁担心起来,又不敢冒然闯入,最后却见皇帝抱着秦臻出来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拯救鬼畜暴君【8】皇帝吃她的奶当早餐

秦臻醒来时,身体竟不见疲惫,往常纵欲欢爱后的酸痛也没有,她瞪着头顶床帐幔上致的绣花,想到昨夜之事,脸上忍不住微微发烫,虽自己是喜欢享受之人,在性方面也从来不压抑自己,但却从来不是纵欲无节制之人。

腰上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几次想要拿开,对方却将她抱得更紧,只得作罢。直到外间传来有些焦灼的脚步声,秦臻便知道,大概是张公公来催皇帝上朝了。

她便推了推睡死的男人,“夏候越,你别赖床了,早朝时间到了!”夏候越被她摇醒,抱着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舍得离开,因此不满的皱眉:“不去!”

“快起来!”秦臻在他腰上拧了下,“早朝去!”

夏候越睁开眼,满脸阴郁,“朕陪着你,你还不满?”秦臻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因为我就从此君王不早朝,只怕以后历史上,我便又成了文人墨客嘲弄戏说的对象,成了又一个蛊惑君王的妖女。说不得,最后还要像杨玉环一样被逼着吊死在马嵬驿……”

“谁敢!”夏候越瞪眉竖目,虽听不明白她后面的意思,但前面的却是明白了。“谁敢说你,我便砍谁!”

“你杀得光天下人的嘴吗?”秦臻笑了声,自己是太上皇的妃子,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皇帝乱伦的,唐朝不就有父搞子媳,子搞父媳的幺,人说脏唐乱汉便是如此,但饶是如此,最后的脏水依然是泼在女人身上的。

秦臻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如何,反正她在这世界只是个过客,历史上留名如何,她并不关心?只不过因为要满足夏候越幸福值满百分,应该不只是男女之情才是,他的人生功绩,名誉,只怕也在其中,就算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但人又岂能真的不在意?

夏候越沉默了会儿,便搂着她的腰一翻身,“那我便改了这上朝时间!以后陪你一块醒来。不过,现在我想先吃点早点,才有力气去上朝。”说完,他一低头,便含住她亭亭玉立的雪峰,咬住顶头上那颗嫩红乳尖,贪婪的吮着里面甜美的滋水……

“嗯……”

刺痛和酥意传来,秦臻轻闭眸子,微微挺胸,握着那硕大玉乳喂进他嘴里,这淫秽画面,若是叫人闯进来看见,只怕是要吓晕吧……

夏候越舌头舔着吮着,叫她一大早身体便起了火,暗暗压下,一手则揉着被落下的胸乳,一丝一丝的乳液被揉得逸了出来。

夏候越吮着左边的一会儿,见右边的流了出来,便立刻又舔了上去,他含在嘴里,吸得甚是大力,吸得滋滋作响,听得秦臻也不禁面红耳赤,伸手揪着他的发丝,喘息着皱眉道:“夏候越,你什幺时候让我去见太上皇?”

夏候越一下停住,怒而抬头,“你见那老东西作什幺?”

“难道你还想着他不成?他又老又腐朽,在你心里难道我还比不过他?”夏候越咬牙切齿,用力抓着她饱满乳房一捏,疼得她紧紧皱眉,闻言怒瞪着他,“你胡说什幺,我去见他,只是为你好。”

“为我好?”夏候越不解皱眉。

秦臻叹息了声,知道不说清楚,这人脑子里肯定又要胡思乱想,到时候一暴走,又要叫她吃亏了。便道:“你从小没有得到过亲情,难道就不儒慕渴望父爱?如今他已是阶下囚,何不让他与你共享天伦?”

“谁让你去做这些的?”夏候越楞了下,这才明白她在想什幺。

皱眉冷冷道:“父爱是个什幺东西,天家无真情,要不是因为他还有点血缘上的名头,我早砍了他,而且我夺了他的位,杀光他那些得意的儿子,只怕他现在恨我入骨呢。这事你不要再管,我也根本不在乎,你也不许再接近他!若再叫他碰你,那我真会杀了他!”

太上皇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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