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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顿感羞耻万分,自己怎能如此饥渴淫荡呢?可二爷虽是口齿青涩却是卖力万分,对着那奶子又是啃又是吸的,一双漂亮大手儿还时不时地像揉面团儿似地揉搓着她的小奶子,弄得她销魂无比。樱红的小唇里哼哼叽叽地吐露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声:“嗯……爷……哼啊呀……爷、爷……昭儿痒……啊……”

俊美少年把那小奶子给吐了出来,手指头儿移到那沾满他唾液的实硬乳头儿上反复摩擦。那乳头儿本就能充血肿胀得,哪经得起被如此触碰,一直时间又是痒又是疼地,直让小婢子羞涩难耐中把那手儿举至胸前挡住,娇滴淫媚声:“爷,莫玩昭儿的奶子了。”

少爷生气,“我正吃得欢快呢。这奶子有一股儿奶香味儿,我一吸就好似能吸出奶水似的!这乳头儿吃在嘴里就跟吃了奶豆儿般入嘴即化!怪不得春宫图里每每描画着男人吃奶子场景,原是因为如此香甜!”

少年百般好奇下了结论中,那言行羞得昭儿秀美的小脸红得似能滴出血儿来。

“我且要吸吸你的小阴穴儿,男人们都爱极了,我自然也要多尝尝味儿。”少年说着便把昭儿双腿儿一抬起,令她无法坐直身子后仰倒入绵软的床榻中。

“爷呀!”昭儿一声小小惊呼,伸手儿挡去了那腿间秘处,她湿得太彻底了,一双腿儿被少年提起后便使得那淫液儿顺着臀蛋子缝里直流。

况复一手拍开了婢子的嫩手,便见得那花户处湿漉漉到极致,那肥美耸拉在大阴唇外间的小阴唇给浸得透湿,羞答答地服帖堵在洞口处。

“你这个淫娃子,流了这般多的淫水,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儿!”况复一怒,只因见得婢子如此淫荡,他不过只吮了她几口小奶子,又此前已是入得她美了一回,此间却又如此淫水四溢!昭儿更沉面色羞涩,苦于下身被二爷掌握,只得提了双手间捂了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你这般淫荡的婢子,若我日后且不在府上,你不得跑去偷人么?”况复斥责。

昭儿深感此番罪名太过严重,手儿一松,急急反驳:“人家才不淫荡!是二爷一直要吃着我奶儿才流了这般多的水儿!不怪我!”

“不怪你怪我?!我一吸你就爽了?”

“呜……二爷若不欢喜就不碰昭儿得了!”

“那不行。你可是我的暖床丫头。”况复严肃面色一转,面上带点诡异的兴奋:“你若说得我欢喜,我便不责备你淫荡!”

“爷要昭儿说甚?”昭儿目带秋水,好不委屈。

“我吃你奶儿可快慰了?”

“快慰。”

“我入你穴儿得美不?”

“……美。”昭儿羞涩。

况复满意,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既然我入得你美了,那你也得让我且美上两回才算公平。”

昭儿不解:“二爷要我作甚?”

“我老二又痒又胀的,我且看得春图里女人们都给男人吸老二,你也起来给我吸!”

昭儿瞬间面露难色,这二爷这跟雄伟物什才入了她穴儿一回,那上面可粘着她的淫水儿,若直接吃那根肉棍儿,莫说那味儿也是令人作呕难堪呀!她前世便最最讨厌吃大爷那物什,大爷便是那般可恶地捅了她花户儿又让她吞咽自己的淫液儿,苦得她痛苦万分!

“吸是可以,可二爷得答应我,须得把那物什清洗干净我才给你吃!”

“当真?!”少年眼儿一辆。

昭儿不情不愿点头。

“那你还不快打点热水替我洗洗!”

可苦得昭儿又得下榻穿鞋替二爷打来水。可那二爷却是躺在榻上还叮嘱句:“我洗了你也得好生洗洗。洗了我也替你吃那小穴儿!”

昭儿听得这话瞬间便觉身子一酥,腿间潮水再次涌出,顺着腿根处一路滑下去。

不由稳了稳心神,强打起神替二爷打来热水。

***

况竞回府,他前去上了朝约莫午后才回来。今日春色正好,阳光炙暖,烤得人只想沐浴洗发一番。心随意动,一回府便让下人且去烧来热水他要好生梳洗一番。

他近日得宠的美婢叫怜香儿的生得那叫一个妖娆妩媚,能歌善舞自不必说,且说床事那叫一个一流。

正闻得大爷,回府准备沐浴,可却不曾叫她去,心思一转间便衣裳轻薄着去了大爷院落。推开澡堂子见得大爷沐浴,却是没个伺候的人。

美眸一转溜,迈步上前,娇滴滴唤了声爷。

况竞为一些朝政上的事正心烦着,此间可没心思操那美婢的阴户儿,只懒懒一句:“可是有事?”

美婢早便听闻况竞喜怒无常,看似风流实在无情之人,那身边的美人儿是如走马观花般来来去去没个长情的。

闻此也没个小性子,只凑了过去妩媚来句:“爷,怜香今日从书本里瞧了处兴味事儿,爷可愿有兴致?”

“且说来听听。”况竞不为所动。

美婢妖娆一笑道:“爷终日与婢子只在这院落里相好,虽说亦是情趣,可却久了乏腻味儿。不若另寻处?”

况竞这才挑起了点兴致来:“且说说?”

“不若我自行去选择处院落来躲上一躲,若爷在半盏茶的功夫里把婢子给寻出来。爷想怎么处置怜香儿都听您的。”怜香儿含羞带怯瞟他一眼。

况竞面上虽是兴致,到底心头却腻烦了几分。这怜香儿性欲极其重,一日操个三四回都不解其馋。况竞虽说是房事雄壮威武,可怎么也抵不住这般个日日换索无度。

近来些日子已是好阵子没碰过怜香儿了。莫真当他是渔色之人,况竞玩归玩,对身子的休养还是万分在意的。

第036章:昭儿闺中与二爷肉,却不料窗外大爷偷窥2

不过怜香儿空熬了几日解不得馋儿主动上门来了,那他变成全了她罢。

便说:“行。爷给你一炷香时辰,你且去躲好。若你被我揪出来了,爷便抓条狗儿弄死你这淫娃!”

若常人听得狗儿来操弄自己自然是万分恐慌犯恶的,可这怜香儿在闻得此句时美眸却划过诡异的兴奋光芒,似是万分期待,还忍不住探出舌子轻滑那红艳的唇子。

况竞看似微眯着眼在享受澡浴,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将怜香儿那番情景敛入眼,心头冷笑不已。

怜香儿是歌妓,送来前是孙尚书府里圈养的歌伶,听说孙尚书府上养了好几条雄壮的狼……

怜香儿自是欢欢喜喜出了院落,上摘了院中的腊梅花撒了一地儿给况竞留个线索。

美婢要玩,况竞只得强打起神套了件宽大的貂袍,内里不着寸缕步行出了门,一路上摸索着地上或者廊上的腊梅而去。

况竞好武,一身武艺练得超凡脱俗,五营统领之职,自身实力自不在话下。

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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