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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酥,抬头就见一老一少目光闪闪的注视着他。

“啪嗒”手中糕点落回了盘子,顾屿非瞬间不想着吃了。

两人的目光太热烈,顾屿非左思右想都是觉得....一定是盯上那唯一一块酥饼了。

顾屿非讪讪手。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不对啊,他是被绑架的啊。

顾屿非一时又理直气壮起来,他才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呢。

想罢,他又飞快拿起,刚要啃咬入腹,余光一撇,钟意的热烈的目光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吞了口口水,挡不住压力,手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弯,塞给了身后的骆东升。

骆东升:......

钟老像是才注意到顾屿非身后的男人,男人体态修长,顾老稍微打量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想来应该是顾英的人了。

骆东升手中揣着酥饼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刚要放下,便觉腿上一痛;他垂眸看着顾屿非暗戳戳捏他大腿的手指,只得面无表情的吃下它。

酥饼入肚,甜腻的味道让骆东升微不可查皱了皱眉,但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顾屿非非常满意这个小弟,人是木纳了点,起码还算听话。

钟意想跟顾屿非说话,却无奈不知如何开头。

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来。

钟老看不过去自家小崽子过于纠结,提议让钟意带顾屿非出去转转。

钟意被这一提点,瞬间灵光一闪。对啊!

对于出去玩耍顾屿非原本是拒绝的,但随后又想了想或许他可以趁机逃跑,便答应了下来。

他其实觉得奇怪,现在绑架犯对待被绑架者的待遇都这么好了么,不光好吃好喝的,还能带着玩?

这么想想好像也还不错...

可惜,顾屿非的美好想法很快就被现实扇了个巴掌,顾屿非一看身后跟来的两个健壮保镖就觉得脸疼。

好??好个屁。

玩能带着两大汉?这不会是想把他拐出去卖了吧!!

毕竟他虽然身残,但这张脸却是顶顶好的,不然他怎么当的上葬爱三少呢。

顾屿非自以为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满脸抗拒不加掩饰;时刻关注他的钟意有点犹豫,在征求了钟老的意见后,咬咬牙拒绝了保镖的跟随。

随着两个保镖的离开,顾屿非果然没那么抵触了。

钟意找来了之前爷爷生病时用的轮椅,却又在怎么将顾屿非抱到上面时犯了难。

论体型钟意其实跟顾屿非不相上下,都是属于单薄瘦弱型,论身高他更是比顾屿非矮上一些。

这会儿让他抱跟他体型差不多的,钟意就是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是抱不动的。

顾屿非想跑,怎么可能会忘了他的小弟,他可还指望小弟代步呢。

“他来。”顾屿非直直指着骆东升,不带任何犹豫。

骆东升随着顾屿非一起到来,显然是顾英的人;钟意隔应顾英,自然不会给他的人好脸色,但顾屿非一意孤行,钟意只能随了他。

这是他们相处的开端,钟意不希望新的开始就让顾屿非不愉快。

***

出发的过程中,钟意选不好车,进了车库左挑右选选了辆相对稳当的

选完觉得挺委屈顾屿非的。

“大哥,就林肯吧,委屈你了。”

顾屿非目瞪口呆的看着满满当当的车库,忍不住怀疑他们家是不是有矿。

钟意拍了拍一旁的科尼塞克,不经想起了当初他俩飙车比赛的日子。

“大哥,你的车我给你保养的好好的呢。”

“等你好了你就带它走吧。”

.....

顾屿非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想走了。

他就是被卖了还能有这车贵么。

顾屿非一眼就认出了这辆豪车,虽然他买不起,但并不妨碍他对着图片垂涎啊。

他非常喜欢车,寂寞的日日夜夜里没事就会找些图片出来解解馋。

顾屿非忍不住摸了摸那流畅的车线,顺滑的触感就仿佛摸到了钱。

顾屿非决定,他不走了。

嗯。暂时~

骆东升:呵,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顾屿非:葬爱家族的男人可是很有骨气的

钟意:大哥,你是要布加拉迪还是迈巴赫

顾屿非:不要

钟意:真不要吗?

顾屿非(勉强脸)随手一指:就那布加拉迪吧

骆东升:呵,男人!

第38章放荡不羁葬爱三少07

车外车水马龙,正好碰上了早高峰。

钟意焦躁的不停的看着红绿灯,车流许久未动,短短几百米的路愣是开了半个小时。

初秋的天仍旧燥热,柏油马路被太阳晒得散发着热气;钟意按耐不住打开车窗,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瞬间就驱散了车内的些许冷气。

前方隐隐有躁动传来,道听途说里大概能知道是发生了车祸。

钟意其实猜的十有八九,高晨高速四通八达,能堵这么久的只可能是这个原因。

钟意叹了口气,万般无奈,烦闷的想抽根烟,顾及顾屿非到底是压下了心底的蠢蠢欲动。

说起来他的烟瘾还是顾屿非带的,可以说他的一切都是受了顾屿非的影响。

但,时过境迁,后视镜里的那个人已经不一样了。钟意不确定此刻有这个举动,顾屿非会不会不喜。

因为不确定,所以他不敢随意试探。

顾屿非坐在后座东张西望,一会趴这车窗一会趴那车窗,十足像个乡巴佬进了城;多动的骆东旭都恨不得给他绑个儿童安全椅。

看够了他开始跟一旁的骆东升说悄悄话。

“你看,车头都撞瘪啦”

骆东升:“...?”

骆东升朝着他所说的方向看去,微微眯起了眼。

车子随着车流缓缓的路过了事故发生的区域。

黄色的警戒线将之包围,里面站着几个警员似乎在和一个男人协商。

男人大概40、50岁,眉宇间满是沧桑,一双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他的额角带着伤,鲜红的血液顺着发鬓滑下下巴,一滴一滴的隐没进柏油马路里;警员不知说了什么,他似乎是情绪有些激动,捂着伤口的手猛然拽住了一个年轻警员的衣领;手臂青筋暴起,嘶声力竭。

没了手掌按压的伤口鲜血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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