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九章 艰难的决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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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晕过去又被做醒,苏拉充满生命力的粗大性器在她身体里粗暴地冲击,让她溺毙在快感的波涛中窒息地呻吟。

滚烫的汗水,火热的龟头,残虐的夜晚,她几度花开花谢,身心疲惫地横陈在苏拉的身下悠悠睡去。

再醒来时,她已不在床上,而是趴在苏拉的胸肌上,两人纠缠在浴缸的高温热水中泡澡。

臭老外,一定是发泄过兽欲,惊觉她被操得半死不活,才良心发现,抱她进浴缸泡个高温澡,给她舒筋活络。

总之,最后还是叫她泡成了鸳鸯浴。

“醒了?”

黄小善不愿动,嗯了一声,换了边面颊枕在他的胸肌上,再度闭上眼。

苏拉的大手从她露出水面的臀峰,沿凹凸玲珑的后背,摸到她的娇嫩脸蛋,小力地拍打。

黄小善蹙起眉头,没有说话。

某人不知适可而止,贱手一直在骚扰她。

她火大地抬头,“干什么!我脸不是肉做的是吧,打起来不疼的啊。”

换句话说,她不要面子的啊。

苏拉愉悦地笑了,嘴角的弧度很完美,全无一点深夜时暴戾的影子。

他心情回温,黄小善松一口气的同时没好气地斜睨他,眼眸却是含笑的。

“给我刮胡子。”

男人将剃须刀塞进她手里,不容违抗圣旨的语气怎么听怎么让人燃起一股想造反的冲动。

黄小善翻个白眼,心想等她媳妇熬成婆,一定会造反一次!

她边在苏爷的下巴上抹胡须膏边问:“拉拉,昨晚和萨霍谈崩了?”

“我和他就没谈拢过。”

“你们昨晚谈了什么让你动气,连累我遭殃。”

岂止是遭殃,说是惨不忍睹更贴切。

她一身细皮嫩肉,被啃出花样繁多的淤青,吻痕一片叠一片,胸脯也盖上一对大红手印,乳头红肿,到现在也没消。

上半身的战况尚且如此,下半身的黑风洞她是没有勇气去拜访了。

“我喜欢你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我喜欢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说着大手伸向黄小善泡在水中的黑森林。

他在回避她的问题,不想跟她提及昨晚和萨霍的谈话。

黄小善气闷地在浴水中扭扭身子:又搞这一套愚民政策,不说拉倒,我瞎操个什么心,我只管被瞎操就好了。

抹好胡须膏,她冷脸给苏爷刮胡子。

男人的中指在肉缝上滑了两下,突然整根捅进洞里,黄小善惊呼,破口大骂:“死人,死人,不说一声就进去,没看见我手里拿着剃须刀,你破相了想恶心死我啊!”她在男人身上乱扭乱打,发泄愠火。

苏拉双眸变柔,笑得更加开怀,中指在水帘洞中缓慢耸动,没几下怀里疯魔的女人就软了小蛮腰,嗯嗯呜呜地吟哦起来。

胡闹完,等黄小善有力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春日融融,香港的三月还有一丝寒意,她穿上一条束身长裙,将头发高高挽起,去前厅吃早饭。

糟蹋她的臭男人开工去了;

朝美人估计直接从娘家去学校上班了;

小鸡巴?小鸡巴八成天亮前已经翻窗回房,这会儿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形单影只地坐在偌大的餐厅中,看看四周,觉得黄宅不该这么冷清的。

于是决定饭后去老幺房中扒了他的皮,顺便拿回之前近横给她涂抹淤痕的膏药,修补一下这身残花败柳。

当黄小善推开老幺的房门,房中的景象简直了,满地狼藉,感觉这间才是昨晚她与拉拉的战场。

床上的鸡巴趴着睡,面颊陷进枕头里,被单揉成一团盖在身上,手脚那个长的哟,黄小善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叉腰来回巡视凌乱的地板,又是黑皮衣,又是长枪,又是插着短刀的皮套,又是各种暗器小玩意。出去一趟带这么多东西在身上,被发现了逃跑的脚程都没人家快。

黄小善从一地的物什之间蹦跳到床边,抖开被单重新盖在老幺身上。老幺嘤咛一声,脸往枕头深处钻。她笑笑,亲吻他的面颊,然后给他拾一地的残局。

捡起黑皮衣披在手腕上,愕然发现皮衣正面有几道喷溅的血痕,已经干枯,有黑色打掩护,不近看不会发现。

黄小善总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狗血、猪血、鸡血,但,她还是选择天真吧。

地上有一把一米多长的狙击步枪,这把步枪在一千米以外、只需一发子弹就能把人的脑袋打爆。

她一个无知无畏的门外汉,什么都不怕,下意识地把该枪看作游乐场里打气球的塑料枪,竟想单手捡起来,这把步枪可不是她一介弱质女流用一只手就能抬得起来的。

果然,她捡的时候没料到一把瘦长的手枪会这么重,枪身抬起一点,又被反压摔回地上。床上熟睡的男人耳朵颤动,跃身而起,杀意立现,房中的温度骤然降低。

黄小善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是我啦!”

看见没有,坏人的睡眠质量都不好,睡觉都得小心防备。

“黄,鳝。”伊米的杀气一瞬间又消得干干净净,腰一软,瘫回被褥里,脚还蹬了两下床垫。

黄小善抬不起步枪,便不去管它了,拾完其它后坐到床沿,将老幺的头颅挪到她的大腿上。

喷香的女人味缠绕在伊米的鼻息之间,他深吸一口气,环住黄小善的腰身,往她腿心钻了钻,陷入深沉的睡眠。

黄小善慢慢抚摸睡梦中男人的后背,他全身仅著一条丁字裤,从背后看,跟全裸一样,皮肤干爽丝滑,十分好摸。

这么美丽的鸡巴,就是给她暖床的料,怎么就是不肯老实待在她身边吃吃喝喝,偏要出去打打杀杀。

她干坐着,凝视伊米的睡脸,思考昨晚与苏拉的对话。

等伊米睡醒,已是饷午十分,他好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伸个懒腰,呼出一道悠长的酣眠鼻音。

“黄鳝,你一直陪着我?”他扑倒黄小善,头颅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撒娇。

“你再不醒,我的腿就要废了。”黄小善难得深情一回的下场就是大腿被他的大脑袋压到没有知觉。

“嘻,我帮你揉揉。”睡饱的老幺特别好说话,动手又动嘴,舌头像猫舔水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荡黄小善的嘴巴,估计是想赶在黄小善为他昨晚的打猎动怒之前讨好她。

他这么在意自己的情绪,黄小善心里多多少少宽慰了一些,说:“行了行了,别忙活了,我不会因为昨晚的事骂你。”

伊米乖巧地眨动蓝眸,怯怯说:“真的?”

“不是真的还是煮的不成,”黄小善拍拍他美丽的脸庞,沉吟片刻,说:“以后晚上出去不许穿丁字裤,我不喜欢你的屁股蛋在死人面前晃来晃去,哪怕外面裹着一层皮裤也不许穿。”

伊米乍听这话有点懵,怀疑不是自己没睡醒就是黄小善没睡醒,不然一向阻挠他打猎的女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黄鳝,你是不是昨晚没洗成鸳鸯浴太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嘛,来,我们现在就去泳池泡日光浴。”伊米抱她起来,却又被推开,然后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这两人,一个盘腿坐在床上,宝相庄严;一个穿着丁字裤跪坐在她对面,诚惶诚恐。

谁都知道他们夫妻俩向来是男的管撒气、女的管受气,第一次正反颠倒,场面当真十分怪异,完全可以载入老黄家十大诡异事件名簿。

黄小善也无意将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她酝酿了一下,说:“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不再横加干预,事后也不念你了,但要注意安全。”

“黄鳝,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伊米脸上的一对窟窿眼立刻变成两片汪洋,眼泪凝聚的速度堪比戏。

当初他进门的条件之一就是心甘情愿被她绑在身边,现在她让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不是不要他了是什么!

“你哭什么!来,把眼泪擦一擦。”黄小善用衣袖抹去他的眼泪,伊米顺势靠在她肩头,“你呀,你生来就是给我暖床的,我能赶你去哪里?昨晚吃饭的时候,我和拉拉聊了你几句,刚刚你睡觉的时候我反复琢磨拉拉的话,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我知道你从小接受杀手的严酷训练,自己也喜欢干这行,让你年纪轻轻就完全放弃这份职业很不现实;而且硬逼你从良,你不高兴,我也不想你老后埋怨我。所以从现在开始到你40岁,你就去做你喜欢的事吧,我不再干预了。但你40岁之后就要放下手枪,乖乖待在我身边到死。”

黄小善正儿八经说完,垂眸观察肩头上老幺的反应,他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要说反应其实也没什么反应,要不是两颗眼珠子睁着,她还以为他听着她郑重其事的决定听睡着了。

,他会不会嫌到40岁太短了,故意表现得这么丧气,好以此跟她讨价还价。

不,她绝不妥协,说40就是40,再往上他年纪就大了,在床上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黄鳝,你是认真的?”

很好,有反应了。

黄小善咳了咳,展现出一家之主的风范,庄严地抬起下巴,做作地点了点。

下一秒,被高兴疯了的大猫反扑,什么风范都消弭在他的下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帅不过三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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