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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儿。唉,她还是和她老伴好啊,要不怎么就嘴里藏不住东西?真是的,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其实我说让我妈给我爷爷奶奶邮钱是带着几分讨好爸爸的色,没想到他那种死心眼的人根本就没领我的情,还紧着和我妈说我没出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这辈子是指望不上我了什么的,又难受了又郁闷的,我郁闷还没跟谁说呢,你挺大个男人怎么和个怨妇似的,都不知道该说他点儿什么好了。我敢肯定我这一辈子也没办法和我爸走到一个轨道上去了,即使回去也不能再和和睦睦的做一家人了。

我怎么说也是个挺大的男人了,我总有自己独立的一天,即使不是现在也是将来,你何必总把我捆在身边,用你不合时宜的想法来指导我的一生呢?妈妈说,我爸的厂子前端时间黄(破产)了。

他年轻时又出外读书又尽心血地看护的厂子让厂长们私拿私用的给贪污黄了,而他也从技术科长一下子滑到了无业游民,每天想循规蹈矩的上班的愿望再也实现不了了,原来的公家铁饭碗一下被比铁还硬的现实给砸碎了,想到以后再没有保障了的生活,他就愁,再加上我的事儿,就是明知道我现在能养活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了,也是天天咳声叹气,郁郁寡欢的。

我的记忆中,我爸是个很刻苦的人,他是奶奶家最小的一个儿子,家里姑姑伯父的都是学问很高的出过国、留过学的高级知识分子。他小学的时候是在体校里度过的,本来成绩特别好,可以直接选送省里,但他非得要上大学读书,他原先的体校同学不如他的现在都是国家级的教练了,后来他进了高中刻苦的努力学习。

但是,就在要考大学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上山下乡的知青浪潮。于是他在很北的边境里伐了几年木,烧了几年碳以后才被返城回生他养他的地方,家里现在还有爸爸那时候在农场里照的古老泛黄的照片,爸爸带着破旧的前进帽,坐在成排的松木上抱着膝盖英俊的笑着,真希望他永远的这样笑下去,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你不能改变现实,就得学着去适应现实,我不想告诉他这些,因为我觉得他这么大岁数得人了,还不懂这个道理,真是白活。

蛇男103(赌场就是杀猪场)

妈妈是他的高中同学,年轻漂亮妩媚动人的同学,在学校里的时候妈妈的文章写的全市都出名,又加上组织能力过人,所以被学校理所当然的任命成了学生会组织部长,那时候因为她的文章特别的能唤起人们对伟大领袖的感激崇拜和拥护,所以市里出经让她到各地去在几万人面前演讲,真是风光一时。

爸爸因为体育好,学习成绩好,被校里评为学生会体育部长,现在那个学校3000米和800米的记录还是爸爸创造的呢,这么多年了就一直没有人能够刷新。妈妈在爸爸下乡的时候选择了和他一起去那个偏远的冬天能达到零下50多度的地方,她在那里当赤脚医生,和爸爸同在一个公社里,相知相伴了那么多年,就在当地结了婚,回城的那会儿,她正怀着我,我差一点儿就彻底的当了边境的子民,这点儿想起来到现在还是有点儿后怕的。

爸爸很鄙视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的人,所以一直想让我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来弥补他年轻的缺憾,而且他从小就给我灌输:我们家都是理工专业的高材生,将来你也要做理工专业的高材生。。。。。。这个我没有做到,估计将来也做不到了,因为我喜欢的是中华民族沈淀了5000年的文明和比任何珠宝都璀璨的语言和文字。将来的事儿,谁知道呢?走一步说一步吧。

我从现在起就埋了一个很深的疑惑:究竟怎样的一个人才是对社会有益的人?虽然我的那些姑姑伯父学问很高深,但是除了一个姑姑能包揽各种国内外大型工程赚外汇以外,另外一个姑姑和伯父们都中规中矩拿着教授、副教授的那点儿工资过活的。虽然他们也教出了很多对国家有用的人材,但是小时候就听他们抱怨,国内留不住有用的人,即使签了保证书,也有很多有才的学生跑到了国外,过他们向往已久的天堂生活,那上学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我始终不得而知。

虽然我没有受过他们那些高等的教育,但我怎么也受过一些低等的教育,而且在同样浪国家粮食的前提下,我也尽我所能的把外汇引进了中国,和那些关在象牙塔里的人几乎大半生都依靠父母吃饭穿衣的人比起来,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儿的可取之处呢?唉,一大堆想不明白的事儿往往就在闲极无聊的时候蹦了出来。李小宇一看见我这样,就问我为什么发呆,而且我一告诉他我的想法,他就轻蔑的上来一巴掌打在我脖子上:“对鸡巴毛的社会做贡献?你不害人就是对社会做贡献了,知道吗?还想着为别人打天下,你脑袋里进水银了?吃饱了撑的不。一天把你闲的屁滋滋(乱放)的。”

我操!有你这么狠得吗?还我脑袋里进水银了?水银是什么你知道吗你?进水银了?你当我是过去封建社会里给地主老财陪葬的童男啊?进水就得了呗,还进水银了。妈了个逼的。等哪儿天我给你也喝一盅水银酒。

你一定巨爽,我也巨爽。你喝完以后,我就对你阴阴的一笑,然后你手中酒杯脱落在地,镗啷啷一阵响声,用手指点着我说:”你。。。你。。。。你个。。。“哼,还给你喘息的机会?来干吧爷们。我用被子狠狠兜头蒙住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爽哉爽哉。

旁边的人,别指着鼻子乱点。我不是潘金莲,吼吼吼吼,我是大尾巴蛇,吼吼吼吼,我得意的爬,得意的爬。

唉。不闹了,怪没意思的,能想不能干的事儿。总之,所有的烦恼都去他妈妈的吧。还是干好现在活儿比较重要。

话题扯回来。

朴首领一直就是神通广大的。人家不常说坐地成佛吗?我看他纯属是坐地成。听兄弟们说他又包下了几个去朝鲜和俄罗斯的配货栈,而且这里一到打击赌场的时候他总能不关门的就躲过去,后来还干脆选了一个俄罗斯、朝鲜和中国都插不上手的三不管地界,大肆的开起了赌场。

所以我们也跟着赌场去了那个更加偏远的深山老坳里。经常的,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当官的开着车夹着保险箱来,来的时候还领着几个保镖,开一辆很牛b的高级车,趾高气扬的下了车来,弹尘,正正衣服,仰脖看着天的就走了进去,我操,他也不怕天上鸟拉屎掉他眼睛里,还得我们朴首领的一瓶眼药水。

进了赌场这些官就开始装牛b的大呼小叫,生怕别人看不起他那样的一掷千金,当然也有许多沈稳的,大多是附近小矿主、发了点儿财就烧的慌的小老板,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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