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5: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0(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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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游街回来,将四千万驶进车库,熄火后拿起杯座里未喝完的草莓牛奶跳下车。"她"一根手指转着车钥匙,喝着草莓牛奶,开开心心地去找"苏爷",要向"他"炫耀今天"她"是怎么让"他"成为大众情人的。

晓空残月:呵呵。

黄小善:讨厌的女人,你呵什么呵。

晓空残月:没呵什么,呵呵。

"黄小善"回老巢后立刻变回原形,路也不好好走了,苏爷脸上的表情也从明变得憨憨的,反正就傻乐着走在黄宅里。

这时,"她"的正前方出现一个危险人物:展三爷!

"她"马上挺起腰杆,草莓牛奶也不敢喝了,遮遮掩掩地藏在背后。面对洞察力非比寻常的三爷,"她"屏住呼吸,学苏爷的样子向逐渐靠近的男人微微颔首。

两人擦肩而过,"黄小善"紧绷的神经刚放松一点点,背后突得传来三爷唤住"她"的声音。

"苏拉,等一下。"展风看见被苏拉藏在身后的粉红色饮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黄小善"低呼一声倒霉,硬着头皮转身问:"什么事?"

三爷没有急着拐骗"她",而是一本正经地说:"上次你说要找个时间和我切磋散打,正好今天你我都有空,等下就到练功房切磋两招,如何?"

哈?

不是吧,拉拉跟世界散打冠军约架,这,这不是叫"她"去送死吗!

"黄小善"目光闪烁,下意识地拿出草莓牛奶,边吸边想脱身的对策,说:"下午我还有个视频会议,明天再切磋吧。"

"是吗?那就定在明天吧。"

三爷干脆的回答让躲过一劫的"黄小善"欣喜不已,"哈,明天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没错,明天你一定要使出全力才行啊。"三爷双眼含笑,将苏拉女性化的言行看在眼里。

傻女人,拿莫须有的事一试就试出来了。

倒霉的苏拉,被她给附身了,还真有点同情他呢。

三爷忍住笑,又说:"对了,他们找我去浴房泡澡,说是最近小善各方面都有点不老实,想大家边泡澡边探讨出个约束她的方案。他们有通知你吗?"

"呃,没有。"

好哇,这群死男人又私下开小会批斗她,她这段日子不是挺乖的吗?老实待在家里陪儿子玩,也没有到大街上偷看男人为画画取材。她这不是挺乖的吗喂!

嘿,量你们也想不到今天的黄小善早已不是昨天的黄小善,我这就用拉拉的肉体当掩护,打入敌人内部,给你们捣乱,看你们能商量个什么五四三二一出来。

"黄小善"正磨拳霍霍,听见三爷说:"那一起去吧,反正等下他们也要打电话喊你。"

"好呀,走走走。""她"兴匆匆带头走,完成拐骗一家之主任务的三爷好笑地跟在后面。

"黄小善"这时候还没领悟到这条通往浴房的路,就是234567专程给"她"设的套路。

当"她"拉开黄宅大浴房的木门,看见里面五个风情万种、慵懒地泡澡聊天的丈夫后,宛如掉入一个花花世界。

五爷叼着烟,躺在敞开式的浴缸里泡澡;

六爷、七爷坐在冲洗区,七爷举起一盆热水从六爷头顶倒下去,水流滚滚,从六爷细腻的裸体上倾泻而下;

浴房中的人工温泉挂着轻纱,纱上映着两具曼妙的男人背影,一看就是二爷和四爷。

开门声起,众夫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温泉中的四爷也撩起轻纱从纱后探出头,他的身后就是二爷。

三爷越过傻乎乎站在门口不动的"黄小善",进去后便看着"她"开始脱衣服。

当六道锐刺刺的视线一起投向"黄小善"时,宛如六只黄鼠狼同时盯着"她"这只鸡,尤其在"她"不寒而栗的时候还看见七爷也在这群黄鼠狼里面。

"她"咽咽口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小鸡快跑!

可怜的"女人"刚转个身,人就被已经脱光衣服的三爷用一条手臂卡住脖子拖进浴房里,之后再关门落锁。

众夫呈包抄的架势向"她"靠拢,"黄小善"明知事情已经败露,却还要垂死挣扎一下,用苏爷的口音狠狠说:"你干什么!敢聚众群殴老子,小心我事后用枪将你们的鸡巴一条条全都打爆。"

"哟,让我见识下你怎么打爆!"这里面火气最大的四爷挂着迷人的微笑,拍拍"黄小善"惊慌的帅脸,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裤头,一把将"她"的下体扒个光,大力掐住鸡巴,"哟,都这么大了,原来你看见我们的裸体一兴奋,苏拉的身体也能跟着兴奋,真有趣!"

四爷这句话让站在他身后的五爷心里起了不小的涟漪,应该说当他得知近横研制出可以灵魂互换的药水后他便在心里暗自雀跃了。

有了这个药,一定可以达成他多年以来的心愿。

柴泽的手轻轻碰触"黄小善"的腹肌,抚摸"她"的肚脐,顺流直下,从粗短的腹毛一直摸到黑亮的阴毛,指尖从"她"的龟头划到柱底,一掌握住两颗睾丸轻轻挤压。

"小黄,我这样摸,你舒服吗?"

这时的"黄小善"已经一柱擎天了,不仅舒服还很兴奋,但在一群黄鼠狼里"她"没敢叫出声。

"别碰她!"朝公子沉下脸,不郁地扫开"黄小善"鸡巴上柴泽的手。

他们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可以算是黄宅有名的韵事,众夫虽然当着二爷的面不好说什么,但其实各个心里都清楚现在有了这个药水,沉寂多年的三角恋恐怕要再起波澜了。

柴泽被朝公子警告后便乖乖地不去碰身为男儿身的黄小善,只用两只眼睛暧昧地打量"她"的身体,跟他是第一次见苏拉身体似的,明明大被同眠的时候看过不知多少回了。

"黄小善"被三爷卡住脖子很难受,吐着舌头咳嗽,这举动让苏爷的威严荡然无存,看起来就像苏爷不成才的双胞胎弟弟。

心软的三爷放开"她","黄小善"捂着脖子,在六夫的重压下,膝盖一软,跌跪在地上。

234567画地为牢,将"她"困在由他们光溜溜的大长腿构成的牢笼里。

"黄小善"瞎摸了一条腿抱住,可怜巴巴地说:"心肝宝贝们,我这么些年可待你们不薄,每个都打心眼里疼爱。冤有头债有主,拉拉平时造的孽,你们可不能挑在今天打击报复,我会疼死的。"

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苏拉,总被他压一头的男人们心头真是说不出的舒畅。

朝公子伸出食指戳向"她"的额头,"没心肝,害我早上给‘苏拉"当了回伺候‘他’吃喝的小侍。"

二爷开了尊口,"黄小善"立马见风使舵地改抱住他的大腿,用苏拉的声音狗腿地说:"阿逆,我用拉拉的身体伺候回你好不好。"

江河日下,她已经顾不上早晨苏爷同意借她肉体耍威风一天的时候开出的条件,当下为了不挨揍,她只好用苏爷的身体、苏爷的脸拼命做些下里巴人的动作讨好他们。

她知道这群人就是想看高高在上的拉拉摔下神坛的狼狈模样,她为自保,只能尽量满足他们。相信他们爽过之后不会告诉拉拉,而她也绝口不提,拉拉一辈子都不会发现的。

晓空残月:呵呵。

黄小善:讨厌的女人,你呵什么呵。

晓空残月:没呵什么,呵呵。

朝公子抱胸,闲闲地低睨跪在他腿下的苏拉:哼,说他自欺欺人也罢,反正看见苏拉这么软弱无能的一面,他心里就痛快。

从"黄小善"的手臂中抽出腿,朝公子泡回到温泉中,说:"傻跪着干吗,过来捶肩,周五你跟苏拉颠鸾倒凤的时候我在拼命开会,肩膀酸得要死。"

"来了,来了!""黄小善"连滚带爬窜过去,按着男人的肩膀,靠到他耳边谄媚地问:"阿逆,力道怎么样啊?"

朝公子推开"她"的大头,嗔说:"别用苏拉的脸靠我这么近。"

余下的丈夫们也抬腿迈进温泉,挨着朝公子一字排开。

给二爷按摩了,怎么能少了他们!

这么一排风情迥异的裸肩,美则美矣,但"黄小善"此时根本无暇欣赏,"她"已经开始思考明天苏爷问她自己的手指为什么这么酸时她该怎么回答。

既然都当奴才了,"黄小善"便想舒舒服服地泡着澡当奴才。

哪想"她"刚往温泉里伸进一只脚,就被男人们轰出去了,说什么看见苏拉靠自己那么近会心里不舒服。

气得"她"将毛巾摔在地上:你们大被同眠的时候怎么不在拉拉面前说他让你们不舒服!

七双美眸同时射向愤愤不平的"黄小善","你有意见?有意见说出来嘛,不然我们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

只见"黄小善"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声说:"我想钻进水里看你们一字排开的鸡巴在水中随波摇摆的画面嘛!"

背景音乐起: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管它骇浪惊涛,我有我乐消遥;

人海啊,茫茫啊;

随波逐流;

浮浮沉沉;

人生啊,如梦啊;

亲爱的你,在哪里。

后来,大家看"黄小善"可怜,使劲奴役"她"之后,勉强同意让"她"下水观摩几眼,然后几眼变几分钟。要不是男人们强行将"她"从水中抓起来,"她"非溺毙去当温泉鬼不可。

一无所知的"苏爷"当了一天"好妈妈"直到日落西山,才离开小崽子的屋子去前厅用晚餐。

当"他"看见已经摆脱合欢椅的四爷,嘴角勾起微笑,落落大方地走过去。"他"本也没指望那种椅子能困住四爷多久,只是好奇他摆脱束缚后怎么没有马上去找"他"拼命?难道是在顾忌小崽子,不好在儿子面前教训儿子的"妈妈"。

今天的晚餐倒是比早餐安静许多,二爷也不给"他"夹黄小善爱吃的菜了,四爷也没有为了捆绑他的事而掐"他"桌下的大腿,吃饭途中没给"他"好脸色倒是有的,兄弟们用完晚餐离席的时候也没到"他"这里讨吻了。

围坐一圈用餐的家人中只有"黄小善"从头到尾殷勤地给"他"添菜盛汤,说什么"他"陪了儿子一整天太辛苦,"他"劳苦功高,"他"是时代的楷模等等屁话。

这些话听在"苏拉"耳里,全部浓缩成一句话:她在外头利用他的脸惹事生非了,所以才急着巴结他来将功补过。

呵,岂止是外头。

晚上,没什么事的"苏爷"很早便回房了,发现"黄小善"居然比"他"还早地躺在床上。

这东西,怎么不继续折腾他的身体了?

"苏爷"冲床上背对"他"侧躺的后背微笑,爬上床将"她"扳过来。嗬,都睡着了,"她"一整天都干什么了这么累?

真要算起来,"黄小善"今天其实也没干什么。无非就是上午游大街,用苏爷的身体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零嘴;下午东窗事发,在浴房里当了一下午的奴才伺候众家小主泡澡沐浴,活生生将"她"累成狗。

"嗯~~~拉拉,你回来了。""黄小善"悠悠转醒,抬手揉眼睛。

"苏拉"包住自己的大手,亲一口自己的嘴巴,温柔地问:"怎么睡着了,今天霸占我的身体玩得开心吗?"

"开心……""黄小善"瞬间想起在这个晦暗的下午之中她所经历的惨剧,于是心虚地重复一遍:"开心。"

"苏爷"抚摸自己的脸颊,想象待在他体内的爱人此刻睡眼惺忪的娇憨模样,像一只千依百顺、任人宰割的羊羔,诱人犯罪。

"他"迅速脱下全身衣物,又在"黄小善"半推半就的默许中将"她"脱得一丝不挂,低头吻住"她"的薄唇,狂乱地吸吮。

"黄小善"无法直视自己盈满欲望又强势的脸,不习惯地扭动头颅躲闪"苏拉"的吻。"苏拉"也不在意,从"她"的嘴巴一路吻下去,吻过粗壮的脖颈,吻过坚硬的胸膛,最后一口吻住一颗暗红色的乳头。

"唔……""黄小善"发出一声难过的呻吟,夹起双腿摩擦大腿内侧。

"苏拉"的舌头卷住一粒乳头吸舔,手指捏住另外一粒轻搓揉捏,同时,另一只手慢慢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滑进阴毛丛中,寻到已经翘起来的肉柱,轻车熟路地找到肉柱的敏感点,猛烈攻击,眼神透出兴奋的光泽。

"唔……啊啊啊……""黄小善"瞪大双眼,压抑不住从鸡巴传来的激烈快感。

"苏拉"俯身到"她"耳边,往"她"的耳洞中喷热气,"记住这个感觉和位置,下次做爱的时候机灵点,别每次摸来摸去的就是找不准地方。"

"嗯,我记住地方了,那你放开嘛,鸡巴里酸酸痒痒的,好像要射了。""黄小善"羞怯怯地拨开鸡巴上捣弄的小手。

"啧,由你来操控我的身体,定力就变得这么差了,没用的东西,你除了被我压在身下,这辈子还能干什么?"

"我能干的多了去了,我能给你生儿子,你能吗!"

"呵,对,我不能。""苏拉"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抬起屁股,用濡湿滑腻的洞口顶住龟头,然后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大阴唇,屁股用力向下一压,"今天让你骑在我身上当回女王。"

"唔……""黄小善"感觉自己又大又硬的龟头套进一个狭窄紧致的肉洞里,"讨厌,这哪是让我当女王,根本还是你在压我嘛!""她"挺动鸡巴,向"苏拉"的肉洞深处冲刺。

"嗯……""苏拉"闷哼一声,一指弹向"她"的乳头,"不会使用男人的鸡巴就老实躺着,你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有当女王的命,否则还能怎么当?""他"说完发现洞里的肉柱又变大了一圈,以至于更加充实,更加充满娇嫩的肉洞。

"怎么,还生气了?""他"扭动腰肢,让身下的鸡巴在"他"的穴内蠕动、深入。

"哼。""黄小善"别过头拒绝看自己得意洋洋的脸,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得意的样子这么讨厌?不过没气多久就在肉欲情潮中红着脸细细喘息。

可恶,拉拉玩自己的鸡巴怎么跟玩别人似的,心里一点都不会膈应,面对自己的大脸也能提起浓烈的性趣!

苏爷搞不好是个超级自恋狂,只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至此,灵魂互换之苏黄篇结束。

哦,对了对了,差点忘记交代了。

近横配制的药水有个bug,就是24小时后错位的灵魂重新归位,原来的灵魂会知道自己的肉体在这一天之中做过的所有事。

所以,黄小善……

翌日,只听香港黄宅的上空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之后的几年,黄小善的肚子基本没有平过,她被苏爷罚去给各房生孩子了,与她同命相怜的儿子也被苏爷囚禁在墨西哥接受"爱"的教育。

这一家子不成才的老小,没了苏爷还真不行。(摊手)

欲知兔儿爷的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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