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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我不信你已经忘了,他为了救你差点”

“我求你了宋医生”温洋哭笑着道,“别再恶心我了他只有死,我才会原谅他”

“你好好休息吧。”

这时,一名医生两名护士走了进来,为温洋做简单的检查,宋佑也趁此机会离开了病房。

“温洋他是不是真的恢复记忆了?”

宋佑一出病房,殷锒戈便迫不及待的问。

宋佑点点头,“恢复了,看样子似乎什么都记得。”

殷锒戈脸色有些僵硬,他抓着宋佑手腕,极为小心的问,“那他有没有提到我,他他怎么说?”

“提是提到了,但”宋佑犹豫了几秒,还是没忍直接说,最后委婉道,“医生说他现在不能受刺激,所以锒戈你这些天就先别进去。”

殷锒戈嘴角抽搐了几下,“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进去会刺激到温洋?”

“如果不想他出事,最好忍个两三天。”

“我知道了。”

接下来几天,殷锒戈真的就忍住没进病房,他找来别墅的佣人每天悉心照料温洋,温洋用餐的时候,他就站在病房门前,小心翼翼的窥伺着温洋脸上那一小抹的平静,这总让他有种此时的温洋是温润无害的错觉。

晚上,殷锒戈会在温洋睡熟后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在温洋的头发上痴迷的落下几吻,也不敢吵醒温洋,便静静的坐在温洋的床边,借着窗外撒进的月色,用目光专注深情的描绘着温洋隽秀柔和的五官这天晚上,殷锒戈刚在温洋床边坐下,温洋突然轻声开口,“把灯打开,我们聊聊。”

殷锒戈被吓了一跳,但听着温洋的声音温和无怒,便起身打开了病房内的灯。

温洋从床上坐起,倚靠在床头,目光极为平静的落在床边的男人身上。

“温洋”殷锒戈轻声道,有些不敢直视温洋的眼睛,心里好像憋了很多的话想说,但最后出口的,还是落俗的道歉,“我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温洋最厌恶的,就是殷锒戈这种明明是最强势的一方,却总假扮弱者来乞求自己。

庆幸的是他早就看烂了这个男人所谓的真心。

上演一出苦情戏,仿佛在这段感情中他退了一万步,就像最脆弱,最可怜的人是他殷锒戈不断用卑微的姿势来乞求自己,却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一个拒绝的机会。

既然早就决定无论自己选择如何,都会把自己强行留在身边,又何必在这上演这出令人作呕的戏码。

“温洋”殷锒戈突然跪在了温洋的床边,伸手握住温洋的手,“我是真的爱你,我我对不起,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温洋”

“我说了,你会做?”

“会。”殷锒戈不住点头,“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做。”

温洋指着不远处的那扇窗户,轻轻的笑道,“我想你从那里跳下去”

那是二十九楼的高度。

就像满藤绿叶一夜枯黄,一阵寒风吹过,心口只剩下干枯的灰色,殷锒戈望着温洋刻着仇恨的眼睛,坚硬的心脏蓦的裂开那种尖锐的痛苦,像裹挟黑色着毒液,在全身光速蔓延

“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殷锒戈从床边缓缓站起身,面色平静的看着温洋,“如今你在我身边,就算来不及后悔,我也不在乎”

第二部(完)

第一章装什么装!

电子乐轰鸣的歌舞厅里,靠墙的一桌尤为热闹。

沙发围绕的玻璃酒桌上,价值不菲的红白酒摆满一桌,几名浓妆艳抹的女人中央,坐着祁瀚。

祁瀚身体慵懒的倚靠着沙发,一手搂着一旁女人柔软的腰肢,一手握着杯白酒,如雕细琢来的五官一如既往的迷人,醺醉的眼中透着丝风流不羁,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在一众的男男女女中显的格外惹眼。

祁瀚身上黑色衬衫敞开一半,靠在他身上,妆容致,身材姣好穿着却极为暴露的女人,纤细的手指在祁瀚的胸膛上诱惑似的画着圈。

祁瀚似乎很享受,时不时的扭头亲吻怀里的女人。

一圈坐的,除了几命负责陪酒的女人,其他都是祁瀚私底下经常喝酒的朋友。

“祁瀚,怎么感觉你今晚有点不在状态啊。”坐在祁瀚对面的男人笑着道,“怎么,又被你表哥骂了?”

祁瀚哼笑一声,“洛秦天他高高在上,在洛家族被捧的跟神一样,哪稀罕来骂我这个无名小卒啊。”

“无名小卒?祁瀚你也太能贬自己了,就你现在在洛家族的地位,虽跟你表哥不能比,但在洛家族的权力也已经算得上说一不二了。”

“那又能怎么样,高层博弈的棋子罢了”

踏进了洛家族的这谭深水,走的越高,越身不由己,除非达到洛秦天那样的高度,否则他还是会被洛家族的各种死规钳制。

但以洛秦天现在的实力,想扳倒取代他,花十年的时间也未必,就算有外公联合一帮高层暗中帮助自己,可那追赶洛秦天的速度,依旧像慢镜头下的蜗牛一样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拼,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去等。

“对了,你刚才说你过些天要去中国出差,准备去多久,咱们喝酒没你了多没意思啊。”

“事不多,一星期吧。”祁瀚的目光暗了暗,“也可能更久些。”

“更久?”

“嗯。”祁瀚松开怀里的女人,坐直身点了根烟含在嘴里,神色阴翳,“准备去见一个老朋友”

“是旧情人吧?”坐在祁瀚斜对面的男子轻笑道,“我可听说了,你以前在中国有一小男朋友。”

在场的其他人一脸恍然,“祁瀚,原来你好这口啊,早说啊,我这就叫两小mb过来。”

“谁他妈喜欢男人了。”祁瀚一脸阴沉,怒道,“娘了吧唧的叫过来干什么,喜欢被男人干的骚,比他妈婊子还会犯贱!”

所有人皆是一怔,有些不明白祁瀚这莫名其妙的怒火从何而来,而且听这难以入耳的话,似乎带着很强的指向性“祁祁瀚,你没事吧。”祁瀚的朋友干笑着,“小他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就你现在这身份地位,谁错过你都是眼瞎,来来,喝酒喝酒。”

祁瀚的朋友大致也能猜出,祁瀚在提到中国那个男朋友时突然动怒成这样,那在过去,这个祁瀚的男朋友肯定与他有过一段令他极为懊恼,甚至是妒恨的纠葛祁瀚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扣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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