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1 / 1)

加入书签

..."

...

"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王天建一咬牙,直奔重点。

"覆水难,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难道人就不能犯一回错吗?改了不就行了吗?"王天建苦苦哀求。

"别的错误可以犯,但是这个不行,这是忠诚问题,而且,我也想过了,你我的生活环境和价值观都不一样,你的欲望太强,外遇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避不了的。"星遥也想把话说清楚,得两个人一直这么纠缠下去。

......

"我...我和他们只是发泄,心里爱得只有你一个,你就不能少吃点醋吗?"王天建咬咬嘴唇,自己所处的环境如此,确实不敢下保证。说着抬手就要去拉星遥入怀。

"别碰我,我怕得爱滋病。"星遥赶紧后退两步。e

"没有,我和别人都是带套子的,只有和你才没有采取措施的,不信你看..."说着从兜子里掏出足有一打的避孕套。"如果你不放心,我经常去体检就是了。"

看着一大把避孕套,星遥压制了多少日子的火腾一声起来了。

"滚,我不和别人公用一个烂棍子。"王天建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东西亮得实在不是场合,正后悔那,一听星遥这话,忍也忍到头了。

"你装什么清高,你的那个屁眼不也是被我们两个人捅?还和我谈什么专一?"

"你...你..."星遥气得手发抖,指着他,身子晃了两晃,"我还不是被你们逼的?"

"是你自己欠操霸占着我们两个人,谁叫你当初不选择一个?"王天建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地讽刺他。

"好...好...我现在就选择一个,你给我滚,滚!"星遥拿起书,泪眼模糊,对着王天建的影子用尽全身力气砸了过去。

王天建这时候也发现自己把话说得过了头,赶紧躲闪。突然星遥转过身,拾了几本书,颤着音说:"不用你走,这是你的家,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王天建按了按太阳穴,不明白谈话怎么把事情搞得更糟?还是从长计议吧。

"你不用走,这房子是以楚楚的名字买的,现在你是她的监护人,我走!"王天建疲惫地说,转身狼狈不堪地走了出去。

"啊..."星遥觉得内心的悲伤要迸发出来似的,为逝去的这份爱情仰头悲鸣。

内心里,他也不舍得离开王天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依王天建在性爱方面的随性,不可能为自己守身如玉,而且黑社会里鱼目混珠,诱惑还那么多。而自己,又不想成为他众多的床伴之一,思索再三,他不得不做出这个痛苦的选择,长痛不如短痛,以后一心一意地和紫祥一起生活吧。

他呆呆地坐在地上,理智归理智,情感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他低头无声地哭泣,直到好久以后紫祥回来。

"我和他彻底断了。"星遥双目无神,喃喃地说。

紫祥什么也没有说,拉起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他的头发。

星遥靠着他的肩膀,想起来王天建以前也这么安慰过他,不禁又啜泣起来。

"我知道你难过,都哭出来吧,以后不要再为他这种滥情的人流泪了,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决不会再让你这么伤心难过。"紫祥柔声地安慰着,也陪着星遥难过。可是眼睛确是亮晶晶的,狐狸眼睛美得眯成一条缝了。耶耶,王天建终于还是露出本性了,他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凭着耐心,小鹿还不是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他特别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哈哈哈大笑三声。

日子似乎就这么过去了,星遥掩饰着自己的悲伤,强打笑颜。紫祥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默默地陪伴着,他相信时间会淡化一切忧伤。

十几天又这么过去了,星遥瘦了一大圈。颧骨都突出来了。一天晚上,紫祥加班,他自己看了会书,看得脑袋大,也没有记住什么东西,干脆喝了保姆送的牛奶就去睡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脑袋晕得厉害,周围的环境有种陌生感。他正要起身,就进来一个人,很高很帅,深眼窝,很有立体感,来人赶紧上前扶他,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还好,请问你是..."自己好象在哪里见过他。

"呃,我是你的...朋友,特别好的那种。你磕到头,医生说出现暂时性失忆,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别担心。"

"哦,那谢谢你照顾我。"星遥确实感觉记忆有点混乱,好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接着王天建给他讲了一些最基本的事情,让他好好在这里养伤。工作那边他打好招呼,就说星遥出国进修了。

不知道为什么,星遥觉得这个"建哥"很亲切,本能地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就这样,建哥每天出去上班,晚上的时间一般都来陪他,他讲了自己成长的故事,国家的政策变动又发生了什么变动,平时生活的一些琐碎也唠叨出来。星遥安静地听着,恍恍惚惚的,好象听着远处虚无缥缈的声音似的,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转身就给忘记了,经常站在厨房,忘记自己要干吗了。建哥什么都依着他,就是不让他出门。说外面危险,不能去。

建哥经常抚摩着他的脸,眼中带着浓重的不舍和悲伤,他愣愣地看着,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后来有一次,建哥一边温柔吻着他,一边脱他的裤子,爬到他身上,用东西搓他屁股,他也没有反抗,觉得这么做好象也是应该的,虽然有些疼,他也没有怎么吭声,麻木地躺在床上任建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折腾一阵子,建哥爬了下来,坐在床边捂着脸呜咽起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