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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他根本没将萧祁放在眼里。

顾唯没阻止父亲的动作,只是看着萧祁小声冒出一句,“看来,没机会验证井傅伯是不是会找你了,遗憾吗?”

萧祁懒得与这些人再多说一句,他跟着谭总走到顾家的客厅,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待井傅伯。

脑子里像幻灯片一般,始终在回放顾唯所说的话。

天色早已漆黑,倦鸟终是归巢。等了不多时,窗外院子的大门向里打开,s900缓缓驶进来,萧祁余光扫向一旁的时钟,不到九点的样子。

第34章

井傅伯进屋,定神瞧了瞧坐在沙发上的萧祁。他走过来,居高临下,“你没事儿吧?”井傅伯伸手在萧祁的头发上揉了揉,弯腰亲吻他的额头。

“没事儿。”萧祁侧开头,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你把他带走吧,今天的事情也没必要闹得太难看。”谭总站在一旁开口,话语中多是无奈。

井傅伯勾了勾嘴角,抬起头迎上谭总的目光,“小唯现在在家吗?”

“在屋里。”

“我跟他说几句话。”井傅伯颔首看着萧祁,低声补了一句,“你再等下。”

井傅伯闲庭信步的上楼,萧祁目光一直随着他移动,直到楼梯拐弯,再也看不到。

片刻之后,楼上响起摔东西的声音。萧祁大惊失色,余光瞥向一旁的谭总。顾唯是个体面人,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萧祁就没瞧见过他说任何一句脏话,这也正是总能怼的他心里酸楚的原因。

今天这出‘绑架’的闹剧已经超越了萧祁对他的认知,现在一连串的声音来的突然,萧祁想象不到顾唯声嘶力竭的模样。世界之大,也就井傅伯有这功力能让顾唯那样的人卸去一贯的优雅。

谭总隔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了耳中的噪声。他深呼吸接着叹气,抬脚走向楼梯。

几分钟之后井傅伯下来了。他走到萧祁身边,再一次揉了揉萧祁的头发,“走吧,回去了。”

萧祁站起来,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这样?”

井傅伯嗤笑,“那你想怎么样?”他拉住萧祁的手,“晚上吃饭了吗?要不陪你吃点东西再回去?”

“我不太饿。”萧祁周身莫名萦绕着寒意,他忍不住想起顾唯的那句话,但你又跟我有什么区别呢?井傅伯会这样对我,早晚也会这么对你。

有些事情,顾唯比萧祁看的明白,有些人,比如井傅伯,顾唯在他手中落个这般田地,萧祁又凭什么可以幸?

上了车,s900缓缓驶出顾家庭院。

“你晚上的饭局呢?”

“刚刚结束,才有时间抽身过来,”井傅伯侧头看着萧祁,始终拉着他的手,“抱歉,来晚了。”

萧祁记得下午的那个短信,算算时间倒也正好。

天大的饭局不也就是社交生意,在井傅伯心里萧祁当真比不上这些,“没什么。”懒得再做计较,萧祁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顾唯的话不可信,但有一句是对的,井傅伯就是这样的人!

“谭总给我打电话,保证了你不会有事儿。”井傅伯难得解释,手指在萧祁的皮肤上来回画圈,“又不高兴了?”

萧祁睁开眼睛看着他,“没有。”再多的怨怼也毫无意义,说再多也无法对井傅伯造成任何伤害。

井傅伯侧身凑近,亲吻萧祁的脸颊,“你乖一点,没人敢动你。”嘴唇顺着发髻移动到耳边,井傅伯压低声音,“不用担心任何人。”

任何人,井依仲?顾唯?瞧瞧待在井傅伯身边,萧祁要面对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对手。萧祁吞咽口水,轻声叹气,“井叔,之前还说帮你刮胡子,当时打岔忘了,等回去帮你刮,怎么样?”

“好,都听你的。”

井傅伯平躺在萧祁的腿上,老式刮胡刀顺着他的颈部一路向上。

脖颈乃是命门,牵制于他人之手,萧祁有过这体验,声嘶力竭万分恐惧下喊出那句‘我爱你’,发自肺腑不掺半点惺惺作态。

他仔细小心的移动手指,生怕伤了井傅伯,“井叔,你什么时候知道当年顾唯跟我说的话的,是我说了才知道的吗?”刀片顺着喉结向上,冰凉的触感带来异常的刺激。

井傅伯闭着眼睛,面上没有丝毫波动,“怎么?这个重要吗?”

“不重要,我只是好奇。”萧祁已没力气再与井傅伯打马虎眼,一心想图个安稳日子太难,掩耳盗铃之事他也做不到,“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你开口之前我就知道了,”井傅伯睁开眼睛,望着萧祁,“知道有段时间了。”

“多久?几年?早在我正准备住进这屋子的时候,你就知道顾唯想跟我这么说?”萧祁声音颤抖,手指也跟着微微颤抖。心中挤压的情绪不愿过多表现,疼痛也不愿让井傅伯瞧了去。

井傅伯勾了勾嘴角,“你想什么呢?我知道了没多久,就这两年的事情吧,顾唯说漏嘴了。”他敏锐感知到萧祁手指不稳,眼神沉了沉,身体倒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像是对萧祁绝对放心,亦或者笃定对方不会伤了自己。

“这样。”萧祁深呼吸,将刮胡刀移开。他看着井傅伯,长长叹了口气。

又是完全不同的说辞,萧祁习以为常,要真是对上了,那才真叫人惊讶!

井傅伯这两年知道了,回想当年的事情,心里对萧祁的怒火去了大半,索性耍手段将他弄回身边。事实为何,萧祁不知道,井傅伯这说法讲得通。

也罢…

“还有什么想问的?”井傅伯拉住萧祁的手腕,重新将他手中的刀片抵在自己脖颈之间,“继续刮,还没完呢。”

萧祁摇摇头,“没什么想问的了。”即便说得通,萧祁也没兴趣知道更多,一层一层剥离,无非是似是而非的幻象。既然分不清真假,又为何给自己增加更多的猜忌?

“你过年回家的时候,”井傅伯眼中涌出温柔,话语带着暖意,“母亲身体怎么样?”

“什么?”萧祁定神发愣,“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妈?”

井傅伯轻笑,胸腔产生共振,直击萧祁的耳膜,“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母亲手术之后,我都没问过你她身体怎么样。”

萧祁下意识睁大眼睛,他从未跟井傅伯说起自己借钱的原因。

当日徐良的说辞,也保证了没有跟井傅伯透露萧祁家里的情况。萧祁与徐良相识多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身体还可以。”不动声色回话,太多疑问在心里拧结,勒着萧祁的脖颈透不过气。即便井傅伯松开了手,即便此时位置颠倒,那对于萧祁的束缚也挥之不去。

“那就好。”

井傅伯故意说起,无非是告诉萧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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