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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在他面前提及…刻意强调的潜台词以浮上水面,萧祁心里七上八下。

最近在公司见到身为副总的井依仲,两人之间相处总带着紧张气氛。在井傅伯心里孰轻孰重,萧祁自是有所考虑,不见面少些麻烦,见了反倒容易生出枝节。

“怎么不说话了?”井傅伯追问一句,眼神直直看着萧祁。

“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井傅伯嘴上说什么都能听萧祁的,做起事来半点马虎眼都不会妥协给他。自知之明萧祁从来不差,在这气氛正好的时候又何必给两个人都添堵,“去也行…”

注*:致敬509纸牌屋。这段字母的灵感也是从这段台词来的。

原台词:youknow,theysaythemostvulnerablepartofhumanbodyisthethroatandthatyouneverreallyknowhowyoufeelaboutsomebodyuntiltheyhavetheirhandsaroundyourthroat.sotellme,howdoyoufeel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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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吃饭时间,井依仲主动找上了门。

萧祁听到门铃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开门,见来人是井依仲,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我找大哥…”井依仲往屋里瞅了瞅,跨步进门凑到萧祁耳边念叨一句,“这屋里的摆设没什么变化啊。”

萧祁不愿一天的好心情被这厮打扰,转身关上门回了一句,“井叔在书房里。”

井依仲斜靠在一边,“着什么急?”他抬起手轻轻滑过萧祁的手臂,“我们可以先去卧室叙叙旧?”

前一天才决定在井叔身边规规矩矩,第二天便遇到拦路虎,萧祁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书房门口。推开门,萧祁冲着屋里的井傅伯说,“井叔,你弟弟找你。”

井傅伯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跟在萧祁身后的井依仲,“怎么了?”

“谭叔在生意上玩手脚,我处理不了。”井依仲走到书桌前,将手里的资料放在井傅伯面前,“昨天你在会议室里看到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拿了谭叔的好处,故意为难。”

“uni.t的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井傅伯随手翻看井依仲带来的文件,打眼瞧过之后合起文件夹,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哥…”井依仲余光扫过萧祁的脸颊,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当年爸说谭叔这个人贪得无厌,不让你跟他合作,你没听爸的话,现在又这样,何苦呢?”

“恩,你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情了?”井傅伯反问,打断了井依仲的说辞,“做好你的事情就行,其他的轮不到你操心。”内容虽是井总一贯的强势严厉,但语气透着亲昵,兄弟情溢于言表。

“我不管…”井依仲嗤笑,转身之时又瞪了萧祁一眼,“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情。”

井傅伯见自家兄弟说话赌气,主动示好询问,“晚上还一起吃饭吗?”

“不了,”井依仲的声音恢复过往的霸道张扬,那细微的怒气若即若离,“你带着个小尾巴,跟我一起吃饭多闹心。”

萧祁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还是陪井依仲走到门口,好在井傅伯跟着两人走出书房。

井依仲与兄长又随口说了几句,转身看着萧祁。他突然抬手揽住萧祁的脖子,用力拉进怀里。

“你做什么?”萧祁用手肘抵住井依仲的胸口,下意识看向一旁的井傅伯。

井依仲勾起嘴角,“紧张什么?说句话而已。”

一旁的井傅伯眼神冷了些,身子没动盯着井依仲,似是想瞧出他究竟能闹到何种地步。

“我跟你说…”井依仲开口,凑到萧祁耳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动静道,“赢了顾唯算什么?顾唯这么多年都是我哥的一条小尾巴,他算什么,你又算什么…”

萧祁用力推开他,本想汇怼一句:有什么赢不赢的,他想要井叔,能带走我不拦着!

想想,话说多了惹得井傅伯不高兴,对两人没什么好处。萧祁这口气咽了,后退两步在鞋柜旁站定,“好走,不送!”

井依仲走后,萧祁余光偷瞄井傅伯。当年的事情,就算萧祁能放下,井傅伯心里是个什么想法谁又能查详?

“井叔…”萧祁盘腿坐在他身边,清了清嗓子小声说,“我…”

“你什么?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井傅伯低头看着手机,对萧祁的紧张带着置若罔闻的态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犯不着再生枝节,“没什么…”

“你不高兴了?”井傅伯抬起手臂,萧祁顺势躺在他怀里。

阖眼思索片刻,萧祁重新开口,满是唯唯诺诺,“井叔…你能让他离我远点吗?”这本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因当年的萧祁一而再再而三见识到井家兄弟之间牢不可破的连接。怨怼顾唯萧祁不怕,因为顾唯与井傅伯一拍两散也不过是感情失力…可若是因为井依仲与井叔之间产生罅隙,萧祁想不通,也不愿重蹈覆辙。

“…”井傅伯手掌在萧祁身上轻轻抚摸,就像碾玩着听话的家犬,“你想我怎么做?”

反问试探…萧祁答不上来。难道说将井依仲送出国?“算了,我自己注意就行了。”同一间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萧祁惹不起总能躲得掉。

此消彼长,井傅伯见萧祁蔫了下去,声音带笑的说,“他要是欺负你,你想我替你出气?”

“…”萧祁抬起头看着井叔,不知这话真假,“你会替我出气吗?”

“怎么出气?”井傅伯揽住萧祁的腰,顺势将他压倒在沙发上,“你怕他怎么欺负你?”井傅伯双手伸进萧祁的衣服,凑到他耳边,“他刚刚凑你这么近说话,算是欺负吗?还是像我这样?”他轻捏萧祁还有些酸痛的腰,手指顺着脊椎滑进裤子。

“没…”萧祁心中一惊,井傅伯多半对当年的事情带着芥蒂。话说清了,若井傅伯那句‘没有’不假,那做错事儿的便是萧祁,百口莫辩,“我没那意思。”

“恩,”井傅伯笑的更为低沉,摸不清门道与心思,“你乖一点,他不会动你。”

萧祁舔舔嘴唇,能给出这句话只怕已是极限。几年前井傅伯站在井依仲身边的画面还一一在目,萧祁因当下的这句话,心中忍不住贪婪的念头,想要更多。

从小打到,黄莲吃惯了,萧祁不觉得苦。无法抵抗的终究是糖衣炮弹,一口便上瘾,欲罢不能,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井傅伯在晚饭之前出了一趟门,萧祁没问他去哪儿。与井傅伯一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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