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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交,陈槐听母亲说,曾经十年动乱那会,明月的太爷爷自己身陷囹圄,却拼了命地把同样被困住的其他几位从那里头保了出来,最终倒把自己折进去,那些老太爷一辈子铁骨铮铮,一想起这件事仍旧忍不住落泪,那是真真正正的救命之恩啊!后来几家人的爷爷辈又都是一起爬过山、扛过枪、流过血和泪的过命交情,父亲辈自然也从小一起掏鸟蛋捉麻雀听相声长大,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深厚。

大家眼看着明家从曾经的一度风光无限到现在只剩个孤女,几家人又都是有血性的,便共同承担起抚养明月的大任来。现在他们是什么都有了,多养个孩子根本没有压力,不仅如此,还能给她一般人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优待。

所以打小明月吃百家饭长大,在二区的五家人中来回跑。

但陈槐也知道,明月虽然面上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心里其实也膈应。

她总觉得如今她享受到的一切都跟自个儿没什么关系,全是明家诸位长辈给她换来的,几家对她再亲近,但她到底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可明月这厢越是小心翼翼,便越让所有人更是心酸地想对她好。更何况他们这一辈的孩子,除了陈槐以外全是男孩,部队大院长大的一个个英雄情结深厚得很,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明月的救星,对她是真的老母鸡护犊子似的疼。

于是也便养成了明月这矛盾的个性,横起来上天入地唯我独尊,却又在某些时候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她心里转了好几个弯。

陈槐知道这种事她也不好劝,只能关心道:“那我走了,你一会自己回去?”

“陆与辞说来接我。”明月回话,她摆在桌子上的东西本来就少,这几句话的功夫便拾好了包,和陈槐一起下楼,看到陆与辞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他这次倒没再开什么骚包的跑车,换了辆相对稍微低调点的。

“与辞哥哥。”陈槐乖巧地打声招呼,不像明月那般没大没小地直呼大名。

“槐妹啊。”陆与辞先是和颜悦色地对陈槐说,转眼看见明月表情却冷了几分,扔下句,“上车。”然后便弯腰坐回了驾驶的位置。

和朋友有约的陈槐自然没有同行。

车里气氛莫名的奇怪,明月坐在后座,不知道陆与辞这低气压是怎么来的,把书包往旁边一扔,抬眼去看后视镜却没能照见他的眼睛。

“我今天惹你了吗?”明月疑惑地问他,上午她起来乖乖巧巧地吃了早餐,一向会剩一半的牛奶都在他的眼神督促下喝到见底,接着就上辅导课直到现在,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待陈槐的语气依旧正常,明月会以为他是大姨夫造访。

头顶的交通灯由绿转黄,陆与辞没像一般人一样趁着最后时机加速闯过去,而是在整个车道最顶头的慢悠悠地停下来等待。

他的手敲打着方向盘,语气不善:“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有啊。”明月纳闷。

“呵。”陆与辞冷笑一声,给她点小提示,“我问问你,昨儿下午你和陆小二在房间里干什么了?”

一被问起昨天的事,明月就有点底气不足,可想陆与修不会这种事都跟他哥分享的吧,便结结巴巴地打算糊弄过去:“诶?没,没什么啊。”

见她还想抵赖,陆与修觉得这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接着道:“我去给你们送水果的时候,屋里那味把我都能给熏晕过去,你俩以为我闻不出来是吧。”

没想到破绽竟然在这里,明月有些慌。

她当时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陆与修拉着做了那事,脑子里浆糊似的啥也没想,等事后躺床上看着旁边睡得正熟的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好今天早上的牛奶是巧克力味的,不然对着一整杯乳白色的东西,她都没胆量喝下去。

陆与辞是什么人啊,见过的世面比明月吃过的饭都多,她再多小心思在他面前还不是张白纸。他如今搁社会上都能算个钻石王老五,情事没少经历,昨天闻见那味道,又见明月和陆小二俩人那奇怪的模样,就把俩人大概干了些什么好事猜个七七八八。

“你俩倒是厉害了哈。”他这边仍旧冷着脸数落着,“毛都没长齐,还挺躁动。”

虽然底气不足,但明月也不想输面子,鼓着嘴顶回去:“你怎么就光说我啊,我一小姑娘被他花言巧语糊弄两句就什么也不知道任由摆布了,他陆小二大我三岁,要骂也是先骂他才对啊!”

“你俩我一个都不会亏待的,放心好了。”陆与辞见她还有胆量顶罪,怒极反笑,开车的速度都忍不住加快。

明月心里正觉得他这是把自己还当几岁的小孩子吓唬呢,便发现车子偏离了应有的路线。每周都重复同样回家的路,她就算再弄不清方向也能把街边风景背下来了。明月还没询问出声,陆与辞便把车停在了一个无人路过的小巷子里。

熄火,下车。

仍旧坐在车里的明月不明所以,以为他要去买东西,却看陆与辞拉开后座的车门坐到自己面前。

“你,你干嘛……”

她刚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几分,便被他拽住一只小腿扯了回去。

腿间突然覆上只温热的手掌,明月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合拢腿,却也把他的手紧紧夹住。

“他碰你这里了?”陆与辞的面色是明月从未有过的冷然,那个平日里好似对什么都不甚在意随心所欲的他顷刻间荡然无存。

明月去扒拉他的手腕,却反而被他钳制住,两手一绕被扳到身后,挺起胸脯。

见反抗失败,她只能用眼神控诉着回答:“没有。”

“那你们都做了什么?”陆与辞的表情比刚才松了些许。

“我就……就用嘴帮他……那个了一下。”

明月的话说得含含糊糊,提起这个就不好意思,她把头埋下去,又止不住地抬眼觑他。

闻言,陆与辞的表情又变了,明月也看不出那是怒是喜。他只是低声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这个陆小二……”

接着便往前压下身躯,和以往无数次那样吻住明月。

被他钳制住的明月也没得反抗,傻愣愣地任由他的舌头撬开齿关,在口腔里肆意闯荡。吻技生疏的她也不知回应为何,只能瞪着眼睛看眼前这个脸庞近在咫尺闭着眼的男人,渐渐感觉到氧气被他夺走,头晕目眩。

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陆与辞早就松开了她的手腕,却也同时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你干什么!”此时的气温还可以穿单裤,但皮肤骤然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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