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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不用穿那么厚。他妈的这个树咱们长得这么高?想晒点儿太阳都不行。我知道咱们这儿的人为什么皮肤这么白了,完全是冬天缺阳光给闷的。”

爸爸其实是非常疼钱宁的,你别看他总是粗声大气的训斥着钱宁,但钱宁一旦书冷,他马上就会把自己的保暖衣服都脱给钱宁。钱宁怕他冷,于是又推回去。

父子俩推推扯扯的结果是:钱宁床上了爸爸脱下来的意见羊绒衣,不但身体暖,心都暖的好像火烧一样。

往年的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但今年的十一月份,天气暖的还好像九月份的初秋似的。

爸爸总是有点儿忧愁的看着天空说:“今年的天气太不正常了,莫非传说的二零一二明年真的要来了?”

钱宁调皮地从后面一下子搂住爸爸,用脸贴着爸爸的后背说:“爸!嘿嘿嘿,二零一二来了也不要紧,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嘿嘿嘿。”

爸爸一遇到这种情形就疼爱地掰开钱宁的手说:“小兔崽子。都多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快干活吧!现在白天短了,晚上早结束早进屋。”

山里的娱乐少得好像五条腿的蛤蟆。

现在正是长寿的红松结果的时候。红松这东西,四、五百年岁的才算是壮年。有的非常粗的红松树干,钱宁和爸爸手拉着手都抱不过来。

松鼠们喜欢翘着大尾巴在红松上蹦来蹦去的摘松塔。

钱宁总是望着松鼠们的身影发呆,当他想吃松塔的时候,就跟住一只松鼠,等到松鼠力的把巨大的松塔抱在怀里的时候,钱宁就会挥起手里的树棍,猛力的一击旁边的松鼠,同时大喊一声:“啊!!!”

十有八九,松鼠总会被这不同寻常的巨大声响吓得双手一抖,于是一个大松塔就毫无停顿的沉甸甸坠落在了地上。

钱宁每次都会笑的很坏的赶过去,把松塔塞进身上挎着的背包里,回去用盐水煮煮,然后掰出送松子来跟爸爸一起吃。黔开松子壳的吃松子。

松子虽然好吃,但是松子壳特别的厚,所以钱宁只能用锤子先把松子锤松,或者用钳子钳开松子壳的吃松子。

剩下的娱乐项目就是干活了,这个老板在深山里放的是柞木段,柞木段上面被接种上了黑木耳的菌丝。钱宁和爸爸每天的任务就是在这个模拟深山野生环境的橡树段上摘取碗口已经够大的黑木耳。

说是黑木耳,其实上好的木耳都是茶褐色的,越是受到污染的大,他的颜色就越黑,这和好多消者对黑木耳的认识是截然相反的。

除了木耳,老板还种了一些野山参。这些野山参是非常奇怪的东西。人参是会“跑”的植物。往往你种下一棵,第二年他就不见踪影了。你挖地三尺都找不到本应该种在这里的人参。

所以参农们有时候以为是让老鼠给吃了,既然吃了,那就干脆认赔了。

不过往往令人惊喜的是,只要你不搭理大颗失踪了的人参,没准什么时候这颗人参还会自己地跑回来。

人参是见不得太多噪音和人气的东西,尤其是深山里的野山参,所以老板特意叮嘱钱宁和爸爸看好种在木屋后面砖头围墙里面的那一片野山参。

如果弄得好的话,一颗四十年的野山参就能卖出去好几十万。

钱宁和爸爸每天的工作就是搬橡木段,接种,再搬,然后用放在干燥室里让它们自己慢慢边干。

老板每三天派人来一次。连带给钱宁和爸爸带一些生活的必需品和给养来。

长相很普通,很猥琐的一个大叔,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趁着让钱宁帮忙搬东西的时候,故意摸钱宁的手或者触碰钱宁身体的别的部位。

爸爸并不知道这个大叔对钱宁的意图。所以他根本就没在乎过老板对钱宁的举动。

直到有一天,老板明显是喝完酒跟一个工人一起来的。

那个工人去跟背着猎枪的爸爸一起去往车里搬装满黑木耳的柳条筐。

钱宁则很别扭的被留在屋里伺候老板喝热水,吃饭。

老板看着几天滋养的更加白嫩的钱宁,心里妖艳的情欲慢慢地绽放开了偌大的一片。看着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地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钱宁:“宁宁,叔叔喜欢你,你把裤子脱了让叔叔捅一下,就一会儿就好了,叔叔给你钱,啊~~叔叔给你钱。憋死我了,快点儿。”

钱宁当然不能让他随便的猥琐自己,他一边挣脱着老板的束缚,一边使劲的推挤着老板:“别闹了!老板!我不是女人!你别碰我!!!”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天津的一圈噩梦般的经历后,钱宁对同性的触碰相当的敏感且激愤。

但他时刻地警告自己:千万别激动!千万别激动!都已经伤人一次了,这次绝对地不可以!

但老板根本不想松手,他已经被钱宁美丽的容颜撩动的欲火焚身了,美人在怀,他哪能随便的善罢甘休。

从后面进攻不成,他就从前面伸手摸钱宁的裆部,撕扯钱宁没有腰带的运动裤。

在挣扎中,钱宁一个不留神,让比他力气大些的老板把运动裤给扒下来了。

老板几乎是哆嗦着的搂着钱宁,手指狠狠地插入钱宁的屁股缝中去抠钱宁的肛门。

许久没被男人碰过的已经基本还原的肛门被老板的手指重重一捅,钱宁“啊!!!”一声惨叫就喊了出来。

一边喊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往外面推着发了情的老板。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钱宁的爸爸正好回来取螺丝刀。一推门,他就愣住了。

老板一看是钱宁的爸爸回来了,他赶快使劲地压下熊熊燃烧的欲火,有些尴尬地放开了钱宁,然后干笑着地说:“呵呵,呵呵,跟孩子闹着玩会。弄完了?弄完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小木屋的门。

钱宁浑身哆嗦的弯腰把裤子提了上来。

爸爸不着调怎么表达好的缓慢回手关了门,然后走过来问钱宁:“他……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钱宁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默默地转身上了土炕,拉起一个被子就蒙在了头上。

爸爸也不知道安慰钱宁好,还是不安慰好,欲言又止地难受的要命。最后他憋得无以言表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一圈倒把钱宁砸清醒了过来。其实他哭的不是老板对他的猥亵,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在少爷那里受到的诸多委屈。

爸爸发泄完走过来,心疼地拉开了被子,把钱宁抱在了怀里:“宁宁,咱不干了啊,爸爸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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