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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瘾啊……”

少爷刚想冲过来抓住钱宁狠揍一顿,但芳小姐比他更快的身形一闪,举手投足之间,她就把少爷给重重地摔坐在了沙发上。

做完这些动作以后,她异常英姿飒爽地迅速站直了身体。

钱宁忍不住地在下面小声地鼓着掌:“好身手!!!”

芳芳得意地轻笑了一下:“呵,这算什么啊?散打冠军也就能跟我打个平手而已。”接着想起来什么似地转头看着钱宁:“注意你的身份!阶下囚。”

钱宁这回算彻底地相信她是个男人了。姑娘,您可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看到您我就想起了当年的花木兰和穆桂英,相比之下,自己简直渺小的有若灰尘。惭愧啊惭愧。钱宁若有所思地吸着烟。

“钱宁……钱宁!!!”刚坐下想跟钱宁继续谈话的芳芳,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果盘使劲地拍了一下茶几,“往我这儿看!!!我他妈的跟你说话呢!你注意力集中点儿!!!”

“噢噢噢!您说您说!”钱宁赶快缓过神来地重新集中起神聆听着芳小姐的教诲。

“你屁股疼不疼?”芳芳问道。

“疼啊~~您问这个干什么?”钱宁很是纳闷地问。

“哦,你觉得你是跟他在一起有吃有喝,有玩有乐好,还是去牢里被好几千个人不停轮奸的好呢?”芳小姐赤裸裸地问出了这样的话。

钱宁下意识的回答:“我觉得还是跟女人睡觉,结婚生子的好。”

“没那个可能!回答我的问题,注意是选择性的回答,你只有两个选择。”芳小姐恶狠狠地问。

“呃……那还是,可是我不喜欢男人啊!”钱宁还是很不甘心地说。

“这个由不得你,你喜欢也得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你没有任何其他的路可走。以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这张嘴,枪毙你个十几分钟的都不过瘾,还想结婚生子?再生下一个小毒舌,这个社会就彻底的没个救了。怪不得俊翔喝醉总跟我说……”

说到这里,少爷赶快又开始使劲地拉着芳芳的胳膊,示意她别再接着往下说了。芳芳一开始推了他几下,后来索性对少爷大吼了一声:“别碰我!!!我还没说完呢!”

然后转过头对钱宁以同样的音量吼着:“怪不得他喝醉了跟我说!想把你舌头用钳子拔出来,拖长了再让汽车碾过去!你少顶几句嘴能死吗!!!”

呃……这还真是一个横岗级的悍妇。钱宁觉得用钳子拔舌头的不应该只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应该把对面的这个女人一起带上。

钱宁不说话了。

芳芳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他的回话,于是又怒:“说话啊你!死了!”

“您不是不让我顶嘴吗?您看您这么爷们,这么彪悍,都把我给吓懵了……”钱宁慢悠悠地吐露着心底的呼声。

“我本来就是投错胎了!不应该是女人,我要是男人,我现在也能混到什么司令员之类的当当了!我还告诉你,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待我的性取向,我自己的事情他们根本就没权利过问和评论。

说那么多的废话都没用,不用跑题了,我就明白的跟你说,不管你是怎么跟俊翔在一起的,你都必须好好地忠诚于他,哥们也好,名正言顺的夫妻也好,我都有义务告诉你这一点,别让他伤心,别让他难过,否则我就让你有好瞧的!”芳芳几乎是带着威胁、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几句的。

钱宁笑了。哎,原来,不是一个林子里鸟还真是凑不到一块儿去。这俩傻逼竟然都能这样的霸道和不讲道理。那好吧。你老公的难过就是难过,我们穷人的难过就连根阴毛都不如。

让我说什么好呢?这个世界,纷乱且无常着,顺其自然?说什么都是废话,边走边等着瞧吧。

钱宁低头不语着,他使劲地吸食着手里尖叫着化为灰烬的烟卷。

芳芳看了看少爷,少爷好像也正等着钱宁的回答。芳小姐又抓起面前的果盘敲了敲茶几:“哎,跟你说话呢。别总摆出这副欠揍的德行来,装什么深沉?”

钱宁看着指间马上就要燃烧到根部的香烟说:“我没装什么大尾巴狼。您那么聪明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毫无选择可言,我记得这事儿您刚才就告诉过我,怎么现在又反过来问我了?”

芳芳毫不犹豫地说:“懂了。”然后把手臂搭在少爷肩头的说:“听见没有?他果然像你说的那样不好摆弄和欠揍。具体操作就在你自己了,怎么问他他也不跟你说实话。这是带着气儿呢吧?无声的反抗是不是?”

沉闷了半天的少爷终于开口了:“我早就说你多余。他就是个欠操的逼。你听他说的话也明白了。你压得住他,他就听话,压不住他他就嚣张,没别的选择。他哪儿也不可以去,什么都不可以做,只有跟着我好好的过,才是他唯一的最终的出路,我会用时间来证明这一点的。男人,想得到什么东西,不必问那些东西的意见,做你想要做的,这才是真理。”

芳芳不满地推了一下少爷:“操!对你关心你倒来劲儿了!你以为我真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能好好坐下来谈的事儿,非得暴力血腥的解决……”

少爷不耐烦的回头说了她一句:“切!妇人之仁。”

芳芳狠狠地砸了少爷一拳头:“你才妇人之仁!你说谁呢?说谁呢?”

这回该轮到钱宁沉闷了。他其实是很想抱着脑袋把脑袋沉到裤裆里去的。这两位能在一起还真是天造地设的结果。一样的蛮横无理,一样的不知所云,一样的暴力冲动,一样的胡搅蛮缠。

正在混乱的时候,门铃又被人给按响了。少爷腾出抵抗芳小姐的手来对保镖说:“去看看!”

保镖急忙站起身地开了门,原来是被雇的那个钟点工终于到了。

这个钟点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带着一种农民式的宽厚和实在。

保镖让钟点工换好鞋地走了进来,少爷赶快抓住了正在打闹的芳芳的手,一边阻挡着芳芳的进攻,一边对钟点工说:“让海龙领你去把该洗的都洗了。地板擦好,厨房厕所拾好,还有……”

此时芳芳已经扭开了他的手,抓起沙发上的坐垫使劲地拍打着少爷的头。少爷用胳膊拦着暴怒的芳芳说:“还有你先把饭做上,炒四个菜。别闹了!!!该死的娘们!”

钟点工有点儿头冒冷汗地跟着保镖快步走进了厨房里。

厨房门刚一关上,少爷就抱起暴怒的芳芳对她嬉皮笑脸地说:“小俩口打仗不算事,床头打仗床尾合,咱们俩上床吧,好多日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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