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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如又痒又难受,口中胡乱喊着:“别……别塞奇怪的东西进来……鸡巴……拿鸡巴狠狠操死我……”

何泽把药瓶推到两个穴的深处,鸡巴才带着药瓶抽动。宋清如蚌穴内壁好似有两根东西在狠,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他陡然瞪大了眼睛,有些害怕自己会被捅坏似的埋在何泽颈间低低呻吟,甜腻的“嗯嗯啊啊”中透出一点哭腔,何泽一边心软一边又颇矛盾地想操死他。只能亲着他侧脸和耳朵安慰道:“不哭,不哭,不会捅破的……”

肉棒却毫不温柔地死命挞伐,手指也和肉眼里的药瓶并驾齐驱,在甬道里抢先恐后地肉眼里的凸起。

宋清如被到意识昏沉,下体猛然喷薄的时候,竟分不清是蚌穴潮吹了还是肉棒射了,亦或是两处都同时达到高潮,余下的一波淫水却是失禁。

两人清理干净以后,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何泽的腿仍在隐隐作痛。宋清如穿着自己的居家服,利用冰箱里储存的一些海鲜干货和菌菇做了两碗海鲜面充作午饭。

何泽孤零零一个人住,除了他那个经常失踪的妈突然出现,其余时间都是在外面随便解决填饱肚子的问题。他没什么家人会时刻叮嘱三餐要均衡,父母唯一的关心就是不断地往他卡里打钱,让他自己想办法满足自己的各项需求。

头一次吃到自家厨房做出来的食物,颇有点惊讶:“你竟然会做饭?”

按理说宋清如和他的童年轨迹差不多,都被父母丢在寄宿制学校里由老师们看管着长大,进了大学就更不必操心做什么吃喝,要操心的只有吃什么和喝什么。

宋清如埋头狼吞虎咽,吃得挺快,但吃相不难看,趁咀嚼的空隙回了何泽道:“生存本能。从我小学我妈折腾试管婴儿开始,我就学会了怎么独立照顾自己,得被扫地出门了,做流浪汉都不晓得应该在垃圾桶翻什么东西吃。”

何泽咬着筷子,忽然觉得这碗面吃起来特别不是滋味,每一口都泛着苦味。他吸了一下鼻子,强作笑容道:“你那么害怕你父母遗弃你,为什么会顺从的看着他们给你生弟弟妹妹?”

宋清如懵懂的眨了眨眼,无法理解他这番话的意思,何泽在桌下捏了一把他受过重伤的右腿,徐徐说道:“如果陶宁是你这般处境,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父母明白,他不比正常的小孩子差,甚至比他们更优秀更听话。要是父母一意孤行,陶宁也不会选择你选的路,而是帮他的弟弟妹妹选择一条路”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何泽,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陶宁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家庭美满,成绩优异,长得又好看。我卑微的暗恋了他将近十年,同我这样的人他身边有很多很多,多到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怎么会心理扭曲到去杀人?”

何泽听了,心里不禁鄙夷,冷冷地说道:“越是一生顺风顺水的人,对于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执念越是深。杀人和让他从云端跌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陶宁狗一样求着我操他的录像带你也看了,他嫉妒你嫉妒得发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有察觉到吗?他豁出脸皮勾引我之前,连我都被骗得团团转。”

宋清如喉咙一哽,录像带里陶宁欺骗他、利用他作为媒介爬何泽的床,他全身心都直刺得痛,实在找不出理由反驳何泽。

何泽垂了垂眼,手掌在右腿曾经骨折的地方抚摸着,说:“那你知道我作为一个私生子,在我亲生父母家里又是怎么长大的吗?我妈也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她从小就教导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得不折手段去争取;你不争夺,没有人会捧着跪求你纳。”

“小时候我还见过我父亲,以及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何泽回忆道,“有一次我父亲从中东地区回来,给家里每一个孩子都带了贵重的礼物,唯独忘记了我。我二话不说就踩着他老婆的梳妆台,一边把她的化妆品和珠宝踢烂,一边哭着骂我父亲偏心。他们都怕我,我父亲没法子,只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哄我,说那是仿真玩具枪,比什么童话书拼图都好玩。”

“其实根本不是,那是一把真枪。我知道,我亲妈曾经拿过一模一样的枪抵在我哥哥头上,威胁过我父亲和他老婆我哥哥也看上了那把枪,非要跟我抢,但他抢不过我。于是他妈妈把枪丢出窗外,说谁先捡到了就归谁。我哥哥那个傻子,跑下楼梯去捡,得多耗时间啊?我就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谁也做不得比我更快。”何泽说着,忽然展开一个胜利者般的微笑。

宋清如听得心惊肉跳,捏着筷子的手指都紧张地开始泛白:“你当年多大年纪?”

“七岁还是八岁的时候吧……”何泽眯了眯眼,不确定的回忆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目光投向了宋清如,停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我从小就比我哥哥们聪明,比我哥哥们心狠。这世界上没有我何泽抢不到、抢不过的东西。”

第6章录像带中的陶宁,臆想何泽和宋清如的初夜

宋清如的童年没有何泽这种戏剧化的经历,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养成何泽这种戏剧里才会出现的侵略性人格。他有的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例如父母在朋友们面前拿他的身体缺陷开玩笑,给他一个洋娃娃一件红裙子和花边袜子小皮鞋,喊他清清,这些东西才是你真正需要的。大人们只当他长得秀气,白白净净像个小姑娘似的,从不觉得这是恶意的玩笑,跟着他父母起哄,把他打扮成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争着指配给自己家拖着鼻涕扮王子的胖小子,说一些刺耳的夸赞。

大部分正常的小孩也碰到过不少诸如此类的事情,甚至乐意碰到诸如此类的事情,他的遭遇说出来便不再特殊。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为什么提及童年往事,心里会充满怨恨,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父母和那些夸他比女孩子还俊俏的大人们。除了陶宁。

陶宁曾经同他抱怨说:“小时候幼儿园排练舞台剧,我也总出演白雪公主和睡美人;其他小朋友为了亲我的额头,抢着演王子。我爸妈见了十分得意,认为这是一种优秀的象征,我应该会特别享受像月亮一样被众星捧着。哼,什么优秀的象征,我化着口红,穿着裙子,在那些小朋友眼里就是一个漂亮的娃娃罢了,因为是男孩子扮的公主,很稀有,所以大家都想抢来把玩,并不是真正喜欢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被物化的道具,我凭什么要高高兴兴的享受?”

宋清如深以为然,父母的那些朋友们并非打心眼里希望他是一个女孩子,将来就能嫁给自家儿子;纯粹把他当成漂亮软糯的活人玩偶,会哭会闹,比棉花缝出来的有趣而已。他的父母也因这种不太真心的吹捧,获得了一种独特的乐趣,试着把他当宠物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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