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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就是好好学习,将来上个中专,然后出去老老实实的修车或者修电脑,赚钱,娶老婆,生孩子,养孩子,然后孩子再上中专出来修电脑修车……

以前,在爸爸面前的时候,钱宁怎么都不敢违背爸爸的意愿。

但是,现在进行的这场麻将,简直就是难得的大肆打击白痴的运动,它把钱宁已经深埋了很久的赌瘾又给重重得勾引了起来。

这场无休止的麻将一直打了三天,知道少爷来电话说马上要来看钱宁才告一段落。

钱宁相当大气的给那些看守放了好几次的水,所谓的放水,就是让赌场中被宰的一方得到几次大赢的惊喜。

放水是必要的勾引人赌瘾的手段,要是总让人输,一个是会被人看出破绽来,一个是会让打牌的人丧失信心和兴趣,如果没人陪自己玩,那可就真的不好玩了。

钱宁乖乖的装成一个文艺青年,手里拿着一本这个月新出版的《读者》杂志,如有所思的倚坐在床头上,望着灰色弥漫的天空发着呆。

其实钱宁的床头柜里,藏着一叠厚厚的百元钞票。v

钱宁打算赶快把少爷给哄走,然后打最后几小时的麻将,就山不玩了。俗话说的好:见好就。这条准则绝对是指导人生的金科玉律。

过了一会儿,少爷终于打着电话的姗姗来迟了,他讲完了这通电话,非常简单地询问了几句钱宁的病情。

正讲着的时候,少爷的爸爸又给看守打了一个电话。

少爷的爸爸知道钱宁的病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没有那个必要再给钱宁浪任何钱了,于是他让看守下午就给钱宁办好手续,出院。

钱宁用罕见的猫咪式的温柔,搂着少爷喃喃细语了好半天。那一句一句的“我好想你啊,老公……你不来的时候,我都要寂寞死了……”之类的话把旁边所有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给电得浑身不住的痉挛。

保镖一直在用幽怨的眼神牢牢地盯着钱宁看,那双深沉的眼睛肿,一股怨气十足的谴责性的不满,探照灯似地上上下下扫射着钱宁。

钱宁根本没受任何人士干扰,他只在一心一意的用自己吐出的透明的蜜糖丝,把少爷的全身缠绕了一道又一道,最后知道把少爷给缠到不见了人形才善罢方休。

少爷搂着电鳗一样不停放电,且身体柔滑的妖娆钱宁,根本不避讳手下人在两旁的事实,专心致志地跟着钱宁诉着这两天对钱宁的思念之苦。

这些天,他带着芳芳去近处的省市旅游了一下。辛苦倒不必说,女人的嗦、纠缠和多事,让他简直烦恼到了不知所措。

正说着的时候,芳芳火上浇油的又来了一个骚扰电话,电话会议的中心议题就是让少爷陪她出国去选婚纱。

少爷关上手机就对着手机破口大骂:“出国去选婚纱??烧的你浑身起大泡啊!操你妈的个败家娘们的!买个婚纱能用一辈子吗?还出国去挑!出国挑个屁啊!欧洲都经济危机了!我他妈的都快让你弄得跟欧洲一起危机了,还没完没了的花钱!!!气死我了!”

钱宁心里藏了一只狐狸地暗笑,但他脸上还是演技非常高的流露出了无限同情的光芒。

钱宁显得非常懂事的说:“哎,老公,忍忍吧,她们是女人,她们肯定跟我们思维不一样。再说还那么大的一位千金小姐,肯定消理念就跟别人更不同了。您就去吧,别惹您父亲生气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少爷余怒未消地转头对钱宁怒吼:“操!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说这种话了?少他妈的跟我说这种没有的废话!让你跟她成天腻一起你就不这么说!”

钱宁心里这个得意:嘿嘿嘿,我没那机会,我也根本就不想要那种娘们,你活该啊你!你纯属活该!怎么不折磨死你呢?气死你!

少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钱宁时说:“又给你爸打电话了?不行把你爸爸也接来吧。”

呃!!!钱宁一下就惶恐起来了。把我爸爸接来?接来我就更跑不了了!你真是你老子的儿子啊!你爸拿我做人质,现在你又想拿我爸爸做人质!咱不这么闹行不行?行不行?

钱宁赶快小声的抵抗性的回答说:“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好意了,他恋家,离不开东北,麻烦您心了。”

“嗯。不用就给我老实点儿!想跑绝对是没门了。你跑我就抢在我爸前面先行打断你的腿。”少爷整理着手腕上的衣袖很平静地警告钱宁。

“劳您心了……”钱宁好像鹦鹉一样的不断地点头对少爷施着礼。

少爷抽了一下鼻子,又伸手揉了揉:“我走了。有事儿跟我爸说。你电话让我给扔了。你也用不着那玩意儿,给我老实儿点儿啊!”

说完,转身就带着保镖走出了病房。

钱宁好像被施法定住的土拨鼠似地,郁闷着脸,抻着脖子地呆望了病房的门关好半天。

过了好久,他才不屑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切!”

表示完不满后,钱宁又笑眯眯地转头看了看两位看守大哥:“大哥,我什么时候出院?”

看守说:“下午五点前。”

钱宁笑成了一只鬼魅的说:“嘿嘿嘿嘿,你还等什么?接着来啊!”

“啪啪啪……”屋里又响起了非常响亮的麻将碰撞声。yuehsi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有时候能很完美的描画出人类的时间概念感。

“如果你和一个美女围炉而坐,你会发现时间流失得很快。如果是你自己,你会觉得时间格外的难熬。”

没错,人要有事情做,或者思维被某项运动填满着的时候,他就会不时的看着时钟,非常懊恼的说:“为什么时间总是过得这么快?”

钱宁这回不想再放水了,他使出全部技能地不停的杀着两个看守的钱包。

打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两个看守实在打不下去了。他们除了钱包被钱宁扫荡一空外,还给钱宁又写了一千多元的欠款借条。

一个看守又打了一局以后,把麻将牌一推:“不玩了!再玩这个月都没饭吃了。你小子是不是跟哪个赌王学过码牌,耍诈?不然我们本来都算是打麻将的高手了,怎么还一个劲儿的往里输钱?”

钱宁也真有点儿打累了,神一句集中了太长的时间,是时候该休息舒缓一下了。

他伸了个懒腰,笨手笨脚的拾起了厚厚的一摞人民币,掏出床头柜里的塑胶袋,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然后把两张欠条扔回来给了两个看守:“这些钱我不要了。但是你们俩得帮我把我手头的钱汇给我爸爸。下面有工商银行吧?”

两个看守拿着欠条一愣。

一个想了想说:“我不欺负你小孩,钱可以帮你汇,欠条我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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