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六章 原味内裤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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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抱住老幺的手臂,依偎在他身上,服软说:"好了好了,人家就算对我有意思,现在也被咱们这一家子妖魔鬼怪吓跑了,这事就此打住,拉拉在顶楼开视频会议呢,咱们别吵到他了。"伊米揽过她的肩头,"哼,吵得到他吗。"

"你啊,以后就像今天这样多打打球,去海湾上冲冲浪,到山里跑跑步,别一天到晚睡懒觉、干坏事。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家里,我就乐意养着你这只大米虫。"伊米捂住耳朵,"哎呀,你又开始嗦了,我不听,我不听……我要去把那个裴远喊回来,你才能闭嘴。""你别不听呀,对了,对了,"黄小善脑子灵光一闪,拉下他的手,兴致勃勃地说:"我们学校有进修学院,是夜校,你又是一只夜猫子,报名去上课吧,权当读来玩。你十几岁就当杀手,应该没上过几天学吧。趁我没毕业前和我一起去上学充充电,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打游戏吗,可以挑游戏相关的专业。要不咱们打开我们学校的官网,挑你自己感兴趣的专业。"她越说越较真了。

"呸,你才没上过几天学,我早八百年就把该读的书都读完了。""哟嗬,书还有读完的时候,来来来……"她将手放在招风耳上,靠过去,"把你就读的学校名字大声地说出来吓死我。"伊米不客气地拎起她的耳朵,"听好了……"

这时黄宅中各屋的电灯错错落落地亮起来,他才留意到天色不是何时已经变暗,眼角默不作声地飘向大厅中的挂钟。

该死,光顾着和她拌嘴,没注意时间。都这个点了,再不动身,今晚打猎的最佳时机就要错过了。

今晚是只大猎物,他为了一举拿下,还提前打球热身呢。

伊米放开黄小善的耳朵,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嫌恶地说:"打完球臭死了,我要上去洗澡。""哪儿臭了,哪儿臭了,我闻闻……"不明真相的女人没有如期放人,反而狗鼻子黏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叼住一粒乳头吸吮,"心肝,去二楼房尾的小泳池,吃晚饭前我们洗个露天鸳鸯浴如何?"鸳鸯浴……

好久没和这个死人一起洗了……

伊米怦然心动,在钱欲和性欲之间摇摆,最终黄小善被金钱ko下来。谁叫她是一只被拴在家里的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留着他打猎回来可以慢慢洗鸳鸯浴。

伊米狠狠掐了后大腿一下,装凶骂她:"你身上都是姓裴的野男人的臭味,别碰我!"又横了她一眼,才骂骂咧咧地飘走。

搞得黄小善很莫名其妙,傻站在原地心想:鸳鸯浴都不洗,这货是不是傻?跟他斗嘴小半天也没能成功转移他对裴远的注意力,会不会几时一不高兴,就拿这事反咬我一口?

伊米一走出黄小善的视野,马上改走为跑,飞奔回房,钻进他那间大得跟闪灵迷宫似的衣帽间。

关上门,将某排衣架上挂的衣服扫到旁边,露出后面墙上的面部扫描仪。他将脸对上去扫描眼珠,之后整间衣帽间的家具开始挪动,慢慢露出藏在墙后的武器。

墙上挂着、抽屉里摆着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现代化枪械,像个大型武器超市。

有一面墙专门悬挂他打猎时穿的黑皮衣,十来套,每套看上去都一模一样,整齐悬挂在墙上,没有一点折痕,在顶灯的照耀下,森冷森冷的。

他安家之后不用再三不五时的换地方,于是趁黄鳝不在的时候将打猎的武器全搬到身边。苏拉改装自己房间的时候也顺手帮他的房间一并改装了,还赞助了很多新型武器。哈,今晚就用活人练练手。

伊米的蓝眸变深变暗,跳跃着蠢蠢欲动,他麻利地换上黑皮衣,戴上一副黑色阻击眼镜,再一样一样地往身上安装今晚打猎需要的弹药……装备完毕,衣帽间恢复原状,全副武装的杀手老幺站在他的服装王国里,总感觉自己永远少一件衣服。

啧,打完猎叫黄鳝给我买新衣服。

他打开窗户,纵身跃下,跑进漆黑的风水林,那里藏着他事先准备好的汽车。

黄宅说得好听点是黄小善的,然而这有什么卵用,她实实在在沦为看门狗了,里面都被不声不响地改装成八卦阵了她心里想的依然是鸳鸯浴。

话分两头,难伺候的老幺一走,小忠才敢从旁屋出来,手里捧着个盒子,对黄小善说:"小姐,白天有人送来这个包裹,指名要给您。""给我?"黄小善接过,因为柴老板的蝴蝶兰在先,她以为又是这位出手阔绰的邻居往黄宅撒钞票。

她摇晃包裹,这么轻,又是匿名的,这熟悉的寄件方式让她虎躯一震,赶紧将包裹摔到地上:

马蛋,不会又是无聊的席琳给我寄她的加料内衣吧!

上次给我寄了件加料的大奶罩示威,然后我和风两条命就差点交代在青马大桥上。

她在赌城的水池里还虐得我不够过瘾是吧,我刚回香港安生了几周,又寄来一件!人家神雕里的李莫愁每次杀人前会事先打下血手印,她倒好,杀人前寄大奶罩,很前卫很时髦啊。

黄小善用脚尖撩了撩包裹,纠结要不要打开。她胸前这对西瓜比席琳的小,十分不乐意接受一个胸比她雄伟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的侮辱。

但,也有可能不是她寄的……

女人的好奇心迫使黄小善捡起包裹,粗暴地撕开,瞧她拆包裹的手速像等不及被侮辱。

然而她打开盒子的瞬间,迎面扑来一股熟悉的药香,盒中躺着一件男士内裤。

这是……

她亲手寄出去的内裤,出国旅游一趟,现在又回到她的手中。

黄小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房间,锁上门,勾出盒中的内裤,看一看,闻一闻,得出结论:这是一条有灵魂的内裤,这是一条原味内裤!

想她小学第一次到学渣同桌情书时的心情都没像现在这样小鹿乱撞,她做贼一样,捧着原味内裤卷缩地坐在床头的地上,揉搓着内裤闻个不停。

阮阮给我寄他的原味内裤,他想干吗?想搞事吗?我那时候真的只是好奇才拿起他放在床上的内裤匆匆忙忙搂了一眼,真的不是什么有内裤癖的变态。

阮阮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哎呀,钻过王储胯下的内裤就是不一样,真好闻,真好闻。

我得把它藏起来,对,得把它藏起来!

这是我的私人藏品,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连个线头都不会给我留。

藏哪里?

藏枕头套里?

枕着原味内裤睡,肯定能天天做梦摸天鹅的小手,运气好的话还能再摸一次天鹅的鸡巴。

黄小善脑子发热,心如捣鼓,无头苍蝇一样在屋中团团转,想不明白要把她的"小秘密"藏在哪里,做贼的心态让她觉得藏在哪里都会被黄家男人找到。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裤主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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