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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傅伯不再作声,终究为将自己的情绪道出口。

萧祁看着他,突然有些冲动,想要唤一声‘井叔’。这称呼在这些年间犹如萧祁的心理防线,跨过去便是一种默认的付出。萧祁张开嘴,卡在嗓子口的两个字瞬间变成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错过了那一瞬间,萧祁便不再纠结。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体的快感,冲动则变成了更为强烈的渴望,“再…快点…”

井傅伯在射的同时死死楼主萧祁的腰,他一泄如注,如同所有雄性生物一样,争先恐后用自己的味道将属于自己的东西进行标注。

高潮过后的萧祁懒懒躺在床上,全身如同散架一般不想动弹。他枕在井傅伯的手臂上,睡意朦胧,享受片刻余温。耳边传来井傅伯喃喃的声音,“这床…我这两天找人来搬走。”

萧祁没有回头却忍不住扬起眉毛勾着嘴角,他想了想说,“随你。”

第71章

井傅伯这一晚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萧祁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接着便觉自己被横抱起来放进温水池子里。他想起去年冬天,他全身冷的颤抖时,也是这样被井傅伯抱进浴室。萧祁睁开眼睛却也懒得挣扎,任由井傅伯为所欲为,对他‘好生伺候’。井傅伯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衣,随他一起躺进浴缸。

萧祁懒懒的打哈欠,挪动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坦的位置。温热的水流亲吻皮肤,井傅伯的手指在他身后的窄巷中来回进出,将里面的液带出的同时也不忘刻意进行撩拨。

萧祁身子不停使唤,全身酥麻瘙痒难耐,像是再一次被唤醒一般。他抬起头,眼前正巧是井傅伯的下颚与鬓角处。萧祁用手指在他脸颊上来回揉捏,时不时轻轻拨弄井傅伯的胡子。

“怎么?”井傅伯又将他搂紧一些,“不舒服?”

“没…”萧祁长长出气,什么都不愿意想,“就是困了。”

井傅伯用鼻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蹭,“那就睡吧。”

萧祁醒来时已是圣诞节的中午,下身酥麻让他忍不住皱眉抬起头。

井傅伯含着他的阴茎,舌头在顶端来回画圈。萧祁为之一愣,反应过来后瞬间清醒。他将手指伸进井傅伯的头发里,仰起头享受的同时忍不住凑过去照顾井傅伯的勃起。

请神容易送神难,萧祁满心只剩‘引狼入室’这四个字。奈何这屋子已经不属于他,走人的时候连这位‘神’也得一并带走。

从六九到后入,两人折腾到午后才好不容易从那张床上爬起来。萧祁将床边的衣服套在身上,双腿还觉不听使唤。井傅伯靠在床头,伸手便将萧祁揽进怀里,“又准备去哪儿?”

“啊?”萧祁回头看着他,“什么?”

“又准备把我一个人扔屋里?”

腹中饥饿,萧祁不过是想去厨房给自己找些吃的。他扬起眉毛,顷刻便反应过来井傅伯在暗示两人上次一起过夜的事情。再一再二,若说上次是井总‘强取豪夺’,那这一次萧祁再找不到任何借口,“要不…一起出去吃个午饭?”“好。”井傅伯轻声应答,俨然一副两人和好如初的样子。

萧祁故意瞥了他一眼,心里忍不住嘟囔,以前怎么没觉得井总这么无赖不要脸?!

两人出门吃了饭,井总当着萧祁的面给梅岸打了电话,交代将旭通屋里的那几盆植物还有那张床搬走。萧祁低头吃饭,全当没听见井傅伯的话。

“你什么时候回上海?”井傅伯挂了电话后问他,接着又快速补了一句,“我帮你定机票?”

“就这几天吧。”房屋的手续办的差不多,等东西拾好萧祁便再没有留下的借口。他抬头看了一眼井傅伯,想了想终究没有开口问井总之后的安排。井傅伯回来时不曾打招呼,什么时候离开自然也轮不到萧祁发问。

井傅伯点点头,看似随意的继续说,“我可能还要在留几天,要不…你等等我?”

萧祁重新低下头吃饭,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昨天那句‘你以后能不能有什么事情都提前跟我说一下’至少进了井总的耳朵,“不用了,那途很快就要开始营业,我回去帮帮忙。”有来有往才算诚意拳拳,萧祁停顿片刻主动给井傅伯找了个台阶,“井总,开业的时候您是不是也得出现一下?”

井傅伯听明白了,随即点头‘借坡下驴’,“恩,我记着日子呢,在那之前这边的事情肯定能忙完。”

话已至此便无需多言,一个跑一个追,谁都别掉了队…唯有这样才能在你来我往的这些年间始终没有断了联系,也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印记在岁月的长河中留在彼此身上。

吃完午饭正巧下雪,十二月底的北方一片皙白。出门走的着急,萧祁拿起外衣却忘记了带手套。井傅伯站在他身边,轻轻拉住萧祁的食指,“小心地滑。”

零散的雪花只消片刻功夫便形成鹅毛之势,萧祁抬头看了看天空,接着将自己的手指从井傅伯的掌心中抽出来。他双手插兜,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没事儿。”

井傅伯勾着嘴角,像是卯上劲般再一次拉出萧祁的手掌。他拽着萧祁一起伸进自己的口袋,“还是拉着你好。”井傅伯用手指在萧祁的掌心画圈,他直视着前方,眼神出奇的平静,“暖和。”

萧祁感觉一条细细的绳子缠住自己的手指,紧接着便摸到了那分明的棱角。井傅伯将海黄挂件套在他的指尖、塞进他的手里,“这个还是你着吧。”

萧祁没再吭声,紧紧握着拳头感受掌心的疼痛。木制挂件再一次回到他手里,眼前的大雪美到萧祁移不开视线。从那海黄手串到当下的挂件,弹指一挥间便是数年。

萧祁还清晰记得自己买手串时的心情,却也选择避开那些痛苦的回忆。鬼眼泡了酒,现在的自己倒真是想断骨错筋般脱胎换骨,有了全然不同的样子,“我不喜欢这个挂坠的样子。”萧祁颔首,很快又补了一句,“但也不讨厌。”说到底,现在萧祁的模样也是井傅伯给他的,若是自己都瞧不上,那也太对不起岁月的磨练。

“那就着吧。”这些话中的意思自然逃不过井傅伯的耳朵,“不管什么样,在我看来都一样。”井傅伯的手掌包裹着萧祁的,温热满足感顺着手臂传递到心头。

萧祁深呼吸,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沉重却也轻松。少了井傅伯的生活他感受过,不止一次…这份沉重是井傅伯给他的,却也显得轻松是那般简单纯粹。

“想去哪儿?”井傅伯靠近他些许,说话的同时目光落在萧祁的脸颊上,“我陪你去。”

“您不用去旭通吗?”萧祁开玩笑说道。虽然正值圣诞节,可绝大多数人还身处工作日,路上的行人显得匆忙急促,“不用工作?”

井傅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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