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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大,将来住持候选人的污蔑,绝对无人敢如此揣测的。

“既然施主这麽说,贫僧也就直说了。”

秦莞点点头,专注的看着他。

“……贫僧研究医术多年,在这方面虽然称不上大家,却也算小有心得。根据书中所述,结合施主您的情况,贫僧大胆推测,您的丈夫可能患有俗称的弱症,此症可使男性即便房事无碍,却会子嗣艰难,这很可能便是您多年无子的真正原因。”

秦莞惊讶的张口一愣,旋即用手掩住。

这个神情对於一名知书达礼的闺秀而言无疑是失礼至极的,她急忙向清和道歉。

“此事无碍,倒是施主您接下来打算怎麽做呢?”

秦莞又向清和详细问了关於弱症的成因跟具体情况,清和表示,此症的患者,极可能不孕,无论是其丈夫和秦莞还是任一个女人行房,皆是难以受孕。

最後,秦莞近乎绝望的低下了头胪,神情黯淡。

作为一名女人,尤其还是一名受到良好教育跟深知内宅阴私的妇人,对於女人无子又遭到夫家娘家一同厌弃的人的下场,是再清楚不过了。

丈夫完全不顾自己和他多年的夫妻情分,抑或是自己为他辛苦求药的功劳,对她只剩下面子情,之後,又不知何时会连做表面功夫都惫懒……

趋时,彻底连最後一根稻草──孩子,都无缘触及,却又占着嫡长子正妻之名的她,因着一场急病逝去,估计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见秦莞渐渐陷入绝望,清和知道目的已经达到,开口道:“施主若是愿意犯天下之不韪,则贫僧有一法,用之或可助施主脱离绝境。”

秦莞听了眼睛一亮,不管不顾的起身抓起清和的手,问道:“是什麽方法?”

接着承诺道:“无论是要弟子付出什麽代价,弟子都愿意。”

清和毫不掩饰的笑了,然後将秦莞揽进怀里,使其臀部正对着他气神十足的昂扬。

猛然被清和拥入怀中,秦莞一愣,接着便想挣扎。

清和却不肯松手,并在她耳边低语:“贫僧并非贪慕美色之人,心中唯有那寺中住持之位,而施主你势单力孤,又无丈夫宠爱,若是未能在被彻底厌弃之时怀上,那……”

清和的话让秦莞停止的挣扎。

早就脱离天真烂漫的她,心中对清和接近她时隐含的算计之意也是了然於胸,彼时两者也算是一拍即合,相互利用。

而今彻底说开了,她也没什麽好隐瞒着了。

“……其实弟子本来的打算是想让师父为弟子的行踪打掩护,暗地里……”再找个人和自己暗通款曲……”如今既然师父您这麽说,实行起来确实也方便隐蔽的多,那麽弟子也就却之不恭了。”

秦莞暗暗缅怀着过去伫立在她心中,高大的,品行高洁态度亲和的清和师父。

唉!想什麽呢?身处这滚滚红尘中,难道还真的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不为世俗之名利所诱惑?

“那麽,敢问施主何时有空暇?”

“来的前一晚,正逢初一。”

秦莞是在暗示,她的丈夫前一天宿在她房中。

“……所幸外子对弟子态度虽然敷衍,却也是把弟子当作夫人看待的。”

言下之意,她的丈夫虽然动作敷衍,但也是完事了,两人有行房。

“弟子想着打铁趁热,机不可失,便向婆婆告了七天的日子到寺里谢菩萨保佑外子之恩。”

“既是如此,这七天时间贫僧和施主便要加紧努力了。”

秦莞嫣然一笑,接着爽利的脱去衣衫,赤裸着身子躺在床榻上。

清和也回以一笑,那笑容俊的晃人,让秦莞看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作法。

随後,他脱了衣服之後,将被子往旁一推,光裸着覆上了她的身子。

两人先是接吻,相互爱抚对方的身子。

清和的薄唇来到秦莞胸前挺立的樱桃,他张口一含,左手覆在她胸前另一边的挺立,手掌富有技巧的揉捏着。

“恩……恩……清和…师父……哈阿……恩……”

尽管心中已有准备,然而这种悖德的恐惧仍影响着她,但结合了清和身为和尚的身份跟此刻对方给她带来的快感,彼时她充分的沉浸在房事的欢愉之中。

秦莞感觉到清和的手向下,方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後试探性的拨弄了下花穴上的花蒂,接着细细的抚慰着花瓣和花穴的周遭。

“阿……恩恩……清和师父……阿恩……痒……好痒……恩……您摸的弟子好痒……哼恩……”

秦莞不由自主地摆动起圆润的臀部,花穴被她的动作带的一颤一颤。

清和轻笑出声,随後将手指探入搔痒起的花穴,一根又加一根地填满那饥渴的小口。

“阿阿……阿……师父……阿……那里……恩……不可……哈阿……阿阿……好舒服……恩恩……”随着清和的动作,秦莞渐渐张大了腿,将花穴坦露在清和的面前,方便他手指的抽插。

清和三指并拢,朝着秦莞花穴内的敏感点,攻势猛烈的不停捣弄。

“恩恩……清和……恩阿……哈阿……就是那里阿阿……一直插……恩恩……好舒服哦哦……哦恩……”

秦莞爽的挺起下身,用花穴迎合三指的抽送,脚趾往内湾,感觉自己就要来到她前所未至的领域。

“阿阿……恩……哈阿……师父……恩恩……要到了……阿阿……要到了……恩恩……好恩……这感觉真好阿阿……”

秦莞攀到了顶峰,花穴内旋即溢出大量的蜜液,将身下的褥子都给打湿了。

看着花瓣一颤又一颤的,花穴穴口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般,做着开合运动,清和提枪上阵。

他将硕大的龟头对准那处,毫不犹豫的直直挺入。

“哦哦……阿……阿阿……这是……好大……阿恩……清和师父……哼恩……你的……怎麽……好大阿阿……”

在独守空闺的漫漫长夜,听闻闺中密友言及的房中乐事,秦莞也曾心痒难耐的拿起玉势,抛去羞耻的用之抚慰自己体内的空虚。

而随着日子过去,待填满的空虚日益增大,玉势的尺寸也只增不减,早已超过她丈夫的尺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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