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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胸也有狭窄的时候,他动用朝家的势力调查苏拉,却一无所获,若是正当商人,需要大功夫把自己的信息全部隐匿?

黄小善一直以为要和她断绝来往的男人突然登门拜访,别提多高兴了,特别的,朝美人好像比之前更加矜贵貌美,难道,他去拉皮了?

“阿逆,这边坐,拉拉出门去了,不会这么早回来。”黄小善殷勤搬椅子过来,却见原本站在大厅的男人凭空消失,听到推门声,扭头看见他走进她的卧室。

一个被她含过的男人进她闺房,黄小善浮想联翩:他这是特地找上门求欢?

第二十九章阿逆,你吃什么长大的,身子这么好看(h,一更)

第二十九章阿逆,你吃什么长大的,身子这么好看(h,一更)

朝公子打扮地美美,上门没说两句话就进她闺房,也难怪黄小善会瞎想。

她往屋里又撸了一眼,怎么还一屁股坐她床上了,她在那张破床上不知和苏拉做过多少少儿不宜的十九禁动作片,拉拉和她两人的脏东西不知沾多少在上面了,她睡了十多年的闺床已然摇身一变成了淫窟,事后拾再干净也抹不去那份羞耻感。

如今朝美人往上一坐,她有种在他面前现场直播和拉拉做爱的假象,朝美人正派,好像龌龊的自己在玷污他,黄小善心里有罪恶感。

朝逆浅浅呼吸,很反感屋中她的气味参杂了其他男人的杂味,想象她在这张床上如何被苏拉疼爱有加,很想一把火将苏拉在她生命里生活过的痕迹烧成灰烬。

但朝公子再如何不郁,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拍拍身旁床位,柔情似水地唤她:

“小善,站那么远干吗,过来坐……”哼笑,半真半假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刻意打扮过的朝公子在黄小善眼里美成一幅画,她又靠卖画为生,对美好事物的抵抗力低到尘埃里,朝公子勾勾手指再随便地笑笑,她人便恬着脸屁颠屁颠过去。

“阿逆,我这破屋子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出去吧。”黄小善羞耻心倒没全丢掉,扯扯朝逆的西服袖口,劝他随她出去,满屋子拉拉跋扈的男人味,她不相信朝美人没闻到。

“好看啊,怎么不好看,小善在屋里,怎样都好看。”合住她一双无瑕柔荑,朝逆摸玩数下,便揽过她的肩头,将人放倒在大腿上卧躺。

黄小善闻着朝美人腿间的男人味,仰望垂首凝视她的男人,笑弯的眼睑像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喟叹,贼手趁机在他俊脸上摸两下,缩回来时被他抓住按在脸上,看着她定定地说:“小善,想我吗……”

他直言不讳的倾述衷肠,反倒让老油条的黄小善畏缩,枕在他大腿上的脑瓜子左转右转,最后一张羞红的老脸埋进让她最有安全感的腹弯里,闷声说:“想。”

朝公子听地明白,心下他愉悦,便大方地抽出衬衣下摆,将她手牵引进去,按在温热的胸口。

“小善,你想摸我吧,他不在,你摸吧,我不会告诉他的。”

黄小善霍然从腹弯里抬首,两眼冒出悠远的狼光,啧啧称奇,心里冒出一句不伦不类的文言文:朝美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实属难觅如此佳人。

摸!一定摸!朝牌嫩豆腐又香又滑,还送货上门,她不吃就白瞎了这双为画和摸美男而生的手。

“阿逆,你不介意我已经有……”捏了捏朝美人的乳头,好像比拉拉的软些。

“介意,我怎么不介意,可我介意有用吗,嗯~~~”乳头被她玩出酥麻,朝公子溢出温软的吟哦,似生气似享受地咬牙说:“我介意你肯离开他到我身边吗!我介意他肯放手吗!”

黄小善禁声,只专注在他衬衣里乱摸吃豆腐,她不想许下做不到的保证,给了他承诺却做不到,这比朝三暮四还不耻。

她沉默,朝逆无可奈何,知道他若硬逼她做出选择只会让到手的半只鸭子飞了,到时恐怕空余两手鸭毛,不如以退为进,放下身段,不介意她有其他男人,宠着她,慢慢地她自然知道谁才是适合她的男人。

足智多谋的朝公子心情无比舒畅,她一路摸下去,轻易地便让腿间硕大抬头,顶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一脸色样,坏笑着拍拍他胀鼓鼓的裤裆,调戏他:“阿逆,你全身上下这里的味道最好闻。”说完还不要脸地鼻尖直接碰到山包上使劲嗅。

朝公子呼吸不畅,迅猛将油腔滑调的女人抱起压在床铺上,哑声,性感地勾引:“小善,善,他不在,你给我一次吧,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不待她点头应予,他嘴唇急切地覆盖上她的,大手骨节分明,轻而易举滑进她裤内,掌心轻轻按摩她腿间绒毛细腻的凸起,没多久,他的手掌,她的幽谷,变得火热滑腻,肉缝上的两点肉豆也在他掌心站立变硬。

朝逆胸膛兴奋起伏,撞击她的乳肉,含着黄小善被吻地越发丰润的双唇,呢喃:“小善,你起反应了,你也想要我,答应我,尝尝我的味道,绝不会比他差,尝过你就会上瘾。”

朝公子急于表现,看似文质彬彬的男躯实则蕴含力量,似乎怕她会拒绝他的求欢,密实地压制黄小善软绵的身子,面上温情,内里却固执地宣判:今天她给也得给,不给,就使尽手段挑逗,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打开双腿。

朝公子嘴里吃着她的丁香小舌,手心以转圈的方式揉搓按摩蜜穴,兼顾用指尖拨弄两颗嫩嫩的肉豆,另一手闯进她衣内拨开乳罩,大力揉弄整块乳肉,并指夹击乳峰上的红蕊,让它在他朝逆的掌心绽放。

心里像着了魔,想着:真嫩,真娇,含在嘴里不知是否会化了。

黄小善年纪小,身子骨非常娇嫩,又被苏拉在发育阶段过度开发,在苏拉有意地调教下,身子变得相当敏感。

朝逆是入她眼的男人,若他求欢,黄小善完全不会抗拒,她心甘情愿时身子会很快动情流出蜜汁。

但她有些被身上急切的男人吓到,朝美人是在害怕她不肯吗,否则鼻息不会这么慌乱急躁。

勉强抽出被吻肿的樱唇,砸吧砸吧小嘴,咽下他的口水,拍拍男人滚烫的后背,宽慰他:“阿逆,别急,我没说不要,就是你能轻点弄吗,我,我乳头有些疼。”

他明显对床事不熟练加上着急要表现自己,下手没掌控好才让她刺痛,不过,刺痛中还掺杂熟悉的麻痒。

“小善,让我含含它,就不痛了。”

朝公子是受过英教育又涵养极好的名门贵公子,可面对让他欲火焚身的女人时,什么礼节和绅士风度都被抛诸脑后,在床上不需要绅士,需要的是纵情驰骋。

原本为她而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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