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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又开始潺潺流水,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他的意识。宋清如故意勾引何泽似的,把椅子往前拖了一点,对着何泽的脸两手掰开蚌穴,右手食指继续玩弄着阴蒂,左手食指和中指则在阴道口转圈,摩挲着黏腻湿滑的淫水。

宋清如本来想自己插入,指尖进了一点阴蒂就正好达到了高潮,蚌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肉棒都在高潮的刺激射了出来,白浊糊了何泽一脸,滴滴答答地流到了他嘴巴上。

“哈……”宋清如看着他似呻吟又似轻笑,左手沾满了骚水的食中二指撤离了阴道口,放在他那形状姣好的唇边。他等了一会儿,何泽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宋清如下一秒就把手指伸进了口中,模拟着何泽的肉棒进进出出,吮吸出咕咕水声。

何泽吞了一口唾沫,肉棒再次起了反应,几乎竖成直角,涨得也比之前那次大,龟头莹亮一片,显得越发可怖。他像骑士一样跪在宋清如蚌穴前,扶着鸡巴顶宋清如由粉变红的阴蒂,又在阴道口边打圈,逼得宋清和一边“啊啊”淫叫不断一边主动揽着他的脖子。

“进来……快……进来……我好痒啊何泽……”宋清如揽着他在他耳边呼出热气,何泽顿了顿,继而一个冲刺把大鸡巴直直插入宋清如阴道深处。又借着目前的姿势,把宋清如抱起来,让他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吸着他的鸡巴才不至于掉下去。

何泽一边在寝室过道里走,一边死命鞭挞宋清如,宋清如被顶得又涨又酸麻,每次肉棒抽出去时,跟着外翻的唇肉会擦过何泽又硬又迷的阴毛。吐出的骚水浸湿了阴毛,结成一小络一小络,既磨着他的唇肉又磨到了他的阴蒂,带来双重快感。

宋清如被操得意乱情迷,只觉得肉蚌几乎被鸡巴穿,狠狠顶进来的时候反射性地绞紧阴道,绞得何泽好几次都差点射在里面,啪啪往他屁股上打巴掌,说:“骚货,别咬那么紧,夹得老子的鸡巴要失禁了。”

宋清如被他粗鄙的话刺激的又升起一波强烈快感,阴蒂竟然被何泽的阴毛磨到了二次高潮。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用下面的穴口吮吸何泽的肉棒,一边幻想着何泽失禁尿在他阴道里,把他平坦的小腹灌得鼓鼓囊囊,像怀胎好几个月。前面的分身颤了颤,又吐出一股白液。

“骚货……嗯……还吸得这么紧不肯松口……”何泽都忍不住低吟出声,双手垫着宋清如后背,把他整个人掼在隔开寝室和阳台玻璃门上,猛力往阴道更深处。宋清如被快感完全没顶,浑身酸软无力,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不住喘息,何泽伸出一点舌头,示意他接吻,宋清如懒洋洋的不想动。

何泽把鸡巴整根抽出来,再一点一点慢慢插进去,龟头在肉蚌最深处四处研磨。宋清如扭着腰嫌水磨工夫带来的酥麻感不够刺激,谁知何泽竟是在找更深处的小口,磨到一点缝隙,忽然对准了那地方猛烈一顶。

宋清如只觉得剧痛袭来,陡然尖叫出声,身体往前一弓,主动把嘴唇送到了何泽唇上。何泽和他进行了一个法式湿吻,搅得他口中水渍弥漫,过多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来。而下身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着被开的宫口,剧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宋清如从来没尝过这么激烈的滋味,不仅阴道里酸胀不已,连小腹那一块都爽得麻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痉挛,肉穴里像有一根弦崩断了,阴唇口猛然大张,一泡透明液体迸发出来,喷尿似的喷得何泽鸡巴和下半身都湿透了。

何泽感觉到宋清如不再回应他的吻了,放开他一看,竟然被晕了过去,不禁有些得意,抱着宋清如又回到了陶宁的书桌上,一边耸动一边在他耳边说:“宋清如,我喜欢你。”

抵着他的宫口狠狠射出液。

第3章操场play,何泽口述艹陶宁的往事,却只给宋清如舔穴

当天晚上何泽和宋清如在陶宁以前的床铺上过夜。说来也巧,陶宁本科刚入学的那两年用的是学校统一发的生活用品,被套、床单、枕头清一色的蓝白格子,现在这个床位的学生亦是如此。那人仿佛很爱干净,很整洁,这一点也很像陶宁,一年四季除了湿冷的寒冬,春秋两季每周都会清洗床上用品,所以他的贴身物品上总会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宋清如迷蒙间闻到这种熟悉又久违的气味,竟做起梦来,而梦境内容自然也是关于陶宁的。他年纪还小,还未邂逅何泽,穿着白衬衫黑长裤,几缕碎发散乱在额前,单手拎书包,为了和宋清如面对面说话,故意倒着走。不慎踩到了小石子,跌了一跤,也还是爽朗的露出一抹笑,无所谓道:“不疼的,清如,我真的不疼。”

两枚小虎牙,一身少年气。是宋清如最迷恋他的样子。

“陶宁……”宋清如在梦中喃喃喊他的名字。

他想念极了从前的时光,陶宁说什么他都听得进去;同样的,他说什么陶宁也会认真采纳。直到何泽出现,就像是一个噩梦突然闯入,驱逐了正在进行的美梦,陶宁第一次不顾他的反对,跑去做手术拔掉了那两枚虎牙,只因为怕何泽讨厌。何泽曾经在陶宁面前拒绝过牙齿长得不整齐的爱慕者,并在暗地里嘲笑那女生,一颗那么尖的牙,接吻的时候也不怕磕坏她男朋友。

向来活泼外放的陶宁因此自卑了很长一段日子,同宋清如一块吃饭,总是托着下巴盯他嘴唇看;甚至趁他不留意亲了他一回,小心翼翼地问道:“清如,你会疼吗?”

宋清如怔忪望着陶宁,不仅筷子掉了,还差点打翻了汤,口型定在被吻住的那一刻,久久无法回神。陶宁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却见他神色微妙,误以为他被虎牙磕得难受,捂着脸哭了出来,啜泣着说:“何泽说得对,跟你这样齿如编贝的人接吻才是最舒服的,你的唇也好软,咬起来好比吃果冻。不像我,又薄又干涩,让人无法下口。清如,我可以……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宋清如呆滞地点了点头,陶宁终于破涕为笑,连忙用袖子擦干眼泪,表现得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涩,捧着宋清如的脸颊,又一次亲吻了他。

想起这些陈年旧事,他没来由地一阵发冷,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何泽轻轻打鼾的声音霎时停了一瞬,紧环在宋清如腰上的手,抵着他后颈瓮声瓮气地问:“做噩梦了?梦到了陶宁?”

宋清如咬着下唇不敢回答。他才想起他和陶宁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陶宁也曾双手捧过他的脸,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嘴唇吻过他的嘴唇。和昨天何泽那个温柔动人的吻,一模一样。

他沉默地假装睡着了,怕何泽发现,即使身后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也不敢动弹。殊不知他的演技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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