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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盖世的林将军比武,着实嫩了点,不如再多练几年,不过……想来你小子用来逃跑的轻功应该不凡?”脸不红心不跳夸了自己一通。

尧殒俊脸通红,只觉得这女人阴险狡诈却语气暧昧危险,想挣脱开来,结果没料想这娘们力气大到居然能死死压制住他……

他羞愤至极憋红了脸,怒气冲冲地吼出声,“娘的你个厚颜无耻的妓女,有种松开小爷!小爷一定把你操翻!”

闻言,林凝芷脸色登地阴沉下来。

羞愤欲死(微h)

“你知道我是谁么,张口闭口就是妓女,修养是被狗吃了?”

林凝芷伸手拧住他的耳朵,这样不作罢还偏要揪住然后死命地绞。

这边厢尧殒却不肯服输,闭紧牙关愣是没喊出来,不过仍旧抬头恨恨地瞪着她,像是想到了什 么后,他的眼珠子开始不停地打转,指不定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然而火气上来的林凝芷也并不好惹,突然抬起脚,玉足毫不留情地践踏在他的腹部……

这下中招的尧殒吃痛,浮夸地叫出声,“哎哟哟疼,你给小爷轻点!”他拼命想挣脱去伸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心里暗咒林凝芷不要脸,边无奈地解释:“你他娘的穿成这样,大半夜还孤身一人出现在林将军的营帐里,除了是军妓还能是什么?”

隔着那层布料,她的脚尖点在了极其微妙的地方,下体传来清晰痛意,尧殒认为自己分明应该觉得耻辱,又感觉有些奇怪,居然期待这人继续戏弄的动作。

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林凝芷……这人怎么硬了?

本来有些羞赧,然而看着更加羞愤欲死的某人,她突然像是起了坏心。

俯下身,猛地用柔软的手抓住他硬挺的阴茎,手心轻柔地揉捏着,尧殒一时不防备,都快要泄身。

“喂,你叫甚么名字?”

尧殒左瞥右瞥想回避她的问题与目光,结果碰擦到林凝芷抵在自己唇边的樱唇。

此刻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衫内的风景,粉嫩娇俏的乳尖儿若隐若现地掩藏在浅色的内衫下,兴许因为刚才的随意掐揉,偏生印出微微凸起的两点,引人遐想到恨不得撕烂她的衣衫再舔上一口。

而因为她正翘着腿的不雅姿势,内衫下滑敞开甚至露出了白皙的大腿根部,似乎再差一点,就能窥到她的私密之处………正看得发愣,结果肉棒又被重重地撸弄了一下,他差点呻吟出声,大惊失色之余,张嘴下意识想答话却犯了结巴,“尧…尧尧……殒。”

林凝芷眼神缱绻迷茫,在他耳垂暧昧地呵着热气,另手扯下了系在他面上的黑布。

才发觉此人长相英俊非凡,肌肤呈健康的麦色,似乎经过风沙磨砺的脸颊棱角分明,浅棕的眉毛斜飞入鬓,鼻梁英挺,浅色薄唇此刻正紧绷着,最令人惊奇的是他的瞳色,淡淡的浅蓝如幽静湖水。

这样的相貌似乎完全不像是中原人,但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让人不得不对他的真实身份起疑……林凝芷心中猜想,难道是西域来的细作?

“想不到你的模样好生俊俏。”

尔后林凝芷眼神暧昧,又如同一只缠人的小猫儿似的软趴趴地依偎在他胸膛,伏在他耳畔轻唤着他的名“尧殒”。

手里握着他的那话儿,说出了一句让尧殒想吐血而亡的话

“你真小。”

一吻芳泽

当晚,正在守夜巡逻、昏沉想睡的士兵,听到将军帐外“嘭”的一声巨响,理所当然定睛一瞧,然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原来是被毫不留情地扒光夜行衣的尧殒,整个人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赤身裸体地就被扔了出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怒气冲天的尧殒发誓要报仇,他跟这个女人算是彻底结下梁子了,这会儿狼狈不堪的他也顾不了太多,起身踉跄地逃也似的走了。

次日,这事随即在军中被人津津乐道大肆传开,关键词:大半夜的,从将军营帐里,被扔出来的、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将士们对此传言心照不宣,先是目瞪口呆,尔后笑得诡异,也是了,军中生活乏味谁没点特殊癖好呢!

自那以后的半个月,每到夜半时分,军士们总能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将军营帐内传出凄惨无比的男人叫声。

而第二天呢,林凝芷的双眸下也总是顶着一片青黛,就算谈及军事时也整个人浑浑噩噩,明显的疲惫不堪,疑似纵欲过度。

众人不禁唏嘘,更有甚者大胆地直接进言说了句,请将军注意身体,房事适度。

林凝芷起初也被这传播开来的谣言气得牙痒痒,就好比现在她的副将似乎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站那么远作甚,过来说话,”

然而副将依旧中规中矩地站在原地,甚至还捂着自己裤裆站得远远的,“末将不敢。”他是不敢,一想到将军是断袖还会虐待娈童的传言就瑟瑟发抖。

正巧撞上他狐疑犹豫的眼神,林凝芷无奈地揉揉眉心,“曲副将,我就算真的是龙阳之好,也看不上你,放心好了副将军。”

曲麒终于舒了口气,壮着胆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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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尧殒照例穿好黑色夜行衣,只是不再用黑巾覆面。

“殒哥,你别是疯了罢,成天朝一个将军营帐里跑,我们来中原的正事不用做?”尧落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兄长,不成,她今夜得跟着过去瞧瞧,到底自家哥哥是去做了甚么有趣的事情居然不带上她一起玩。

“去去去,小孩子能懂个屁。”

尧殒好像上瘾一般,他就是想天天去找那女人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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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连续十几夜连绵不休的折腾,入夜,林凝芷这会儿已经犯了瞌睡,迷迷糊糊的,甚至还未来得及褪下自己的战袍,一副男人扮相。

没想到某人又如期似的、恬不知耻地大摇大摆进来打扰,忍着想杀了他的冲动,她好声好气地说,“尧殒,算我认输,你能不能别再来了。”

这几夜,无论被她怎么对待他,或是扒光了调戏或是捆了扔出营帐,尧殒就像是个百折不挠的家伙似的,偏要天天过来招惹她。

结果这回见林凝芷没什么神的模样,他还要状似不满地摊手,“你睡就是了,谁能拦着你,只不过你睡了小爷可就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继续死皮赖脸地嬉笑,“你怎么那么爱穿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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