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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还早,所以先给病人稍微的垫一下肚子。

这边拾着屋子,那边钱宁又看了看锅。

子在屋里无事可做的看着电视,电视里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只是老郭说的相声还能暂时的让人忘记苦恼。

两人就这样的看着电视,唠着嗑(唠嗑:东北典型方言,意思是聊天),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肘子彻底的被炖的酥软鲜烂了。

钱宁用勺子和筷子把整个的猪肘子放在豆包布上,然后整理了一下,手蘸着凉水的把肘子用布紧紧的卷了起来,卷好后扎上两条绳子,这样肘子就被弄成了一个圆柱形。晾凉了就可以切片吃了。

剩下的酱肘子汤,浪了很可惜,钱宁又把几块早就准备好的猪皮切成了一寸长的细条,再取来五花肉,切片放在酱汤里面炖煮了一会儿,试一试猪皮软烂了以后,钱宁就把猪皮和酱汤都倒在一个盆子里。这样凉了以后就能成一盆非常可口的猪皮冻了。

大功告成以后,钱宁大舒了一口气,这回做完以后可能一个礼拜都不用这么做肉菜了。皮冻还可以拿去给酒吧里的哥们当夜宵。

又过了好久,肘子终于冷却了下来。五花肉皮冻也冷却下来了。

这期间钱宁闷了一锅米饭,素烧了一个冬瓜。

子看着不停忙碌的钱宁有点儿不忍心了,他对钱宁说:“宁宁啊。你不用做那么多东西了,真是太麻烦你了。”

钱宁从厨房里闪出身来,微笑的对子说:“你要是跟我好,就别说那么见外的话。嘿嘿,我喜欢伺候你,你就好好的养伤,快快的好吧。那个傻逼,我找机会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知道人家不愿意就不应该强迫人家。他花钱又能怎么的?来这个酒吧里的哪个不是来花钱的。还拿这个当理由。”

子有点儿为难的说:“他都来找我好久让我出台了。昨天,哎。真的是躲不过去了,他还要来硬的。我实在接受不了了,不然也不能得罪他。”

钱宁有点儿纳闷的问:“那小子究竟是干什么的?”

子说:“听说是大庆倒卖石油的,又做石油,又做石化。估计在家里是横行霸道惯了。不过听说他家里有上亿元的资产。哎,我们就是被人家踩在脚底下的小蚂蚁。”

钱宁说:“哼,有钱,都说自己有钱,就像那个俄罗斯的傻逼列夫似的,吹牛逼动动嘴就行了,别信他的。哪个人泡妞不吹牛逼?”

子笑了,这一笑把伤口牵动了一下,疼的他一咧嘴:“嘶~~~,哎。好疼好疼。不是泡妞。是泡我。”

钱宁也笑了:“你就是妞。哈哈哈哈哈。”

子咬着牙的人过去一本杂志砸中了钱宁:“你再说,你再说,打死你。”

钱宁笑着猥亵的摸着子的脚:“哎,我老婆的脚摸着还真踏实,能有四十四号吧?再大点儿买鞋就买不到了。”

子在床上无力的笑着:“哈哈哈哈,啊~~~,别摸我脚心了。别闹了,服了服了。”

钱宁得寸进尺的说:“服了?真服了?那你叫我一声亲哥。”

子相拥另一只脚想踹钱宁,但是没劲。他只是用脚无力的蹬在钱宁的手背上。钱宁看着子的脚说:“哎呀,老婆,你该剃脚毛了。我给你剃啊?”

子使劲的捂着肚子笑得抑制不住的说:“你别逗我啊!我肚子疼!不能笑,一笑全身都疼!不闹了不闹了,亲哥亲哥还不行吗?”

钱宁这才放开了子,摸着子的脸说:“你是我的小妹妹啊,我俩天生是一对。”

子笑着用被子蒙住头:“别闹了,我操,我都叫你哥了。快给我做饭!我又饿了!”

钱宁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我操啊,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一转眼又要上班了。

他赶快严肃了下来,挠了挠脑袋,然后把买来的素虾仁(魔芋做的虾仁状的素食),用少许的盐、鸡、料酒,抓匀,然后打了点儿菠菜汁和胡萝卜汁,把虾仁分了三等份。一份放入菠菜汁,一份放入胡萝卜汁,三份都放入玉米淀粉和海鲜汁抓好。

这边的锅倒入油,六七成热的时候滑入虾仁,拨散以后炸到虾仁翘起就捞出来。

这边的锅内,倒油,放入白糖稍微热制一下,然后迅速烹入白醋。厨房里顿时腾起一阵诱人口水的酸甜焦香气息。熬了两下糖醋汁,这边倒入炸好的虾仁,翻炒一下,盛盘,浇入锅底残留的一点汁液。

做好了以后,钱宁又切了两片肘子和皮冻摆在盘里,之后又弄了一个凤凰羹(就是甜玉米粒鸡蛋汤,因为鸡蛋在里面散开呈凤凰尾羽形状,所以得名凤凰羹。)

刚做好端上来,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钱宁心里一沉。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我早就有这种不祥的预感。两只牲口来吃饭了……

虽然钱宁不愿意相信是少爷和保镖回来了,但事实总是无比残酷的。

少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进来就一声喝:“我操!家里的味道就是香。我就知道你准这个时间吃饭。赶得还真是时候。”

少爷转了一个圈,看见了厨房里哭丧着脸看着他的钱宁:“干什么?你个小臭婆娘,老公回家吃饭不是正常吗?哭丧着脸的好看吗?”

转眼看见了躺着不能动的子:“你怎么了?子?被人强奸了?”

子赶快小声的说:“不是,一个客人要我陪他睡觉,我没答应就被揍了。”

少爷毫不在乎的把衣服甩在床上,然后头都不回的一边往饭桌这边走一边说:“海龙,把给他带来的东西拿过来,你老公我,这几天去四川九寨沟玩了一圈,那里的景色真他妈的美,就是空气潮热的要命。给你带点儿当地的辣椒、豆瓣酱、牛肉丝、米花糖、腊肉、香肠什么的。明天把那个腊牛舌头给我切片蒸上。然后做点儿红豆饭。听见没有?”

钱宁郁闷的想跳到桌子上去挠天棚。除了牛肉丝和米花糖,你带回来的不就是给你自己准备的吗?那些什么什么的豆瓣酱都是做菜的原料!你不就是想奴役我吗!我挠我挠我挠!!!

少爷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刚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片酱肘子,突然嘴里发出了一声大叫。

吓得钱宁一下就回过了神来,钱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肘花片里有按钉,不然少爷为什么这么惊恐的大叫?

少爷瞪着眼睛的回望着钱宁,还没等钱宁问他怎么了,他几口咽下去肘花片就问:“你他妈的在哪儿买的这么好吃的肘子?”

呼……钱宁和子都长出了一口气。

钱宁极想狠狠抽他一耳光的说:“大惊小怪什么!这是我自己做的!”

少爷虎视眈眈的走了过来。钱宁下意识的顺手抓起桌上的东西自卫。少爷一拳不轻不重的打在钱宁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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