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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客厅,这时便听到殷锒戈在醉醺醺的叫着温洋的名字“你”殷锒戈半睁着眼睛,手指向阿然,含糊的命令道,“去把温洋叫出来,让他别睡了快去!!”

阿然低声道,“小洋哥不在这。”

“还站这干什么?”殷锒戈根本听不进阿然说什么,醉醺醺的吼道,“他不肯是不是?妈的,又不听话了是吗?”

殷锒戈突然从沙发上站起,一路撞着沙发客桌走到房门口,抬起一脚踹向房门。

未锁的房门轰然一声被殷锒戈踹开,殷锒戈狞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你又皮痒了是吗?”殷锒戈一边走向床边,一边快速脱着衣服,那怒声透着迫不及待的渴望,“今晚,看我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呵呵”

醉醺醺的趴在了床上,双手却摸了空,像被寒夜冻醒的流浪汉,酒意顿时消去了一半,殷锒戈坐起身,也仿佛双目失明了一样将整张床摸了个遍“温洋温洋!”殷锒戈急促的喊着,随之脸显得越来越疯狂扭曲,站在客厅的阿然都能听到殷锒戈震耳欲聋的爆吼声。

“人呢?温洋!你你又跑了!你他妈居然又跑了?!”

不见了

也没了

不一会儿,阿然听到了卧房里传来各种东西被砸烂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等那阵嘈杂声终于停止时,阿然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门口探头看去,房内没有开灯,只透过从客厅照进的光线,阿然看到一地的凌乱。

被四五分裂在地的台灯与花瓶,全部滑到地上的被子枕头,还有卧室的那扇窗户,也不知道被殷锒戈用什么砸碎了,冷风风嗖嗖的吹了进来。

而殷锒戈,此时正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累的睡着了。

阿然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先到床边拉上窗帘,然后拉着床边的一张桌子抵在窗边的墙上压住窗帘,勉强阻挡的冷风,最后拾起地上的被子轻轻盖在殷锒戈的身上。

“温洋!”

殷锒戈突然擒住阿然的手腕,睁开眼睛一脸惊喜的看着身前的人。

“不不是。”阿然惊慌的想缩回手,“大老板你认错人,俺不是小洋哥。”

殷锒戈猛一拉,翻身将阿然压在身上,然后抱着阿然的腰,脸深深埋在阿然的脖间,不断低声快速道,“你总算回来了,我以为你死了温洋,我以为你你死了”

阿然被殷锒戈健硕的身躯压的透不过气,艰难道,“俺俺不是小洋哥,咳咳咳老板你太重了”

殷锒戈趴在阿然身上不再说话,但阿然却感觉到,被殷锒戈脸紧贴着脖颈处渐渐潮湿,。

紧接着,阿然便听到脖底,殷锒戈那沉闷的啜泣声

“我不囚禁你了不再逼你了”殷锒戈抱紧怀里的人,更加哽咽,“我给你治眼睛什么都给你,温洋,别离开我我真的不能不能失去你”

阿然只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温洋每天坐在窗前,手里抱着一小小的音机,如一座熄火的机器一样僵滞在黑暗中,一坐便是一整天的时候,又有谁知道他心里的绝望呢过了许久,阿然感觉殷锒戈睡着了,才卯足全力推开他。

下了床,阿然替殷锒戈盖好被子,然后离开了房间。

黑夜中,殷锒戈依旧在梦中轻唤着

“温洋温洋”

第九十七章脱了!

车缓缓停下,司机下车后迅速为殷河打开车门。

感觉到殷河要下车,温洋立刻抓住殷河的衣角,一脸紧张道,“这这是你家吗?”

殷河皱着眉,看着自己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衣角被温洋一路抓出的皱痕,阴沉沉的“嗯”了一声。

温洋依旧没有松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真的不是想把我扔路边?”

“不是。”

“真的?”

殷河伸手捏着温洋的下颔,“听着,到我这里,你最好闭紧你那张嘴。”

温洋被吓住了,抿着嘴连连点头。

可即便这样,温洋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殷河的衣角,最后和殷河从同一侧车门下了车。

温洋一瘸一拐的跟在殷河的身旁向前,殷河迈的步子大而快,最后温洋腿痛的实在受不了才小声哀求道,“能不能稍微稍微慢点,我腿疼。”

“那就自己走。”

殷河没有再理会温洋,继续向前走去,温洋只好忍着痛,走走蹦蹦的跟在殷河的身旁,到了客厅,从伤口留下的血,已经顺着小腿流到了鞋子里,温洋半弯着身,此时已经疼的眼睛都湿润了,但依旧不敢开口诉一句苦。

“先给他找间客房安置一下。”殷河命令一旁的女佣,嘴里说着温洋听不懂的语言,“然后找人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是先生。”

殷河趁温洋不注意,终于成功拨开了温洋抓着自己衣服的手。

温洋连忙伸手再去抓,结果抓了个空,然后便听到一阵远离自己的脚步声。

“你你去哪?”如骇浪中好不容易抓住的一块浮木又消失了一样,温洋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殷河没有回应,直接去了书房。

温洋一旁的女佣用英文请温洋跟着他去处理伤口,温洋勉强听懂了,最后被女佣搀着手臂,一步步艰难的上了楼。

在一间客房里,住在庄园内的私人医生为温洋处理了腿上的伤,温洋试图用英文去问那名女佣以及医生一些事,但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腿伤包扎完,温洋表示想去洗手间,女佣将温洋带到走廊,离客厅不远处的一间外宾用的洗手间。

温洋摸着墙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这时,女佣肩上的传话机响了起来,是庄园管家让她立刻过去找他。

“先生,我临时有事需要离开,您稍等片刻,我立刻换人来给您带路。”

温洋还在卫生间内,有些难为情道,“不不用了,我记得路,可以自己摸着墙回去的。”

女佣没有再说话,似乎已经离开了。

温洋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体贴着墙壁,两手摸着墙,心里默数着所迈的步子缓缓向前走去。

“眼睛”温洋一边缓缓走着,一边一脸绝望的自言自语着,“怎么会看不见难道真要做一辈子瞎子吗”

最后,温洋终于摸进了一间房,因为感觉心里所数的步子和女佣带路时一样,温洋便下意识的以为这间便是之前女佣带他包扎伤口的客房,所以全然不知自己出了洗手间后便走了相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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