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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少年初又浓又多,将云奴小腹都覆满了。

云奴被吊着,也仰着头,抽搐着到达人生第一个高潮。

爽过劲了,沈林川摇摇头清醒了些,他将云奴放下来,开始给云奴穿衣服。云奴软软地靠着他,她抱住沈林川,娇滴滴道:“哥哥,奴奴下面胀,想尿尿。”

沈林川又把着她双腿,将她抱到恭桶上,给她把尿。云奴被他抱着,靠在他胸前,小穴分开,刚才就憋着的尿液释放出来。

沈林川抱着小小软软的云奴,从上往下看到她阴部鼓鼓的小包子,一道水渍从腿心激射出去。沈林川咽着口水,给云奴擦干净阴户,抱着她到床上穿衣服。

云奴见沈林川神色和软,她没人教过伦常,不知好坏,不知道这是坏事,还以为能讨好沈林川,便抱着沈林川,软软道:“哥哥,奴奴给哥哥摸下面,哥哥喜欢奴奴吧。”

沈林川闻言沉下脸,嫌云奴淫荡,他推开云奴,骂道:“小母狗,滚。”

云奴惊他喜怒无常,怕他再打自己,捂着小屁股哭兮兮地看着沈林川,软着腿出了厢房。

看人走了,沈林川一屁股坐下来,猛扇自己巴掌。

第七章:被杨余思插到崩尿,套着狗圈满地爬

回门后,沈云跟着杨行止回了杨家,不说杨行止对她如何疼爱,杨余思却时不时要偷她一回。

有了一次教训,沈云便学乖了,时常跟在杨行止身边,叫杨行止对她更加怜爱。可是杨行止总要出门办事,沈云也不能时时都跟着他,只能无时无刻坐在大厅里,周围下人多,不怕杨余思来祸害她。

几天都相安无事,沈云便放松了警惕,她坐在花厅吃茶,喝了一肚子水,小腹肿胀,起身去如厕。

刚走进茅房,便被人捂着嘴抱着躲了出去。沈云拼命挣扎,怎么可能挣脱开杨二郎呢,被捂着嘴抱到杨余思房里。

将人转个身,杨余思抱着沈云亲亲小嘴:“嫂嫂躲着我。”

沈云转头不让他亲,怒道:“我是你嫂嫂,你尊重些。”

将人抱在怀里,杨余思朗笑道:“嫂嫂在弟弟身下流水,张开腿要弟弟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云气得要去打他,杨余思抱着她哄道:“嫂嫂快让弟弟亲亲嘴,弟弟要想死你了。”说着衔着沈云小嘴亲,大舌头伸进沈云小嘴了,绞着小香舌调戏,将沈云亲的软了身子。

沈云气自己淫荡,她挣不开杨余思,便又开始哭。

杨余思亲亲沈云,抱着她轻轻摇动:“嫂嫂莫哭,弟弟给嫂嫂准备了好东西,嫂嫂待会肯定喜欢。”

沈云抽抽搭搭看着杨余思,看他给自己什么,只见他拿出个碧绿的粗长玉势,直有儿臂粗细,沈云气得一个倒仰:“淫棍,谁要你这种东西!”转身就要走。

杨余思拉着她,“嫂嫂别走,这是好东西。嫂嫂穴儿紧,每次弟弟插着嫂嫂都受不住,这根东西是千年暖玉所制,嫂嫂含着它,穴儿不但不会松,还更有韧性,弟弟插进来嫂嫂才受得住。”

沈云捂着耳朵,不听他乱说。杨余思却是一把抱起她往榻上走去,“嫂嫂且试试,肯定喜欢。”

将人放在榻上,杨余思拿出盒养穴催情的药膏,将狰狞的玉势涂得油光水滑,

沈云看得恐惧,她明白自己跑不掉,今天肯定得挨,直道:“叔叔别用这么吓人的东西,要插穴直接插进来吧。”

杨余思对她低笑:“嫂嫂莫急。”

将沈云裙摆撩起来,露出嫩穴,杨余思扣坨药膏抹在嫩穴上,将手指捅进花穴开括。

沈云坐在床边,张着腿,看着杨余思在自己身下逗弄的手。沈云怕那粗长玉势,直道:“好了,好了,小穴可以插了,叔叔将鸡巴插进来吧,奴奴不要玉势。”

杨余思对她纵容地笑笑,还是将玉势一点点挤进花心里。

沈云坐在床沿,双手向后撑着身子,被粗大的玉势龟头捅开花口,啊的发出一声浪叫。

粗壮的玉势一点点挤开花心的嫩肉,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往里挤。暖玉确实神奇,虽是玉石,却硬中带韧,还温热勃发,就像根真鸡巴直往里钻。

沈云撑着身子仰头喘息:“啊!要破开了,好胀!”

看着卡在阴户外的碧绿玉势,阴户粉嫩,被拉扯地都变得粉白,两边可怜兮兮地花瓣含着玉势,点点淫液从花心渗出来直往外滴。本来玉势含着就可以了,杨余思却忍不住抽动一下。

沈云弹跳着捧着自己小腹,她本来一肚子茶水,被这么粗壮的玉势一插,更想尿了,急道:“我要尿尿,快拔出来!”

杨余思一听,双眼一亮,手中抽出玉势,沈云坐直了身子,正要起来,杨余思狞笑着猛将玉势再插进嫩穴。

沈云被插的仰倒在床上,她捧着小腹,惊叫道:“啊!别!别插!”

杨余思却是毫不怜惜她,他撩开沈云裙摆,手中玉势大开大合,将嫩穴插得唧唧叫,淫液插得飞溅。

杨余思双眼发红,兴奋地盯着玉势不停进出的嫩穴,大玉势将可怜的嫩肉不停拉扯出来又捅进去,两边被扯得粉白的阴唇包着碧绿的玉势,可怜兮兮地给摩擦地直抖。

沈云躺在床上,抱着小腹扭动,被撞得要飞出去,又爽快又害怕,口中直叫:“啊!别!别插!要尿!啊!要尿了!”

杨余思却是手上猛插,只想看沈云尿出来。若是能将沈云插尿,他想着都兴奋,手上越发生猛。

沈云一声尖叫,她大叫着眼前爆出大团白光,上半身摊在床上,下半身已经滑到地上。她抽搐走,衣裳头面完整,只有裙摆撩在腰间,露出大张的双腿,插着碧绿玉势的腿心潺潺往下滴水,不是那种撒尿时爽快的流动,是一点点顺着尿口把不住的往下滴。

杨余思站在一旁欣赏一会的美景,如此淫靡,叫他阴茎生疼。

杨余思脱掉自己和沈云的衣服,他兴奋地给晕过去的沈云脖颈套上项圈。

狗奴专用的项圈由漆黑的皮革制成,套在沈云细白的脖子上,可怜巴巴的,叫人想按着她猛,直爆她的嫩穴。

杨余思轻轻抽动沈云腿心的玉势,沈云抱着鼓胀的小腹,悠悠转醒。见她醒了,杨余思手上一记猛插,将沈云顶得往上一怂。

沈云清醒过来,想起方才自己的丑态,她扑上去捶打杨余思,“你个淫棍,你太讨厌了,淫棍,淫棍!”

杨余思恶人先告状,故意恶狠狠地说:“分明是嫂嫂淫荡,弟弟用玉势都能将嫂嫂插尿,嫂嫂还将弟弟屋子都弄脏了。”

沈云哭着打他:“你胡说!”

杨余思抱起她,指着床边的尿液,“好,那我们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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