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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果断。

“...”萧祁心里打鼓,微微发晕的脑袋泛着睡意,“井叔…”他转身,搂着井傅伯的腰,脸颊蹭进脖颈之间,“唐总监照顾每一个下属,没别的意思。”

“是嘛,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说他…人看着不错。”井傅伯顺势将萧祁托起,架在自己的腰上,半勃起的阴茎顶在他身后的入口处,萧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是还不错…”萧祁别过头,心里莫名对井傅伯的态度感到不悦,“对每个人都很好。”这些年,萧祁早已忘记在井傅伯身边的感觉,却在重新回到这个位置时,本能的想起…

他贪恋井傅伯的体温,贪恋井傅伯的游刃有余,贪恋井傅伯对他不置可否的纵容。这一切的一切,在现在的萧祁看来,不过是当年年轻气盛,毫无经验的失误罢了,不足为题。

但,感情如此复杂,也离奇的简单。萧祁忍不住,也没法忍住…不去想过去的一切。

“是嘛…”井傅伯声音严厉了不少,低沉性感的同时透露着不可置疑的强势,“听你这话,你觉得他不错?”

“没什么不好,”萧祁在黑暗中寻找井傅伯的眼睛,像是迫不及待将另一种情绪传达出去一般,这情绪与说出口的话,大相径庭,“对大家都好,我肯定也觉得他不错。”

井傅伯何许人也,若是因为萧祁的这点把戏便败下阵来,如何称得上有勇有谋。他抬起手臂,枕在后颈下,故意不再触碰萧祁的身体,“那就好,有个对你不错的上司,好事儿。”

两人对视了几秒…黑暗中,一切都在清晰明了之中变得模糊不清。萧祁看不清井傅伯脸颊的轮廓,看不清他脸颊两侧发白的鬓角,看不见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睛…

“...”沉默充斥,萧祁在寻找。

…气息在指引,井傅伯厚重平和的呼吸,一下一下撩拨心弦。

萧祁闭上眼睛,安静听着周遭所有的声音…窗外风声阵阵,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窗户也因为来回晃动发出吱吱声响…

他的注意力最终还是落到了井傅伯的鼻息之间…一呼一吸之间,抑扬顿挫,仿佛有着与萧祁心脏跳动同样的频率。视觉模糊,感官便被放大。萧祁仰起头,稍稍叹气,终是抵不过这夺魂摄魄的呼吸声…也罢,当下的情况,至少能寻个‘喝醉’的借口,也没什么。萧祁清了清嗓子,弯下腰,楼主井傅伯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道,“要不,您给我换个工作?直接当我的上司?”

井傅伯压在头后的两只手始终动,“怎么,嫌我对你不好?”

“您觉得呢?”萧祁赔笑,手下也没闲着,抓起井傅伯的性器,不由分说便上下撸动起来。

“嗯…”井傅伯吞咽口水的同时,仰着头逼上眼睛,“我觉得待你不薄…”

萧祁手上稍稍停顿…井傅伯对换工作的事情不吭声、无回应,自然是没到心满意足的地步。金主要是不够尽兴,手下的人连凤毛麟角的好处都得不到。

“怎么?”井傅伯察觉异样,玩味逗弄,故意询问,“我说的不对?”

萧祁不做声,颔首看向自己手中握着的性器。阴茎因为萧祁的眼神又胀大了一圈,预示着雄性特有的炫耀与争夺,本能到残忍,却也真实到让人沉沦。

“对…”萧祁点头。他抬起腰,忍着头晕,将手中的阴茎对准自己身后的肛口。先前连续的操弄让身体得以适应,想必再一次进入也花不了太大的功夫。

顶在出口处的阴茎硬的发烫,萧祁不愿抬头,看不懂井傅伯的眼神…那眼神中涵盖了太多,容纳的情绪却太过简单。萧祁受不了,也不愿让自己承受。

阴茎一点一点送入,萧祁轻咬嘴唇,忍受零星的疼痛,“您向来带我不薄。”身体有异物入侵,嗓子口的话自然是咽不下去,“连…让我疼,都毕生难忘。”

井傅伯听明白了,这无非是在抱怨之前那几场算得上‘惨绝人寰’的性爱。“嗯,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第二天睁开眼睛,就什么都忘了。”说着,他伸手揽住萧祁的身体,突然坐起将萧祁搂在怀里。井傅伯翻身,保持性器在萧祁的身体中,同时将他压倒在床上,“你说,你怎么这么记仇?”

“...”萧祁忍不住深呼吸,后背撞在床上,隐隐作痛。

“记着好…记着疼,就少犯错。”井傅伯说的很慢,阴茎活塞运动的频率也异常缓慢,毫无大张大合开干的架势。

萧祁舔舔嘴唇,“我…”

“睡吧。”带着阴茎离开萧祁的身体,井傅伯紧紧搂着额他,“早点睡吧,明早还要按时上班。”

“…”萧祁侧头打量井傅伯,不敢再多说。

井傅伯眯着眼睛,瞧不出情绪,似是开玩笑,“怎么,你现在不想睡了?”

萧祁闭上眼睛,“没…”

“晚安。”井傅伯在他额头上轻轻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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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第二日起来时,头疼的厉害。前一晚井叔将他折腾到半夜才阖眼,宿醉又带来不适感,稍不留神便会呕吐反胃。萧祁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客厅。他站在餐桌前,拿着杯子便给自己倒水。

冬日的阳光透过凉台照在屋子里的地面上,暖意四起。萧祁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井傅伯早已离开。

餐桌角落处,金属物件折射光线,将柔和清亮投进眼中。

萧祁拿起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小楷工整陈列其上,如雕刻的艺术品,如打磨的摆件:留把钥匙给你,省的你万一手指受伤或者忘记了密码,开不了门。

萧祁手指瑟瑟发抖,井傅伯不着痕迹,却在只言片语之中让他无所遁形。改了指纹,换了密码…任萧祁百般刁难,那扇大门怎么都难不倒井傅伯。

这屋子本不是他的…萧祁将手里的那张纸放下,余光又在上面扫了两眼,心中不禁嘲笑自己:怎么就一时兴起,真以为能从井傅伯的手里拿回掌控呢?

不只是这大门,萧祁联想到前一晚云雨之中,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自以为是,真准备拿着井傅伯那点颜色开起染房不成?可笑之极…

萧祁将钥匙放进平日穿的外衣口袋里,转身走进卫生间。洗漱过程中还是不断传来干呕的错觉,萧祁本打算寻个理由请假,奈何想起昨晚井傅伯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唐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为了小事增加和唐总监的联系。对方心中到底怎么想,萧祁不做打算,但在井傅伯眼皮底下惹出更多腥臊,百害无一利。亏本的买卖,自当避开。

萧祁午饭之前才到办公室,众生也是一副低迷的样子。前一晚狂欢不求节制,今早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显得疲惫不堪。萧祁打了卡坐下,还没暖热屁股下面的那张凳子,便听说曹洋要离职了。这丫头片子早就说过不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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