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七章 兄友弟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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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风背着黄小善走完1299级石阶到达山顶,她赶紧跳下来给喘气的男人又递水又扇风。

那么多台阶,换她走个300级就扑街了,心肝肉在泄了三次元阳、身背一个草包的艰苦条件下还能登顶,可见她的晚年性福多有保障。

展风拿出手机,手臂一抬一勾,把人夹胳肢窝下准备合影。

“等下等下,我弄弄头发。”她理理一头狗毛。

展风准备再拍。

“等下等下,我给你擦擦汗。”她掏出纸巾脸转向男人,帮他擦拭额头、鬓角的热汗。

这女人小动作真多!

但展风觉得这个角度不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亲住她的嘴。

黄小善条件反射地闪开嘴,为时已晚,该拍的都被男人拍完了。

展风欣赏手机上自己的杰作,满意地连连点头。

黄小善捂住嘴震惊地后退:她被阴了,被这位正义的化身阴了!不禁痛心疾首地说:“你变了!”

展风把照片设成屏保,这张照片以后就是他的欢乐源泉了,牵起黄小善:“走,去散散步。”

天空明净高爽,两人谈笑间登上观陵台。黄小善一下子被眼前广阔的景色迷住,远眺群山给她一种江山如画的感觉,顿时诗兴大发,面朝眼前的万里河山大声咏颂:“啊,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豪情万丈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道不和谐的笑声,她没好气地甩脸:“笑什么笑,我读句诗抒发一下情感有那么好笑吗!”

展风绷住脸皮,昧着良心说:“不好笑。”

“不好笑你刚刚是在放屁啊!”如此良辰美景,她对自己不雅的用词感到懊恼,“哎呀,情调都没了,下去,下去。”推着男人的后背一前一后走下观陵台。

两人又绕着天池走走逛逛,在山顶逗留到景区关门时间快到了才下山驱车离开。

回半山腰时展风去小卖部买了串冰糖葫芦给黄小善,眼下她才能安安静静坐在副座上舔冰糖葫芦,舔弄时展现的舌功自不必说,令人发指的是她拿沾满自己口水的冰糖葫芦给开车的男人舔时会发出淫荡的笑声,展风脑子没歪也要被她不干不净的笑声引向歪处。

半路上朝公子打电话来查岗,两人昨晚虽然小吵一架,黄小善也狗胆包天地冲他嚎叫了两声,不过她那个畏夫的德性是很难被一时的豪气扭转的,朝公子问她下午都和展风干什么了她下意识就老实交代了。

朝公子心想:爬山踏青,嗯,活动还算健康,果然是展风,不像家里那群妖魔鬼怪,不是牵着她的鼻子走,就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觉得健康那是因为黄小善把不健康的内容删减了。

朝公子叫他们把车直接开到西城的香港驻北京办事处接他,他快下班了。

黄小善谨遵懿旨,陪着笑脸挂了电话,转瞬就说起朝公子的闲话:“让人去接他,在北京还当自己是太子爷。”

展风揶揄说:“朝逆只当自己是太子爷,你却把他当皇帝供着了。”

黄小善无奈地摊手:“生活不易,我偶尔装装孙子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偶尔装?你难道不就是孙子本孙。

展风把车开到地方后熄火等人,很快朝公子就提着公文包钻进后座。黄小善转身见他穿得“花枝招展”,就不是个踏实工作应该有的样子,挑刺儿说:“你穿这么帅让北京的小姑娘都看你,这样不耽误工作吗?”

这会儿又把他当儿子管了,这家人的长幼观念真混乱。

朝公子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看见她嘴巴一开一合就有股莫名的冲动,从后座扣住她的后脑勺对上嘴就亲了起来。

黄小善被亲得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就缓过神,享受的同时积极回应他的热吻,女人销魂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让车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展风受到感染,从驾驶座倾身加入他们,埋首在黄小善的脖颈里又舔又吻,逐渐吻上她的脸颊、耳廓,把整只耳朵含在嘴里轻咬。

朝公子吻够她的小嘴给他让出位置,他迅速封住火热的樱唇,舌头闯进口腔一股脑儿地狂吻猛吮湿滑的小舌,互送津液,吻得黄小善喘不过气。

他们轮流拥吻,无比和谐,结束后两男一左一右靠在黄小善的肩头平复呼吸,湿热的气息喷在颈窝上痒兮兮的。

她问:“我们等下要去哪儿?”

展风咽口口水:“带你去吃鸭子。”

黄小善即使知道展风的为人,依然抱着一线奢望问:“是人还是真的鸭子?”

只听从她的颈窝里传出另一道飘忽的男音:“你想吃人还是鸭子?”

黄小善连忙陪笑说吃鸭子吃鸭子。

展风被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逗笑,开车载他们去工体附近的大董烤鸭店。

一走进店里,黄小善就被食物的香气熏得唾液直线分泌。展风向前台报了预约号,服务员径直领着他们去往预定的包间。

黄小善负责点菜,朝展分坐在她的左右手边喝服务员倒的茶水。

朝公子嘬一口就放下茶杯,对服务员说:“请给我们沏一壶普洱茶。”

服务员马上通过别在衣领上的耳麦吩咐下去,普洱茶很快摆上桌。

他倒一杯放在鼻下闻,这才稍稍满意,给展风倒茶。

黄小善翻着菜单偷眼看他和展风的互动,联想到昨晚他气愤之下吐出的真言,心想让他喜欢的展风回来也算是对他一定程度上的补偿吧。

大口之家矛盾多,她也只能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谋求平衡了。

这家店菜单上的菜名都取得古韵盎然,黄小善看图点了几道,又请服务员推荐几道招牌菜,最后询问左右:“二位,你们要喝酒吗?”

朝展交换了下眼神,展风说:“点一瓶茅台吧。”

“你们要喝白酒?兴致这么高。”黄小善嗅出一丝古怪,可惜满脑子烤鸭,没功夫细究。

三人喝着茶闲聊,很快师傅推着餐车进来现场给他们片烤鸭,黄小善一眨不眨盯着看。

师傅片了一碟,展风夹起一块先不用面皮包,单单沾了点白糖送进她嘴里。

鸭皮入口即化,鸭肉酥而不腻、肉质鲜嫩,黄小善陶醉了。

师傅片完烤鸭推着餐车出去,其他菜品也在片烤鸭的时候上齐了,三人安安静静吃了会儿东西。

朝展碰了几杯白酒,居然也给黄小善倒了一杯,机不可失,她端起酒盅小嘬一口,辣得直吐舌头,跟白水里掺了风油似的。

朝展被她逗笑,朝公子拿湿巾擦拭她嘴角的油渍,问:“吃饱了吗?”

黄小善说:“七八分饱吧。”

他又问展风:“你先还是我先?”

展风说:“你先吧,我再喝几杯酒。”

黄小善听了他们打哑谜一样的对话后感觉很不妙,果然,下一秒人就腾空而起,落到朝公子隆起的裤裆上。

她往桌上一拍筷子:“我就知道鸭肉吃着吃着就变成吃狗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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