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七章 好狗血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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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在四爷屁股上讨了两手便宜,逃出屋后拐角就窜到隔壁苏爷临时办公的书房,手上留有四爷的臀香,她放在鼻下品闻,露出痴汉笑,直说“真香真香”。

她的心思全放在肉香四溢的手上,拉开房门,不慎与门内也打算开门的男人撞个满怀,四爷的臀香被一股淡淡的药香取代。

她被撞得倒退两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呀,阮阮!”连忙紧走两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

“阿善,我没事。”阮颂稳住身形,抿唇轻笑,拍拍黄小善搀扶他的手背,安慰紧张的女人,他回首再次向苏拉点点头,“r首领,原先允诺的条件我不会变更,今天多有打搅,我先走一步了。”

黄小善也歪头越过阮颂去看威风凛凛坐在桌后的男人,客人要走,他哪怕做做样子也好歹起身送送人家,一个集团头目硬是被自己整成个土皇帝。阮阮身体不好,他还抽雪茄!

“阮阮,我送送你吧,阿庆怎么没跟来?”首领不送,首领夫人送!

“阿庆我让他外出办事了,你不用送,我这几天恐怕都要来打扰苏拉先生,已经从琉璃庄搬来酒店住了,回去只有几步路而已。”

“这样啊……”她又歪头去看苏拉的神情,男人抽口雪茄,冲她吐个烟圈,被她瞪了一眼也无动于衷。

哟嗬,这男人还摆起谱了,他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阮颂心底一片晦涩,不愿再逗留去当他二人眉目传情的看客,尤其她刚刚才从其他男人身上起来……

从她手中抽出手臂,他笑说:“阿善,我先走了。”这一笑,芙蓉也失了颜色。

阮颂慢慢行走,背影宛如一颗长在河边的弱柳,我见犹怜,黄小善这厮的心肝又疼了,犹豫之下毅然抬脚去追,“阮阮,等一下,我还是送送你吧。”

“站住,给我回来。”苏爷火眼金睛,一眼识出这厮没安好心。

“拉拉!”黄小善跺脚,气某人坏了她当护花使者的好事。

“滚过来。”

她充耳不闻,依旧站在门口垂涎渐行渐远的阮颂,啧啧啧,多么曼妙的背影啊……人家的肉体她不敢去碰,送送难道也不许啊!

孔子曾经曰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她扭头怒视抽雪茄的男人,得到的都骚不动!

“还敢瞪老子,死过来。”

黄小善不甘心地抖抖肩膀,甩脸走过去,被男人抱到桌面上坐好。

“拉拉,关键时刻,你尽坏我好事。”

“我坏你什么好事?”

“干吗不让我送阮阮,他身子弱,又被我撞了一下,手下还不在身边,回去的路上晕倒了怎么办?”

“考虑得够全面的,我都不知道你对朋友这么体贴。”苏拉端起桌上的酒杯,摇摇杯中的冰块,喝下一口酒,用夹雪茄的手去戳黄小善的脑瓜子,“我帮你在朋友前面了一场尴尬,还不快谢谢我。”

黄小善马上紧张地掐指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在阮颂面前做出什么猥琐的事?好像没有吧,连面也没见过,哪有机会猥琐!

“嘿,拉拉,你别想忽悠我。”

“忽悠你?狗东西,我和他在屋里谈事情,突然从隔壁传来一阵叫床声,臊得我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苏爷又去戳她的脑瓜子,“你怎么不和二爷死在外面,赶回来投胎啊。”

“你别碰我的大头!”黄小善抱住自己的大头,耍起无赖,“我不管,反正尴尬也是你尴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阮阮面前的形象依然美好!”

“蠢货!”苏拉抽口雪茄,往她脸上吐烟。

黄小善挥散烟雾,跳到他身上,抡起王八拳打他,“你自己一个人尴尬就行了,干吗要告诉我,让我也一起尴尬,夫妻就一定要祸福与共吗!我只负责享福,你这个实心的大坏蛋。”

这时,从距离书房不远的拐角露出半张人脸,默望房中先嬉闹后深情拥吻的男女。

与苏拉交谈时,他的心思深沉如海,不管开出多诱人的条件都很难将他打动,一直虚虚假假地与他周旋,没有明确表态要帮他。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原来再睿智的男人到了爱人的怀里也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罢了,在琉璃庄时他就看出阿善是苏拉的软肋,现在他更加坚定这个看法。

他们结束热吻又引颈抱在一起,阮颂心里恍惚,指甲在墙上留下三道刮痕,拖着病体离开。

苏拉一手揽抱黄小善的腰身,一手翻阅桌上的文件。黄小善闭目趴在他肩上,享受男人温暖的体温和安全感,享受这样平实无华的时光。

男人吐烟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呼响,这个烟味与从阿泽那里闻到的烟味不同,这个烟味她闻出淡淡的幸福感。

与深爱的人厮守在一起,连“吸烟有害健康”她都觉得是在放屁。

如果没有gerry的电话打进来,他们能一直这么腻歪到开饭。阴魂不散gerry,她的大克星,人不在却神犹存!

gerry在电话里头说什么她听不见,但她听见苏爷让gerry去好好调查阮颂,挖出他更深的底细。

苏拉挂断电话后继续办公,偶尔喝喝酒亲亲腿上的女人小嘴。黄小善揪着他胸口的衣服,一直观察他的脸色,似乎要问什么,又犹豫不决。

“想问什么就问。”苏拉目不斜视,钢笔在纸上写个不停。

“拉拉,你刚刚在电话里让gerry调查阮阮,他,是不是,找你麻烦?”

“我就是不知道阮颂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才让gerry再去仔细调查他。这个男人很不简单,上次从庄园回来我就让gerry调查他,结果查到的都是一些流于浮表的东西,似乎他的成长轨迹被人花大力气刻意抹掉了。”

黄小善听完没什么触动,毕竟阮阮是王储,即使看起来再像朵纯洁无瑕的雪莲花,他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阴暗面。

“阮阮说有事找你帮忙,是什么事呀?”

那天几个反派关起门来谈事,内容绝对少儿不宜,她本不该问的,却抵不住好奇心。

“几次三番关心他,还说心里对人家没有非分之想。”

“你这个人!是不是要我发毒誓你才相信我!”

“今天下雨,我们又住在顶楼,别在今天发,我怕你一发就遭雷劈,改天找个晴朗的天气再编瞎话。”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黄小善的王八拳再发神威,直到被男人擒住双腕后才消停下来。

“阮颂要谋朝篡位,正在招兵买马,让我协助他,当他的军火库,为宫变提供充足的武器,并且承诺事成后给予r集团诸多好处。”很复杂的事情被苏拉用一句话简单概括了。

黄小善一头雾水,“宫变?可他就是王储啊,他爸爸退休后西黎就是他当国王了呀。”

苏拉被她的无鞋逗乐,“你以为继承王位像你玩斗地主抢庄家一样容易?阮颂在西黎只是个名义上的王储罢了,而且据我查到的资料显示,他还是个傀儡王储,所以才竭尽所能地找盟友共谋大事。他不趁自己还是王储、手中还有些权利的时候多加把劲努力努力,几年后老国王一死,他的下场嘛……”

上面的话让黄小善的心脏像种了根刺,隐隐作痛,很不是滋味。

难怪阮阮犹如风中残烛,体弱多病还到处奔波,原来是身不由己,被大环境逼出来的。

她夺走男人一直在写个不停的钢笔,“拉拉,你再给我说说西黎的事吧,你一定知道更多内幕。”

“跟你又八竿子打不着,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笔被夺走,苏爷便开始喝酒。

“阮阮,他,是我的朋友。”黄小善轻轻说了一句,指甲在钢笔上划来划去。

“哼,朋友……从他开口要我帮忙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有目的的接近你。”

“他,只是想通过我认识你,并没有恶意。”

苏拉抬起她的下巴,“原来你早知道他别有用心,那还表现得像只癞蛤蟆,不知道离他远点!”

这句话黄小善严重不同意,“我还需要像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

苏拉哈哈大笑,笑声直冲耳膜,她赶紧作陪,男人笑她也笑,男人停她也停,必须这么狗腿才能从他嘴里听到她想听的话。

“西黎是东南亚的君主立宪制国家,据我所知,现任国王,也就是阮颂的父亲,近两年一直卧病在床,由王后代表他处理各种国事政务,而且,阮颂不是王后的亲生儿子,是国王外头的情妇所生的儿子,那个情妇应该就是你所说的你妈的邻居。”

“拉拉,你先暂停,容我消化消化。”她打断苏爷的话,捂住活蹦乱跳的小心脏。

卧病在床的国王爸爸

手握实权的后妈王后

年轻貌美却早死的情妇亲妈

自己体弱多病还要逼宫

我的天呐,比我这个女主角的故事还狗血,晓空残月,你完全可以再开一本现代宫斗文,藏一定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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