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六章 惩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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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黄吃喝玩乐回到酒店,朝公子龙心史无前例的大悦,甚至不顾旁人的眼光,一下车就直接掐起黄小善的老腰,让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没羞没臊驮着她的屁股路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

听说森美兰华当晚餐厅的食客明显少了十分之一,大概都躲在房间里吃狗粮吧。

柴泽被这一幕刺伤了眼,拳头捏得咔咔响,面上显出一丝难受,直到电梯门合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拳头,冷硬的表情也回暖下来。

助手在旁犹犹豫豫地说:“老板,珠宝展的报告会要开始了。”

“走吧。”柴泽深深看一眼电梯门,转眼离开。

他见不得他们俩,一碰见就因为想和他们亲近连脚都挪不开。和她好过也没能淡化自己的欲望,胃口反而更加难以满足。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上次过后他一直在忍耐,偶尔碰见了也不上前搭话戏弄她。今天偏偏被他看见如胶似漆的两人,这样,他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若一直求而不得,他的欲望是否会变成丑陋的贪婪与野心?

黄小善美滋滋挂在男人身上,她开锁,朝公子用背顶开门,进屋后又抬脚踢上门。

两张嘴,好比wifi与wif密码,从关门后一连上就没断过,郎情妾意的程度真是没谁了。

亲太久,黄小善的嘴唇冒出灼烧感,她怕破皮了会被其他两只男人冷嘲热讽,拼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朝公子。

男人皱眉,双眸有一种欲求不满的迷离,头靠过去作势继续亲吻,被黄小善捂住嘴巴,“别又来了,看,我嘴巴都成香肠了,烫烫的。”

她伸出舌尖舔弄炎热的嘴唇,朝公子看到,双眸暗下来。

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利索地跳下男人怀抱,飞奔向二楼,扯开嗓门嚷嚷:“阿逆,你今天胯下的雄风太盛,我招架不住,晚上自己睡冷静冷静,我去看小鸡巴和拉拉了。”

她一吊嗓子,分散在屋中各处的男人都闻声抬起头。

趁一家之主外出的四爷恰好偷溜回来,正在翻窗,听见女人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从窗台跃下。门外轻快的脚步已经逼近到房门口,他来不及脱衣服,直接穿着一身黑皮衣翻身上床,用被单将自己包成粽子。门从外被打开,一道光打在他的脸上,他赶紧闭目躺好。

“哟吼,乖鸡巴~”

黄小善轻手轻脚推开门,拉长的光影照亮床上的“毛毛虫”,她扑哧笑了,摇摇头,轻轻合上门,没关紧,离了条门缝照明。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从头到脚将“好梦正酣”的男人看一遍,压低声音啐道:“懒鸡巴,我出门你在睡,回来了还在睡,连睡觉都要摆pose,这都是什么呀,毛毛虫吗,呵。”

她的眼神万分宠溺,屋中光线暗,看不清人,于是指尖探向四爷的睡脸,触手嫩滑,但,怎么是凉的?

是她的手凉吗?

她刚外出回来,所以手是凉的,这鸡巴睡了一整天,脸怎么可能是凉的!

黄小善起疑,眯眼细看床上像是在熟睡的“毛毛虫”,又想起外头正在下毛毛雨,便将手伸进男人的头发里,果然,头发是潮湿的。

好样的,偷溜出去不算,还装睡跟她玩心眼,罪加一等!

她转转眼珠子,高抬贵手,捏住四爷的鼻子,测测这位恶名远扬的杀手的闭气功夫练得到没到家。

四爷也晓得事情败露再装睡也没有意义了,却又倔强,不肯示弱,任凭黄小善掐住他呼吸的通道也不言不动,继续装睡,死撑到底。

黄小善兴致勃勃掏出手机计时,一分钟两分钟,她嘻嘻哈哈,三分钟四分钟,她敛笑容,五分钟六分钟,她笑不出来了。

手下的“毛毛虫”纹丝不动,她唬了一跳,连忙放手,拍打他的两颊,“乖鸡巴,醒醒,醒醒。”

房中昏暗,四爷翘起嘴角,没有马上醒,等耳边的呼唤更加着急,拍在他脸上的手劲变大,他爱惜自己价值连城的脸蛋,才嘤咛一声,“虚弱”地睁开眼,“黄鳝”

头顶投下一道阴影,脖子马上被抱住了,“乖鸡巴耶,你吓死了!”惊魂未定的女人足足掐抱四爷的脖子小半天才缓过神,然后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面皮把人从被子中提起来,看见他一身只有外出杀人劫财时才会穿的黑皮衣。

敢情是和她前后脚回来,她从正门走,他当蜘蛛侠飞檐走壁,连衣服也来不及换!

“黄鳝,打人不打脸,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四爷意识到自己玩出火了,不敢讨巧卖乖,只敢小声嘀咕。

“是,这句话是老娘说的,但只对老娘自己有效!你还有脸跟我谈脸?”

黄小善一直对四爷宠爱有加,往日的打骂也都是做做样子,说是调情还差不多。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装昏迷来吓她,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有血有肉对他疼爱有加的自己!

“黄鳝,我疼了。”四爷吸吸鼻子,眼中开始酝酿水雾。

“我要听的不是‘我疼了’!”黄小善态度强硬,居然罕见地没落入四爷的障眼法,行啊她,这是要在最刁蛮难搞的四爷这里重振妻纲啊。

“黄鳝,我错了。”

黄小善这才放手去开灯,看清男人被捏红的面颊和他泫然欲滴的委屈模样,嘴上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心里却埋怨自己对这样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啊,都怪屋里太暗让她失了拿捏的分寸。

“错哪儿了?”她抱胸责问。

“错,错在不该装睡骗你。”

“嗯?”

四爷咬咬牙,蹂躏床被,“错在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出去……黄鳝,你过来嘛,站那么远怎么打我?”

黄小善松下绷起的脸皮,重新坐回床边,男人立马缠上去,头枕肩头,手抱蛮腰,献上香吻,三管齐下,怎么也该消融三分她的火气。

“还有错在不该从高空翻窗进来,多危险,外面还在下雨,你攀登的时候打滑摔下去了怎么办!”

她越想越后怕,心头滋滋冒火星,把四爷推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算揍他一顿。

男人的皮衣缩上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腰,黑衣白肉,像磁石一般带给黄小善莫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要教训人的,见到四爷曼妙的肌肤后脑中却邪念横生。

她把四爷的皮衣推得更高,微凉的手心按在细腻结实的后腰上轻轻摩挲,无与伦比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嗯~~~黄鳝,你要干吗?”四爷明知故问,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很得意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

腰间敏感的肌肤被娇嫩冰凉的小手摩挲,酥酥软软的,他的身躯不由自主跟随腰上爱抚的节奏轻轻扭摆,像含羞躲避又像曲意迎合。

“我要干吗?我要”黄小善停住抚摸,高高扬起手,一巴掌劈向男人包裹在皮裤里的翘屁股,“打你屁股!”

落在四爷屁股上的巴掌不会很痛还有些麻麻的,窜起的电流让他浑身颤抖,喉咙发出长长的莺啼。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还脸红了。

他乖乖趴在黄小善腿上,自己脱下皮裤露出两瓣美丽诱人的屁股蛋,臀尖因为挨打而泛红,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绳。

黄小善呼吸一窒:这只骚包竟敢穿着丁字裤去杀人!

“黄鳝,别打我屁股,我知道错了。”

啧啧,这哪是认错的声音,这是嫌她打得不够重的声音!

他趴着,看不见爱人的表情,更不知道爱人因为他的丁字裤正在酝酿狂风暴雨,他以为自己的丁字裤是加分点,一只手还欲擒故纵地虚掩在屁股上。

黄小善拨开他的手,咽咽口水,大力拍下第二掌。没了遮羞布,四爷青春饱满的臀肉在她手中弹跳,那种弹性和波动让她打过又忍不住轻轻摸了一把泛红的臀瓣。

“哦~~~”

四爷又腻又嗲地呻吟,鼻息越发热烈,带有魔力的巴掌让他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色,他渴望得到更多这样的刺激。

“啪啪啪……”

黄小善又连续拍打几下,将男人弹性惊人的屁股打得一片殷红。

“嗯啊……黄鳝,黄鳝……呜……疼……别打了……”

“疼?骚货,疼鸡巴怎么还翘起来了。我看你就喜欢被打,打得越重你越兴奋。”黄小善屁股打不停,一只手向他胯下摸去,勃起的鸡巴已经从丁字裤的小布片里跑出来了,她一把握住,温柔搓弄。

粗暴与温柔,让四爷像只飘摇的小舟,生出强烈的生理快感,俊脸布满红晕,腰肢款款摆动,呻吟惊人的妩媚。

“嗯~~~不要……嗯……黄鳝,不要……好羞人……啊!”

他翘起屁股,不顾一切地尖叫,水汪汪的双眸失去焦距,眼尾泌出动情的泪珠。

“什么,你不想要?那好吧,你不想要我怎么舍得勉强小鸡巴,谁都知道我心软。”

黄小善在四爷如痴如醉的时候很无耻地住所有动作,把失去依靠而身体僵直的男人推下大腿,她毫不留念地离开床铺,退站到一边,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床上难受地蠕动身体,寻找发泄的通道却求而不得。

“呜~~~黄鳝,别走,我要,我要你!”

“现在想要了?刚刚还一直说不要呢。”

“呜~~~黄鳝,狠心人,快过来爱我……”抓心挠肺的四爷撅着屁股在床上匍匐,伸手抓人。

“想要啊,不给!”黄小善往后一蹦,躲到男人够不到的安全区域,“鸡巴,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我们留在美国没几天了,剩下的时间里你敢再跑出去疯,我就把你的手脚绑起来关到厕所里,嘴上没饭给你吃,下没洞给你插,饿你个三天三夜,记住了没!”

“黄鳝,”四爷泪眼朦胧,“我记住了。”

“,别哭啊,别来这一套啊,没用!”黄小善暗叹一句“迷人的妖”,担心再不撤离会发生奸情,那前面为了教育他而下得功夫就全白了。

“别装可怜了,赶紧起来去浴室好好洗洗,把这套黑衣服换下,除了颜色是黑的,手感摸起来跟人皮似的……”她说一说突然顿住,惊问四爷:“不会真是用人皮做的吧!”

“不是……”四爷模棱两可地回答,后扑将起来,“黄鳝,过来爱我嘛。”

“唉哟我去!”黄小善被突然发难的男人吓了一跳,赶紧逃出门外,事后也忘记再去盘问男人这身黑衣服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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