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苏爷心情不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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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外响起两道脚步声:一道匆忙,显然是小忠的;一道踏踏响,听起来很沉重,且不止一个人。

坐在苏爷腿上的黄小善直起腰,目光灼灼地看向餐厅门后:谁呀,在人家吃晚饭的时候闯进来,时间拿捏得真。

待来人从门后闯入黄小善的视线,她瞳孔慢慢扩大,挺直的背脊一歪,差点从苏爷腿上跌下来。

好在她腿功了得,紧紧夹在苏爷的大腿,才避在r集团二当家面前出糗。

萨霍并两个手下大大方方走向苏黄的用餐处,两个手下弯腰问候苏爷。

小忠奔上前,惊疑不定地禀报:“大先生,对不起,我刚开门他们就不由分说地闯进来。”他的正牌主子回娘家了,便只能以苏爷马首是瞻。

苏爷喝口红酒,睨一眼自动自发坐到他对面的萨霍,说:“没关系,他们是我的手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下去吧。”

小忠侧目去看正在给自己倒酒的萨霍,心想这算哪门子的手下,但大先生发话,他也只好退下去了。

黄小善看着萨霍小声跟苏爷说:“拉拉,我先下去了。”她的二皮脸太搞笑了,和苏爷的龙颜叠在一起,怕会拉低他的首领威严。

“不用,就坐在我腿上。”苏拉圈住她的腰,不准她移动一点。

萨霍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入座,自己倒酒,自己夹菜,颇为自得其乐,操一口西语与苏拉开始交谈:

“苏拉,这就是你在香港的爱情小窝?真不错,难怪力排众议,决计要在香港定居几年。”

“这不是我的房子,我只是个食客。你的教养没有跟你一起离开墨西哥吗,连下人通报一声后再进来也等不及?”

“我以为这是你的房子,我去你家从来不需要通报。”

“你去我家不是不需要通报,而是你想当然地认为不需要。”

“你父亲是我父亲的手下,墨西哥可没有哪个传统说主子去下人的家还需要通报。”

“他们都死了,你要沾他们的光一辈子吗?认清现实,现在你才是我的手下,这是父亲当众宣布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讲得飞快,黄小善听得吃力,索性大概的意思能听懂:苏爷正在教二当家做人呢。

萨霍轻蔑地冷笑,喝一口红酒,抬手摔碎酒杯。

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响起,黄小善也吓得抖了个激灵:看来,苏爷的教育效甚微。

“你也配叫我爸爸‘父亲’?”

“叫十几年了,难道那些年你的耳朵都聋了?”苏拉手按在黄小善打颤的肩头上,亲一口她的面颊安抚她受惊的情绪,不满地说:“没看见这里有女人吗,你的教养没留在墨西哥而是被狗吃了吧。”

萨霍犀利的眼神扫一眼黄小善,“看你对付席琳的狠劲儿,原来你也会怜香惜玉啊?”

苏拉明白二当家今晚为谁而来了,“你和席家父女有交易?不然她变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

他们在谈席琳!

黄小善努力当个透明人的同时也不忘力地听懂他们讲得飞快的西语,然而她耍小聪明的时候总逃不过苏爷的法眼。

苏爷将她从大腿上抱起放到旁座上,拿起餐巾擦拭嘴角,说:“我女人看到你的脸都吃不下饭了,有什么事上楼去谈。”

萨霍正有此意,抛掉刀叉,起身走之前又扫一眼黄小善。

如果将他的眼神比作一把菜刀的话,从他出场到离席,一直用刀背去刮黄小善,之所以没用刀刃,皆因为她有个护身符苏爷。

上次见面他还能和她假笑、搭讪、亲手背,今天的态度却一下子跌到零度以下,反差这么大,一定跟席婆娘有关。

她是不是又当恶人眼中的恶人了?

真伤脑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苏爷这块价值五千万美金的大美玉,趁早把他卖掉得了,她留条百万钻石完全够用了。

人走茶凉,餐厅一下子只剩黄小善一个食客。她听从苏爷走之前的命令继续用餐,然而吃了两口,味同嚼蜡。

萨霍带了两只虾兵蟹将来助阵,她的男人却单枪匹马,她还吃个屁饭,赶紧打电话给gerry,让他过来应援啊。

打完电话,黄小善跑到户外,背着手走来走去,直到gerry带了一串小弟赶来,她才稍稍安心。

随后站到小天桥上仰望苏爷的书房,透过书房的窗户看见苏爷和萨霍正在面对面交谈。

黄小善看得投入,正在听萨霍讲话的苏拉心弦一动,顺着心动的方向与小天桥上的女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偷看人家谈话被发现,黄小善不跑还笑给高处的男人看。

苏拉打断萨霍的话,走到窗前,抬手驱赶黄小善,然后拉上窗帘。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谁爱看了!一群男人关在屋里,群p我都不稀罕看!

她回房缩到床上,掏出枕头下的原味内裤,闻一会儿就忍不住担心r集团的正副首领会说着说着就大打出手。

好在冰雪聪明的她给苏爷招来了一众手下,就算打起来萨霍也讨不到好处。

黄小善闷闷不乐,将内裤塞进枕头套里,侧身双手枕在头下,听海湾淅淅沥沥的波浪声,看远空大如玉盘的明月,想苏爷快点回来抱她。

萨霍,大傻货,你爹把位置传给我们家拉拉,你不服气你下去找你爹哭去啊,干吗老跟我们家拉拉过不去,而且不是给你副首领当了!我啊,读了十几年书,连个副班长都没混上,给你一个黑暗帝国的副首领当你还嫌了,不乐意换我来当。

试想,黑暗帝国的正副首领,人前势不两立,人后暗通款曲,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大喊驾驾驾……

脑洞大开的女人用被单捂住嘴巴,激动得眼冒红光,在床上又滚又踢被单。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她仅凭意淫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从而完成自体繁殖。

黄小善左等右等等不来苏爷,倒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睡了。

可悲的女人,在梦中多喊几声驾吧,现实中你只有被苏爷骑的份。

夜空清冷,皎月在云中穿行,月光、户外的灯光明晃晃的,将床上熟睡的女人映照得一片晶莹。

夜半三更,黄小善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站在床尾的男人脱光衣服,爬上床,跪趴在她身上,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地毯上。

他看一眼身下女人香嫩的身体,胯下的阴茎就变长一截。

终于,地毯上的黑影挺起腰,他的腹下也挺起一根长条形的棍影。他抬起女人的两条腿,她的睡裙滑下去,脱掉内裤,屁股前冲,长条形棍影立刻消失在女人的两腿间。

熟睡的黄小善倏地睁开双眼,朝头顶的天花板眨了眨,才撑起身体察看半夜闯空门的男人。

阴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他没做前戏,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淹没在月光中,男人上身藏在黑暗中,黄小善看不见他做爱时的神情,肉洞被粗暴的阴茎刮得火辣辣的,好在洞穴很快湿润了。

她从月光中坐起身,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洞穴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撑开个浑圆的大口子,粘糊糊的肉棒在快速地挺进抽出。

她跨坐到男人的肉棒上,双腿圈住虎腰,两人紧密地抱在一起,宛如连体婴。

“嗯……拉拉,你心情不好?”

“对,我心情不好!所以,我要操烂你!”

苏拉一棍子捣进去,龟头直接轰在黄小善肉穴尽头一团软绵绵的肉球上,那是她的穴芯,是她身体最娇贵的部位,被轰击后她的身体瞬间就麻痹了。

“呜……轻点,洞洞疼。”她更紧地夹住苏拉的腰,真怕洞洞被他捅烂了。

“不疼,怎么叫操烂!”

苏拉压倒黄小善,疯狂啃咬她的身体,近乎残暴地将她一对软绵绵、白嫩嫩的胸脯抓捏变形,粉白的乳肚上被抓出几条红痕。

“是不是萨霍欺负你了!”

“呵,世上只有你能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确定是我?那现在被你压在身下的人是谁?”

苏拉不语,抓下腰上的两条腿放到肩上,让黄小善的身体彻底弯成一团,屁股上翘,洞穴被抬得很高,几乎与双腿齐平,这种姿势让她的洞穴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被操的份儿,方便他进行最猛烈的抽插,像野兽一样,发泄最原始的性欲。

无论男人怎么蹂躏自己,黄小善都毫无怨言,吐出丁香小舌给他咬,怕他不尽兴,不时说些下贱话刺激他的情欲、配合他的动作。

苏拉的鸡巴宛如一条蟒蛇,使劲钻进她的洞穴,猛烈地攻击,不留余地,每次都把她的穴芯撞成一团肉饼才肯罢休,粗暴的大龟头硬生生将她的子宫口顶出一个小洞。

黄小善痛呼,眼泪、口水、性液一并涌出,像一片被狂风席卷的树叶,十指紧抓床单,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

终于,在苏拉猛烈的抽插下,大龟头轰进她的子宫,被紧紧夹住,那种紧俏无比的感觉将他的关打开。

急射而出的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在黄小善异常敏感的子宫壁上,她松开紧攥的被单,整个人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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