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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傅笑换一双碗筷,“开饭吧,”他率先喝了一口汤,“都说傅家男人多是深情,看来真是如此。老爷如此,二弟也是如此,这烟花柳巷的哥儿虽有不好的,但也有好的。傅笑的母父是好的,二弟的妻子也是好的。”

“你!”傅荣氏怒不可遏,一气之下砸了筷子站起来,指着白滚滚骂道:“不过是个继弦的,当真以为这傅家是你在当家!”

他小时候因被劫匪绑架,卖到了烟花之地,所幸命好,及时被救了出来。但名声却一直不好听,他自己很避讳这个话题,凡是别人说起这段过往,他都要大发雷霆。

如今被白滚滚拿出来放在台面上说,当真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手刃了白滚滚。

白滚滚喝了口汤,完全不为所动,平静的将汤碗递给旁边伺候的下人,“味道不错,再来一碗。”

他看向傅荣氏,“弟媳不坐下嘛?若是坏了祖宗的规矩,怕是族长那边也不好交代。”

“你!”傅荣氏气得脸色发红,却投鼠忌器,傅二拉着他坐下,他才不甘不愿的坐下,还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发泄。

白滚滚却只顾着给傅笑和傅云深两人布菜,仿佛完全当他不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白滚滚:今天我实力护夫

傅云深: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也会人格分裂

白滚滚:因为我被你们逼疯了

第53章5

傅荣氏要住在主宅,其实就是想看看白滚滚好不好拿捏,要是个性子软的,他想方设法也要占一点财产回去。

现在看起来白滚滚是不好拿捏的,但他还是想要试一试。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假咳了几声,道:“今儿桌上的食材都是自家庄子里的吧,吃着味道真是不错,比外面市场上买的好多了,又贵又难吃。”

他看众人都听着自己说话,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道:“哎,可惜你这二弟不争气,老爷给了他一个庄子也没能看顾好,每年都欠,累的我心肝都疼,这还不算,每年还要从我的嫁妆里拿出钱财来补贴庄子。”

“就说前年吧,那个庄子位置偏,地势低,发了大水,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数,我的眼泪都要哭完了啊。”

他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观察白滚滚的动向。

白滚滚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还不忘给身边的人夹菜。他听了一耳朵,就知道傅荣氏想要说什么。也不打断,更没有接嘴,就任由他发挥。

傅荣氏沉不住气,说了半天也没人接他的话茬,他说不下去了。只能硬生生拐了个弯,回到他一开始的目的上。

“嫂子有所不知,老爷的庄子地势都高,你也没有为这个烦心过。我就想着啊,若是老二也有一个地势高点的庄子,能够自给自足,也不至于总要腆着脸来嫂子这儿讨饭吃。”

“哦,是吗?”白滚滚咽下嘴里的食物,才不紧不慢道:“我前年还未嫁进来,倒是不了解。”他扭头问李管家,“家里最低的那个庄子应该是宁庄吧,那边前年淹着了?”

李管家一板一眼道:“主子有所不知,这几个庄子排水系统都非常完善,前年发大水没有淹着。二老爷的那个庄子,比宁庄要高上许多,理应是不会淹着的。”

傅荣氏脸色一摆,对着李管家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信口胡言?我说淹着了就是淹着了。”

白滚滚放下筷子,“弟媳何必生这么大气,李管家说的只是理论。若庄子真是淹了,怕就是管理不当。这地势不算低,却淹了,弟媳可要好好审理一下庄子上的管事了,别被他们中饱私囊。”

“若弟媳当真是连口饭都吃不上了,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尽管上门来,一口饭我还是给的起的。”

他给傅荣氏最小的哥儿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看这孩子瘦的。”

傅荣氏冷下脸,还要再开口。

白滚滚往嘴里塞了一筷子菜,“吃饭吧,食不言。”

傅荣氏气得冷哼了一声,却一时摄于白滚滚的气场,没敢说话。

傅云深低头吃着饭,忍不住笑了一下。

白滚滚斜着眼看他,脸色微微发红,仿佛被抓包了一样。

傅云深觉得有趣极了,他的小后妈怎么能这么的……嗯,双面人格?

明明前一秒还气场八百丈,这一秒就变成了小白花,随便被看一眼就脸红的那种。

真的是该死的可爱了。

等晚餐后,傅云深故意没有离开,等白滚滚一起走。

“小后妈,嗯?”

白滚滚停下脚步等他,“干嘛要把小和后都放在一起啊,不觉得怪怪的嘛?”

“那要叫你什么?”傅云深走到他身边,“小妈?还是……”

他拖长语调,听到白滚滚紧张的呼吸声,低笑了一下,“小锦儿。”

白滚滚瞪大眼睛,自以为凶狠的瞪他一眼,“不成体统,我好歹是你的长辈,怎么能如此……如此轻薄我!”

说着,傅云深还未如何,他自己的脸就先开始红了。

他的皮肤很白,一红就异常明显,粉嫩粉嫩的,像醉了酒。也不知是他醉了,还是看他的人醉了。

傅云深缓缓吐了口气,大概知道为什么那个梁让非要缠着他的小后妈了。

可惜他父亲没有福气,白滚滚尚才十八,等日后不知该是怎样的风景,也不知是谁有这个福分。

白滚滚往旁边缩了一步,“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又没有冤枉你。”

傅云深靠近他,逼得他再往后缩了一步。

“你方才对着傅荣氏对答如流,甚至让他说不出话来,怎么对着我就像只柔弱无依的小白兔?”

他再靠近一步,白滚滚往后连退几步,想避开他。却不想后面围着栅栏,退无可退。

傅云深拉住他的胳膊,“躲什么?再退就摔进去了。你倒是说说,到底对着我这样是装出来的,还是刚刚吃饭的时候在故作坚强,嗯?”

白滚滚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傅云深将他从灌木丛中拉出来,“这样子看来,是对着我故意装作柔弱无依的。”

白滚滚被逼问的眼圈发红,听到他这么理解,更是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哪有这样的心思,我只是从未……”

“从未什么?”

傅云深能猜到白滚滚的心思,一个情窦初开的哥儿,嫁给一个年纪比自己父亲还大的老男人,恰好这老男人又死了。

那一颗心自然是没有归处,对自己这样留洋回来的英心生爱慕也是正常。

傅云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也猜到了白滚滚对自己不同态度的原因。

不检点,不知羞,毫无廉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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