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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叫错人岂不是很尴尬?如果教皇还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说不定还会掉脑袋。

而且,剧情里提到百里忆明年才走马上任,这人应该不是百里忆。她脑子里思绪烦乱,突然被抵着穴口流连的玉珠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那个,不放进来吗?”

她看不到,不知道那是男人的指尖,而不是玉珠。

男人将晶亮的手指置于鼻下,深深嗅着,舌尖试探地一舔,香甜的滋味顺着味蕾晕开,他性感的喉咙微滚,弯下腰,微微靠近,那股馨香更浓热醉人。炽热的气息让他眼中那朵嫩红的花瓣微微瑟缩,他只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伸舌。

温热的舌由下往上划过稚嫩的花穴,舒媚的嘤咛从少女喉咙流淌而出,反应过来她赶紧禁合双唇,心里惊涛骇浪,电闪雷鸣,她,她被个陌生人舔了!

死变态啊啊啊!这下她可以肯定了,这人绝对绝对不是哪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百里忆,她与杨婉英的相貌平分秋色,前世百里忆都看不上杨婉英,更不可能看上自己。

花穴被舌头分开,慢慢的钻进里面,丁柔下意识便合上双腿,奈何捆绑的力度虽然不大,她想挣脱却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的舌不过是在里面抽插几下,便带出大波的淫水,她舒服得双眼眯起,紧咬着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态地呻吟出声。

不行!她绝对不能向这个淫贼低头!

双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白花花的雪乳上,两颗嫣红的乳尖被两指捏住,大力地旋转搓完,她紧守的防备线被一刀剪断,不知不自觉晃着自己的臀,嘤嘤的娇碲不断从小嘴溢出,“不要玩,我...啊嗯~放开我,坏东西啊...”

男人的舔抵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却让她渐渐地失控,不过一会儿便泄了身。

男人眼底情欲厚重,起身堵住她的唇,将自己特意留下的香甜汁水渡进她口里,丁柔正口渴着呢,主动伸舌去勾男人嘴里的爱液,待回过味来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扭头避开他,“你是谁?”

即使掉脑袋她也要问,不能不明不白给人占便宜。

“你说我是谁?”他在她耳侧轻轻低语。

ps:差点剁手/(ㄒoㄒ)/~~

竹马青梅06:被强奸(高h)870667

竹马青梅06:被强奸(高h)

醇然性感的声音让她心跳快了半拍,绞尽脑汁想是否在那里听过。

男人大手慢条斯理摩擦着她脆弱的脖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丁柔咽了咽口水,有一种“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如此笨蛋留有何用”的危机感,这人不会真想杀自己吧?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她说:“你是教皇?”

男人眼底凶光毕露,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小家伙,连他都不记得了。亏得他还日日夜夜想她,为了她甚至还提前完成考核。

殊不知丁柔也曾经在心里大骂特骂他没良心,这一离开便彻底销声匿迹,飞鸽传书给她报声平安就那么难?!虽然知道这厮不会死,但相处久了难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情。

感觉到脖子的大手有瞬间的紧,还没待她提起心脏,大手转而滑落揉捏她的胸脯,他似乎很钟爱她的一对浑圆的奶子。

“我猜得不对?”她小心翼翼问,刚才有一瞬间她察觉到男人强大逼人的气场,肯定是生气了,可是怎么一下子就消气了呢?

“我很喜欢你的奶子。”男人望着桌面上的玉瓶,心不在焉道。自己多年前送给她的烫伤药怕是早已用完了,她却把瓶子留下了,是不是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不同的?

所以,我想割掉仔细珍藏起来。默默脑补了这一句,丁柔都快被吓哭了,这变态啊啊啊!她宁愿去伺候国王!也不愿意面对这人。

事实证明她脑补过度了,感觉到乳尖被湿暖地包围,娇细的呻吟克制不住溢出,她咬牙提醒自己不能沉沦,极其艰难道:“不,不是要考核吗?

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穴口的时候,丁柔终于不淡定了:“你做什麽?!你没有权利这样做,你又不是国王!”

她两腮气得通红,胸前的一对晃出淫靡的乳波,更为极品的是下面的小穴,正一一缩吸咬自己的男根。

“你想做国王的妃子?”男人早已将她里里外外看透了,虽然知道她不贪恋权势,但听到她拿国王当挡箭牌的时候心口不来由地发闷。

丁柔别过脸,说不出违心的话。

“啊!你个混...”身体渐渐被巨物撕开来,嘴巴又被男人堵住,她呜呜直叫,便感觉到一滴滴的水珠砸在自己脸上,这是哭了?屋顶漏雨?

“你若敢咬我舌头我便杀了你。”威胁的话都带着宠溺的语气,可惜怒火中烧的丁柔没听出,她很想说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杀了我啊!

可惜,她怕痛,也怕死,这人完全拿捏了她的七寸。

细汗布满额头,男人一手掐紧她臀部,硕大的半截肉棒将娇嫩的穴口撑到极致,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大舌温柔地亲吻她口腔每一处。这个吻带着疼惜和宠溺,让她有一刹那的迷醉,却被他胯间凶残蛮横的举止弄得烟消云散。

这只禽兽!心里那一点点的奢望在男人刺进来的时候彻底没了,原著多是描述百里忆如何清心寡欲,飘逸出尘,而面前这货就是一头丧心病狂的色狼!

肉棒抵在宫口的时候,她脸上的布条已然被泪水浸湿,男人警告的话被她置之脑后,舌头被少女两排贝齿咬住,男人眉头都没动一下,指尖剥开小花核旋转捻弄,刺激得肉璧分泌出一阵阵湿滑的热流。

知道她准备好了,男人腰杆缓缓摆动,极度体贴的速度让她抵触的心里稍减,贝齿松开,大舌讨好似的舔她的上颚,这是他刚才发现的,上颚似乎是少女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少女喉咙间溢出柔媚的嘤咛,尽管两人口腔充满血腥味,大舌与香舌痴痴相缠。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四肢已然缠在男人身上,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帮她解开了绑带,丁柔正欲撕开蒙在眼睛的布条,男人威胁的话便在耳畔响起:“敢撕开我便杀了你。”

能不能换个有点新意的威胁?你不乐意给我看,我还不想看呢!

见她安份了,他两手将她两片雪嫩嫩的臀往外掰,挺动腰杆,遍布青筋的粉色肉棒横冲直撞捣弄她肉壁,捣出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沉甸甸的两颗囊袋甩在股沟间,激得粉嫩的小皱菊不断缩。

没有任何技巧只凭着一股子直觉一而再再而三深入少女的体内,这种原始的律动却是最让人忍受不住的,她仰起致的小脸,脸上的情潮让男人胯间的肉棒越来越粗,“你轻点,啊...好深...”

子宫反反复复被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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