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9(1 / 1)

加入书签

要了一包厢,待菜上齐你一口我一口互相投喂。

“爸爸找你什么事?”詹天雨边问边剥龙虾。这厮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他没有说“我爸爸”而是“爸爸”就是把丁柔当做自己媳妇,别以为丁柔没有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只是不想拆穿他罢了。

“叔叔先是请我喝咖啡,然后又说到饭点,要请我吃饭,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丁柔一脸无辜,看她神色不像作伪,詹天雨仔细想着父亲的行事作风,父亲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约柔儿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值得他主动出击。

詹天雨百思不得其解,便想着去一趟公司套话,他不会傻得找父亲,宋秘书跟随父亲多年,许多事父亲都是交由他打理,说不定能在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正在整理资料的英男猛地打了个喷嚏,随即面无表情拿出一张白色的手帕,轻擦一下鼻尖,继续向詹茂行报告接下来的行程。

学校里的变态18:餐厅包厢(高h)782568

学校里的变态18:餐厅包厢(高h)

“你...唔...”怎么就发展到亲嘴了?丁柔瞄了一眼餐桌上的甜点,随即被青年勾回心神。双手挽住青年的脖颈,她脑袋有些发蒙,钻进嘴里的舌头不断撩着她,贪心地吸吮嘴里的唾液。

丁柔舌头发麻,胸衣不知何时被推起,青年火热厚实的大掌覆在其上,时而捏捏乳尖,时而拉扯一下,这种忽上忽下的快感勾得她心尖儿战栗,私处禁不住流出热液。

“柔儿,我想要你”詹天雨呼吸急促,深黑的眼里有着浓浓欲火。丁柔刚想点头,就见青年低下头颅含住自己的乳尖,竟是不容拒绝的姿态。

她轻喘,仰起脸往后靠,眯着朦胧的眼睛享受青年的包裹,乳尖处的酥麻直达每一寸肌肤,私处更湿了。纤长的五指揉进青年发间,往自己胸脯摁了摁“天雨...这边也要吃”

“柔儿”詹天雨哑声低语,吐出被他吸得水光潋滟的乳尖“柔儿这里真大”而且手感还极好,他叼住受到冷落的另一颗,用牙齿磨磨,啃啃,将乳头吸得又涨又大。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九,九五..一

“嗯..”私处空虚难忍,丁柔等不及了,撩起自己的裙子,用手隔着蕾丝内裤抠挖湿漉漉的小穴。詹天雨被这淫荡的一幕激得浑身一震,将自己的裤链拉到底,掏出粗大而又漂亮的肉棒,慢慢地撸了撸,诱哄道“柔儿,想不想要?这个可以让你很爽”虽然知道少女经历过情事,他就是想诱哄她主动些,主动和被动是两个概念。

诱得她主动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丁柔察觉不到青年的“险恶用心”,望着他色泽粉嫩而又极其粗实的肉棒,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她以超神的速度褪下内裤,跨坐在他腿间,两手搭在他肩膀处,将自己滴滴答答流水的阴户对准粗大的龟头,前后滑动。

滑溜溜的阴户触碰到未被开发的马眼,詹天雨深深吸一口气,赤红双眼,捏住少女柔韧的腰肢用力一压。早已被淫水湿润的玉璧让肉棒一路畅通无阻,丁柔一下便软在青年怀里,打了个哆嗦“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

她不满的抱怨声又娇又软,不像是撒娇,倒像是邀请青年狠狠地她。詹天雨确实这样做了,他狂风骤雨般抽送抽出,一面粗喘地开口“这个招呼够吗?柔儿听到了没?”

噗呲噗呲的声音不断由交合处传出,听得人面红耳热,忠于自身欲望的少女羞红着脸诚实地点头“喜欢...嗯啊...”。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青年脖颈,青年重重一撞,哑声道“柔儿不乖,明明吃着我的肉棒,还勾引我”脖子是他的敏感点,可不是在勾引他?这个贪心的小妖。

青年侧过脸亲她,含住她的唇撬开,舌尖探进去撩拨一池春水。凶猛的撞击转而变成不温不火,丁柔也不觉得难受,速度虽然慢下,龟头却直至戳到子宫口,盖因青年的肉棒实在过于粗长,不用有所动作便能直顶得花蕊发麻,一时之间丁柔畅快不已。

青年一面欣开桌布,一面将丁柔放在餐桌上,七零八落的餐具掉在毛毯上,忘情投入的两人视若无睹。将她细白的两腿放在肩头,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地深入其中,晶亮的液体不断溅射而出,打在青年的衣物处。

校的19:死亡784083

校的19:死亡

一个多小时候两人终于完事了,在詹天雨的护送下丁柔回到家泡了个热水澡,一觉睡到晚上。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丁柔一手拿着牙刷从走出洗手间,看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滑下接听键将手机凑到耳边,对面传来英男略微压抑的声音”丁小姐你好,少爷出车祸了,现在想见你一面,接你的人已经到楼下,请你务必要来。“

丁柔脸色一变,以极快的速度拾掇好,下楼上了接送车。先前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英男悲伤的情绪,听詹天雨说过,英男是詹茂行的心腹,詹天雨出车祸他情绪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怕就怕在车祸很严重。

丁柔十指交叉捏在一起,两眼空洞无神,相处得久了总会处出感情,她不希望青年出事。或许英男今天心情不好,又恰好詹天雨出了小车祸,他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詹天雨虽有些动心未泯,喜欢作弄她,但大多时候都是沉稳克制的。应该只是蹭掉一点皮,小车祸,一定是小车祸。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终于好过了点。

下了车,在司机的告知下丁柔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上三楼,急诊室的红灯直闪得人心慌,她按压住自己因为剧烈运动而砰砰直跳的胸口,走到满脸着急的詹茂行边上站定,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只直勾勾盯着急诊室门口,静等着他们想要听到的消息。

“这小子做着手术都不安分,直喃喃着想要见你,我不知道你对他有几分真心,等他康复我不会再阻止你们在一起”满身是血的儿子,真的能康复吗?詹茂行心脏宛如被尖锐的刀切割凌迟,痛不可遏。

这时“叮”的一声,手术室门开了,主刀医生满脸抱歉走到詹茂行面前“对不起詹先生,我们尽力了”

如果有人问詹茂行,你这辈子有没有做过后悔的事?他肯定在笃定而自傲地回答:我詹某人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字。可是,这一刻,他从未有这么悔恨过,他不该和儿子吵架,不吵架儿子就不会大晚上跑出去,不跑出去他就不会发生车祸。他为什么要阻止两人在一起?在未来的无数个夜晚,熄灯之后詹茂行都会默默地问自己,若是当初他不从中作梗,儿子现在已经娶妻生子,家庭美满。

人总是在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