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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面能忍,可是下面却忍不了,您的那个那个能忍得了辣椒,可我的那个那个忍不了啊……您饶了我吧……”

“哈哈哈哈”对面的保镖笑的趴在了桌子上,少爷也笑著的回了筷子:“好,我这回知道了,你怕辣,下次你再不听话,我就弄点儿这种小辣椒给你塞屁眼里去然後再缝上。”

钱宁沮丧的夹著羊肉片涮著吃,不想搭理傻逼。少爷又用拳头打了他肋骨一下:“听见没有!还敢不敢惹我了?”

钱宁赶快捂著痛处的躲著又犯病了的少爷说:“不敢不敢,您就是我的神,您说什麽就是什麽,我都听您的。”

少爷这才心满意足的吃起了饭来。

这顿饭,丰美的很,可惜旁边坐著两头大牲口……

第八章

美餐结束的时候,钱宁有点儿懊悔了。懊悔的是自己现在才开始敢放开量的吃。

此时人家少爷和保镖都从容不迫的喝著自己面前的饮品了。这里是四元畅饮到底,所以什麽果汁、豆浆、咖啡的,只要你有肚子就就可以装回去。

少爷刚对保镖说:“那咱们走吧。”

钱宁实在舍不得桌子上留下的又q又嫩的鲜虾滑,还有爽滑的要命的牛黄喉。

少爷看著好像冬天下完大雪後的饿狼似盯著食物看的钱宁问:“怎麽了?为什麽用那种眼神盯著吃的看?我说你是没吃饱还是怎麽的?你这种眼神很恶毒你知道吗?”

钱宁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少爷,然後依然的死死盯著桌子上的食物问少爷:“老公,这些东西你们不吃了吧?”

少爷纳闷的说:“对啊,不吃了,怎麽了?”

钱宁一下左右开弓的就把虾滑、大虾、黄喉和剩下的肥牛眼肉都瞬间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快速的用筷子一股脑的都拨在了锅里:“那个什麽,老公啊,谢谢您请我吃饭啊,我想做点儿有公德心的事儿不知道您同意不同意,我听说火锅店里总是把吃剩的东西摆一摆再端给客人吃,我为了下一拨客人的安全,我就豁出来的把它们都吃了吧。您是大忙人,您先走,我自己就能找到家。”

说完随手捞起已经涮好的肥牛眼肉,头都没抬的就狂塞了起来。

少爷整个的僵在了那里,嘴还微微的张著,在丰富的不能再丰富的物质生活里泡大的他,从来都没见过胃口这麽大这麽好的人。

他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用手指著钱宁有点儿想不起来说什麽的说:“你……你他妈的能不能不像个死要饭的?人家都是越吃越饱,你怎麽越吃越饿?猪啊?还带後起劲儿的?”

刚想揍钱宁,钱宁冒死的向一歪脑袋,准备时刻迎接少爷的袭击,这边手根本没闲著的又用勺子把锅里的蘑菇块捞上来了一大勺,他一边端著盘子,一边躲著少爷的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之所以装出一副没出息的嘴脸,一个原因是自己真的十分的没吃饱,另一个原因是真的想恶心恶心少爷的所谓的不能丢脸的贵族观。

你一个从小就靠吸人血长大的寄生虫,你知道这些食物得经过多少个人,多少道工序加工才能端到你的面前吗?

粮食得种,牛羊得养。哪个牛不得养个二三年的才能卖出去杀掉?还有那些海鲜,渔民都是怎麽力养殖,力打捞上来的,你都知道吗?你闻得了牛羊腥臊恶臭的体味吗?你闻得了海鲜市场里海鲜呛鼻的腥臭吗?就那一个普普通通的菜筐里的蔬菜,都是农民天天起早贪黑心伺候,一株一株摆弄长大的。

你们这些所谓的有钱的上流人士,动动嘴,甩点儿钱就能享受到别人的血汗。

看你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你现在要是不花你老子的钱,不凭借你老子的关系,你哪儿有这些资本臭显摆?其他的你不会,飞扬跋扈的欺负人,拿人命当草芥你可是真是擅长哈!

如果你老子现在倒台了,你家现在被抢空了,就你这德行的败类上大街,不出半个小时就得被人给打成饺子馅。操的。还说爷爷我是要饭的?你才是最大的要饭的呢!想挡著爷爷吃饭?门都没有!

哦,还有,不能吃这麽多东西,你要这麽多装你妈个逼?一样吃几口就扔?哎,还是打死你做饺子馅的好。

少爷根本不知道钱宁的想法的还指著钱宁的鼻子,看著钱宁头不太眼不睁的贪婪吃相,他还真是不知道说点儿什麽好。

指了一会儿钱宁他突然平静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哎~~~你能跟一头正在吃食的猪说什麽呢?”旁边的保镖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得脸通红,手里下意识的不停的旋转著装酸梅汤的杯子。

++++++

少爷重新坐端正了一下,依然有点儿郁闷的盯著钱宁:“哎,猪,钱猪?我说你呢!”

钱宁双手正擒著一只大虾的忙著剥壳:“啊?您有什麽事儿?少猪(主)?”

少爷抓起一只空盘子就往钱宁脑袋上拍:“你还他妈的敢骂我!”

钱宁这才觉得自己失言了,他赶快趴在桌子上:“不是不是!我是在喊您少主!!!少主人!我是尊重您才喊您少主的!我觉得您就好像古代大门大派的少主人似地!侠光万丈,直射云天,敢於日月同辉,心胸似天地宽广,您看您的大手笔,我佩服您啊!我用尽下半生的力气仰望您,都不能看清楚您一个脚趾头。我真的是想赞美您!中国同音词那麽多,您别误会!!!”

少爷被钱宁这麽一说,一下就停住了手里的盘子:“哦?你小子还挺他妈的会狡辩的。不许喊我少主!喊我老公!”

钱宁胆怯的盯著少爷的眼睛说:“其实,其实我想告诉您……宋朝的时候,老公就是那个那个大内的……太监的别称……这麽喊您我都觉得肝颤……”肝颤这两个字,是钱宁新学会的。这是天津这边的方言,大概意思可能就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人胆战心惊的。

少爷一下笑起来了,他把盘子扔在一边,看著钱宁说:“你个小王八蛋,我是不是给你好吃的给多了,开始跟我摇头尾巴晃上了?小子,我告诉你,别忘了我是什麽人,也别忘了你是什麽人。大半夜的,我把你送到哪儿狂狠揍你一顿好吗?”

钱宁抓著大虾老实诚恳的摇了摇头。

少爷觉得很无聊的坐了下来:“哎,好无聊。快点儿给我塞,塞够了滚回去上班去,还是让男人给操少了,下回我找一百个人来专门就操你的嘴,我让你给我耍贫嘴,我让你跟我藏心眼。你给我听好了,以後你不许随便给我旷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停了停,少爷又想起来了什麽:“我他妈的怎麽现在人变得这麽善良了?也许是我老了,要在以前我早就把你的手一筷子钉在桌子上了。”

钱宁一边听一边郁闷的把一整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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