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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被子的一起扔在了门外。

然後掏出一个巨大的打火机就扔在了刚燃烧起来不久的炉子里,来的时候他们特意的吩咐过一定要扔在炉子里就跑,那打火机会爆炸的。

扔完打火机我几步就窜出了房门。脚刚落在房子前面的地上就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同时脚下的地面猛然的一颤,然後一团巨大的呛人的黑烟顺着被打碎的玻璃窗夹着土的喷了出来。

我顾不得院子里的哀嚎,转身翻身上墙,跳出院子去砸别人家的玻璃。

我在黑暗的坑坑洼洼的小路上一边跑一边找没被兄弟们光顾过的人家,一边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老大还让拔电线呢,哎!!!怎麽忘了这件事!猪头!真的是猪头了!!!

不过不要紧,这只是个开头,还有好多机会做的更好。

我又奋然的踹开一家看似很薄的木门,冲进狭小的院子里就开始砸玻璃。

屋子里一样的是鬼哭狼嚎,不同的是这回院子里有条狗,这狗跳着脚的对着我狂咬。我砸碎的碎玻璃有几块蹦到了它身上,好像伤了它似地,它钻进简陋的砖头砌成的窝里闭了好一会儿嘴。

我根本没理它的自己干着自己的事儿。

蛇男173(给我舔伤吧)

这家的男主人并没有刚才那家的猛,他只是战战兢兢的拿着铁锹仗着胆子的凑上来拍我,我一球棒就把他撂倒在了地上。

我现在已经有点儿打红眼了,身体的机能一旦设定到了拼命的状态上,整个人就开始疯了。

屋里的老人和女人都被我赶出了屋子,那个男人竟然又爬起来去厨房里取菜刀,我几棒子就把他彻底的赶出了屋子,又是一个打火机的入灶,轰然巨响後我跳出了院墙。

整个的拆迁区里到处都是人欢马叫的吵闹声,我又恶狠狠的砸了两家,砸到最後一家的时候,那家只有一对老夫妻,我一声不响的用棍子顶着他们把他们赶了出去,对不起,现在我真的想不起人性来了,要怪就怪雇佣我们的人吧。真正害你们的是他们,因为你抢夺了他们的利益。

这才是一个开始,如果你们不搬出去让出来这块地,晚上还有一场大火等着你们。

砸完这家闯进另一家的时候,碰见了另一个戴着头盔的兄弟,看来是砸重复了,这个区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他们不亏都是干练的人,没有一个小时,已经把所有的人家都拾得差不多了。

规定是一人砸6家。但是有人干的快,有人干的慢。我砸完了最後一家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往汽车停着的地方跑。

跑到汽车里的时候,几个兄弟已经在里面坐着休息了,有的在摘手套,有的靠在车座上休息。我这时候才觉得拎着棒球棒的手突突突的控制不住的颤抖,太激动太用力了,我也得好好休息休息。

我一头进了车里,找了一个空座坐了下来。随手扔下了刚才摘下来拎在手里的摩托车头盔,左右看了看,喜健哥对车後面指了指,示意我把东西扔在後面。

我又站起来,越过座椅靠背,把手套和棒球棒都扔在了後面,这些东西还得用吧,据我猜想,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打砸,至於明年春天看护工地的事儿,那就用徐英伦自己的狗好了,我们不属於他。我也真的不想在这里久住,这里的世界比边境还要纷乱。

边境上虽然很乱,但是那怎麽说都是我们自己的地盘,可以自己说的算,可以如鱼得水。可以吃到新鲜的蘑菇和野果,可以吃到好吃的不得了的大米,可以随便的在饭店里吆五喝六喝醉了连唱带跳,可以没事站在市场里看金发的俄罗斯美女。我还想念那山上的大个野猪、松塔、人参和冷的好像冻上了似地蓝的不能再蓝的天。

哎~~~~

但愿但愿我快些回去,或者去一个更好的大城市,大的城市会很吧。

我一边想,一边重新靠回到座椅上,车里的兄弟没有任何声音,回来的也都安静的自己找自己的位置坐着,都是久经沙场的人,没人把这件事太当回事,所有的人都是休养生息。

过了一会儿,兄弟们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李小宇是最後一个回来的,进来以後他就开始清点人数,清点了一圈看人都在了,这才开车往回走。

车门关上的时候,一切的纷扰就都被关在车外了,外面的世界与我们无关了,我们只是工具,我们都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儿,接下来就是回宾馆大睡。

街道的还没有放出曙光。街上行人逐渐的多了起来,不过还是零零星星的。

今天是星期几?一点儿都没有概念。

大爷大妈的都穿的厚厚的,有的手里拎着菜,有的看样子还在晨练。

现在是清晨6点多,原来老大们是想借着夜色的掩护顺利的完成恐吓,好吧。你们就争夺你们自己的东西吧。我是没心情考虑太多了。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坐在车上开始饿了起来。

这一饿,一下就想起了徐英伦的巧克力。哎,吃点儿吧。

我有点儿发晕的开始乏力,刚才用力一定太猛了,手臂上的伤口无端的狂野的蹦跳着,好像对我过於用力的示威。那个伤口上的厚厚的痂根本没有脱落,我都有点儿担心是不是伤口被裂开了,感觉,感觉总有一点儿摩擦在衣服上的湿漉漉。回去再看。

回宾馆再说吧。现在吃东西是最要紧的,千万不能再别人面前露怯,於是我掏出巧克力撕开包装开始大口的咬了起来。

这一吃才知道里面原来裹藏着大颗的榛子,榛子被牙齿磨碎的时候,坚果那种特有的油脂的焦香就四散奔跑的刺激起了鼻子和味蕾来。香浓的苦味混着高甜度的甜味,再加上榛子的味道,说实在我不愿意吃甜东西,但是为了我很容易滑落的血糖,我还得吃。什麽事情都是习惯了就好,我爱苦味,我在习惯着甜味。

食物的意义在於能充填生命。我们都为它而努力的活着。

李小宇还是挤着坐在了我的旁边。他刚才一直没说什麽话,他现在用大腿在下面暗暗地来回轻微的蹭着我的大腿,好像在问我怎麽样。我转头对他挤出了一个很不自然的微笑,他点了点头,拍拍我的腿。

呵呵,你这个混蛋,你怕我受伤死了离开你吗?哎。不管怎麽说,有人关心总比没人关心强。我把巧克力掰了一块给他,他没说什麽的接过来就放在了嘴里。

我突然冒出一个可耻的想法:他在咬嚼着我甜蜜的热吻。。。。。。。

一!!!!!!啊啊啊啊啊!!!!好恶心!!!!两大老爷们刚砸完人家东西回来,还他妈的什麽热吻!什麽什麽热吻???操啊!

我狠狠的一口咬下了最後一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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