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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寒调笑道,“怎么,夫人也晓得害臊?”

林凝芷的脸儿更加滚烫,忽而,男人的气味洒在颈项,有点瘙痒,鼻尖萦绕的是他独有幽淡的竹香味,男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在她的花瓣上,龟头抵在穴口摩擦却没有进入,“唔……”双腿间更觉酥麻,她情不自禁地去抚摸着他瘦的胸膛,任由季卿寒轻捻她胸口顶端的红果,一下一下轻舔她盈润饱满的胸乳,指腹有条不紊地按到乳根,再将她乳肉透过指缝挤压出来,力度没有控制住稍许过大了些,在她奶子留下不少暗红的指痕。

握住她的双峰,季卿寒舔了几口后,咬住她的奶尖大力吮吸起来,像是个贪吃的小孩。

“嗯嗯……夫君你吸得轻些,疼。”她挺起身子扭动,嗓音婉转软糯地撒着娇,惹得季卿寒更是硬到发疼,“夫人,让我亲亲你,这就不难受了。”

含住她殷红的唇亲吻,温柔地啃噬她舒展开的白玉般颈项,烙下印记。

他悄然抬高林凝芷的双腿架在肩膀,一个挺身,阴茎就填满了寂寞空虚的穴。

“啊!”香汗侵染额间,这次他入得太深,林凝芷不由自主地痛呼,“深深地顶到深处了!”

随着他疯狂的抽插律动,已经迫得林凝芷双腿大大地张开,季卿寒抬起她的腰肢令她身体腾空,阴茎转换角度一次次地戳到她的花蕊。

“噢呵,嗯,夫人里面又湿又热的,好舒服。”他低喘着,深深地吻她的眉心。

硕大的硬物倏尔不经意地撞击到她的一处软肉,林凝芷难捱地大口吸气,眼泪差点被激出来,“要坏掉了……”

初尝情事的他已经明了身下这女人的口是心非,因她此刻满脸酡红,眸眼处皆是迷醉之色,私处又淌着濡湿的水。

察觉出异常的季卿寒飞快耸动屁股,快如疾风般撞她凸起的那点软肉,她急得啼哭起来,“我要尿了,别……!”

……是否还能继续深入呢?怀揣着这样的疑惑,插到她宫口研磨的季卿寒爽到抽气。

“不要,啊啊啊啊……”她状若痉挛似地弓身,脚趾蜷曲起来,抓住他的臂膀嘤咛求饶,“夫君别……不要这样,好难捱,啊,啊……”

“那这样呢?”季卿寒抱起林凝芷两人改为侧卧姿势,再次插进去快速地顶弄。

手掌摸在她的小丘处摩梭,当弄到她阴核时开始拨弄起来,换来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唔唔……”

“揉这里会让你觉得舒服是不是?”

被问的林凝芷面色一烫不敢予以回答,侧头便被他再度吻住,嘴唇被堵住吞吃,他吸取她口中甘甜津液,抽离时带出一条银丝。

“夫人怎的不答话?”季卿寒见她不愿作答,随即压在她身上戳刺进去,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插得更深,林凝芷头埋在柔软的枕畔间呜咽似地呻吟,汨汨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没……没有……才不舒服,”她含泪,羞赧地摇头,“嗯嗯……夫君饶了我罢……”

“还不肯说实话?”掌心掐揉着她的双乳,入她深处顶撞宫口,还颇有继续深入的意思。

林凝芷闭紧双目,灭顶的快慰酸软之感袭来,“要去了……啊啊……”蜜液大量四溅,毫无防备的季卿寒被她穴口快速地紧缩熨烫到,口一松,白浊射在她体内。

嗷嗷待哺(h)

“夫人别与为夫置气,”坐在床榻边沿的季卿寒耐着性子舀粥一勺一勺喂她,边温柔哄诱道,“好了,乖,张嘴。”

林凝芷浑身酸软无力就只好趴在榻上,状似不满,气鼓鼓地嘟着嘴,“不吃粥,我要吃肉!”然而慵懒地蜷缩在被褥中,她正凶巴巴地瞪着这个害她起不了身的罪魁祸首!即使腹中饥饿亦是不肯出来,如嗷嗷待哺的孩子般要他亲自来照料。

端来食盘,季卿寒嘴中含着肉片耐心地哺喂,林凝芷微抬首轻咬他淡色薄唇,令他又情非得已似的,大力吞吃她口中甘甜,再次挥下床幔,抱住她两人共同扑入床榻……

“先让为夫吃饱,夫人。”林凝芷还未填饱肚子,只好先认栽似地乖顺服侍,俯下身舔着他的下腹毛发,再一路游移至他肉粉棒身之下,掌心温柔包裹了他的龟头,上下撸动起来,含住他的双卵吮吸,动情细致地舔到凹槽。

“嗯!”

口腔有些麻痹之感才有浓入喉,她缓慢吞咽下去,腹中竟也有些饱腹之感。

季卿寒身心皆是得到满足,见她摆出媚态很快又硬挺起来,就着她潮湿的蜜水插入她的穴内前后快速律动,这也是林凝芷第一次感到与人交合也是能如此甜蜜。

季卿寒热衷尝试出各种新姿势挑逗于她,他也从刚开始的生疏青涩蜕变,也能渐渐驾轻就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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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战事颠沛未曾有休憩的时刻,林凝芷现下在季府过着安生惬意的小日子,而在武艺方面也有她的夫君来指点一二,好不快哉。

“夫君呢。”这日林凝芷正从街上游玩回来,便听说季府是来了位稀客太子殿下,他屈尊降贵特地造访来恭贺季卿寒新禧。

季卿寒宠她,故此并不想他的正妻去接见任何男客,然而林凝芷偏跟耍了小性子似地,要随着季府婢子的指引,打算去寻自家夫君。

虽然季府在朝廷上是一直持有中立对任何势力都不温不火的态度,但毕竟是难得的贵客,季卿寒作为一家之主也不好怠慢。

而此刻呢,太子殿下塍时远正与季卿寒一路客套疏离的说笑,在季府四处赏景。

二人无意间来到季幕的宅邸附近。

“唧唧……!”

“此人是?”

他几不可见地皱眉,冷清道,“舍弟,季幕。”

塍时远见季幕正在用一支毛笔的笔锋托起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刺猬,上下高高地抛起再接住,他的臂力明显是暗含内劲,塍时远一时心血来潮,随即挥舞起手中腰间那把华而不实的宝剑,兴致勃勃上前与他切磋起来。

二人缠斗,季幕显然就快要落败,然而就在见林凝芷的来到之时,他手中出招倏尔变了味,出奇制胜,居然很快反败为胜。

眼见季幕毫不犹豫地打落了太子手中之剑,季卿寒明显一怔,随即握紧了自己娇妻林凝芷的手腕。

这下,塍时远明显被拂了脸面,然而却依旧不恼,温和地笑言,“再来,可别故意让着本宫!”皆因太子是以惜才出名。

“身怀此等好功夫还在季府深居简出,被藏着掖着似的,怕是埋没了你,太子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谢太子殿下抬爱,草民却之不恭了。”

软磨硬泡(微h)

太子曾为林凝芷之前被拆穿女儿身的事求过情,也算是间接给了季卿寒几分薄面,所以今日的季卿寒没有拒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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