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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蹒跚的步履,脚步十分不稳地跟在了少爷爸爸的后面。

少爷的爸爸带着钱宁下了二楼的楼梯,拐了几拐,又开始带着钱宁往地下室里走。

钱宁立即就觉得毛骨悚然了。

前几天,新闻里才播报了河南洛阳警方破获了一起发生在地下四米深处的男子囚禁六名歌厅女当性奴,并强迫她们为其卖淫赚钱的事儿。而且警方从地窖中里还找到两具尸体……

那个地窖是那个消防兵退伍转业的男人自己挖的,那么辛苦的事儿他都做出来了,更何况少爷的爸爸还有个别墅的地下室……

而且那个地下室里,真的有一种阴森到让人牙齿打颤的寒冷。

钱宁不经意往地下室凝神一看的时候,脑子里总是能“看见”层层叠叠的棺材……钱宁有这个本事,所以他真的不想去地下室,那里的阴气多的让整个的房间都冷得好像停尸房……

钱宁越想越觉得自己小命儿要不保了。所以他跟着少爷爸爸的步伐开始缓慢且有些后退了起来。

少爷的爸爸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钱宁的脚步声有些渐远了,他猛然地转头一看,果然,钱宁面带惧色地几乎在后面原地踏步走着。

少爷的爸爸什么都没说,疾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钱宁的头发恶狠狠的就往地下室里面拽。

钱宁这回可是真害怕了,他伸手抓着身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苦苦地连声哀求着:“先生,先生,您别杀了我,我什么都能做,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少爷的爸爸转手就摔上了地下室的门,一言不发地继续拖着钱宁向一堵金色的墙后走去。

钱宁的脑海中满是地下室杀人狂魔,白色瓷砖上新鲜的血迹,用于冲洗尸体的水管,和排水良好的铁箅遮盖的下水道,等等等等。

他为此不断地哀求着少爷的爸爸发发慈悲放他一条生路。

但少爷的爸爸根本就没有搭理钱宁。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了金色墙壁后小走廊尽头处隐藏着一个房间门口。到了房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一下就把钱宁硬生生地甩进了房间中。

随后他也走进了房间,随手打开了墙上的日光灯开关。

钱宁在灯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敢睁开眼睛抬头看。他生怕看见什么人体尸身标本,泡在大玻璃瓶子中的气管之类的可怖景象。

少爷的爸爸踢了踢钱宁:“别装死!哼,你可真不愧是婊子养的,卖淫还都是家族性的卖淫。这照片上的女人你认识不认识?”

“啪”一叠照片摔在了钱宁趴卧的地板的前方。

钱宁闻言睁开眼睛一看。那么厚的一摞照片,全是赤裸裸的女人缠绵性交的特写。其中被操的女主角越看越觉得眼熟。

钱宁纳闷的抓过照片看了看,顿时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大响。没错,这照片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狂操的果然是自己的妈妈!!!她腰际的那个藤蔓式的花朵纹身,是钱宁小时候赖在妈妈身上再也熟悉不过的景象了。

钱宁觉得捏着照片的手都开始发麻了起来,妈妈的脸……没有惊恐的,没有屈辱的,她在笑,她在那样欢愉且销魂的浪笑。

少爷的爸爸没搭理钱宁,他打开桌上的电脑,开始在四十二寸的液晶荧幕上播放一组男女交欢的疯狂视频。

钱宁抬头看了一眼荧幕。只见自己的妈妈正全裸着身体的坐在一个只穿着牛仔裤的男人的腿上,她风骚的摇摆着身体,笑得特开心的挑逗着身下男人的欲望。

看那沙发和沙发背后的房间景象,再听听视频里鬼哭狼嚎的男人唱歌声,钱宁立刻就判断出这是在某ktv的包房中发生的一件集体淫乱的事件了。

钱宁真的不忍心再往下看什么了,然而少爷的爸爸却抓起他,把他用胶带绑在了一把黑色的木椅上。

他特意用手指抬起了钱宁的头,让钱宁直视着闪着刺眼光芒的大荧幕:“看看你妈妈这幅臊样!!!我想俊翔还是太软弱,没舍得让你看这些吧!”

钱宁好像失去了灵魂似地,衰弱的问着少爷的爸爸:“你让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本来他想问少爷爸爸:“你们一家是不是都是日本鬼子?逼着人家看自己亲人受辱就能欣喜若狂?”

但是,从以往的经验上,钱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还是少说几句为妙。

少爷的爸爸执着狂似地抬着钱宁的脸对着荧幕说:“我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弄死你!这算不算做一个好方法?你祸害我儿子,扰乱我家的人际关系和生活,你除了死还能那什么来赔偿我?你一条贱命?猪狗都不如!”

钱宁这回总算彻底知道了少爷爸爸对自己的态度了,嗯,他就是想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

还没等钱宁说什么。少爷的爸爸就狠狠地甩掉了手里钱宁的下巴:“看着我给你放的视频吧!你自己来数数你的后爹有多少个?你妈跟别的男人性交录影够你看几个小时的了。要不是看俊翔现在鬼迷心窍的就想跟你过,我早就亲自下手把你给掐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进我家来混吃混喝!”

钱宁转头看着别的地方,那些不堪入目的滥交场景和毫无忌讳的淫声浪语,乱箭一般的穿入了他本来就已经憔悴不堪的心中。

少爷的爸爸这样做原来是想瓦解自己的意志,让自己神经崩溃,然后他还能在旁边欣赏自己被一点一点杀死的全过程。

等少爷忙完婚事,少爷再闹也是回天无力了。而自己那时也已经成了某个死于上流社会家庭纷争的无辜冤魂。

妈的,这老王八蛋的这招儿可真够损的啊……

少爷的爸爸冷冷地看着正在沉默的钱宁:“怎么?不是能说会道的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没有了?”

钱宁一言不发的低着脑袋,垂着脑袋不停的想着解救自己的方法。

他没有搭理少爷爸爸那些刺激他的言语,他要愿意说就让他说去吧,我就当是听狗放屁了。你有钱怎么了?我一定得让你知道你眼中的贱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我不哭也不闹,我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要冷静地等着你露出马脚的那一刻,冷静的理智的观察你的缺点。你也是人,你一定有缺点可以攻破的。

我等着。

少爷的爸爸一看钱宁垂头丧气的样子,以为钱宁的神底线已经被自己彻底攻破了。

他有点儿得意的打开了房间里的一个柜子,翻找了一会儿,掏出一个整整齐齐的暂新的床单。

他毫不吝啬的把这张还没用过的床单用小刀割破,随手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布条,然后把钱宁重新地捆绑了一遍,之后又用一条布条结成的长绳子重新的把钱宁固定在了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少爷的爸爸红着眼睛地对钱宁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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