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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心中猜测基本无差,只是听温洋亲口说出来,那种滚动在心里的恨变的更深一层…

温洋跪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文清醒来的时候,头昏脑胀的温洋再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文清醒来后,依旧是哭着求殷锒戈杀了温洋,温洋此时已无任何反应,不开口,也只是因为不想刺激到文清。

“哥会的…会杀了他。”

殷锒戈的声音飘过耳内,温洋缓缓抬起了头,只见殷锒戈正俯头吻着文清的眉心。

一夜未眠,温洋此时疲惫至极,但殷锒戈的这句话,却清晰的仿佛刻在了他的大脑上。

温洋看着此时温柔至极的殷锒戈,脸色苍白的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短暂至极,充满锥心刺骨的自悲自嘲,…

这一次,也许真的可以解脱了…

第六十四章要他的眼睛!

温洋一直安静的跪在床边,没有发出丁点声音,所以文清并不知道温洋在病房内,在殷锒戈的安抚下,文清很快便从崩溃的痛哭中镇定下来,他无力说话,所以一直是殷锒戈在他的床边轻声说着。

殷锒戈告诉文清,他会请全世界全顶尖的医专家来为他手术治疗,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他换上新的眼角膜。

这些对于权力巅峰的殷锒戈来说,轻而易举

至于眼角膜,世界每年有那么多的捐献者,他可以动用特权优先获得,暗地里命令一下,也不过是短短几天的等待“不到半年你就可以恢复原样”殷锒戈握着文清的手,轻声道,“这半年里,哥会陪着你复健。”

“哥”文清低声道,“我想要温洋的眼睛”

殷锒戈一怔,只听文清继续道,“哥你已经决定杀了他了,就把他眼睛留给我吧,我不想要其他人的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变成这样我要他的眼睛补偿我”说着说着,文清轻声抽泣起来,“哥,你舍不得是吗?”

“怎么会?”殷锒戈突然庆幸文清看不见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迟疑,他握紧文清的手,轻声道,“那个贱人那样耍我,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所以杀了他以后我会让人把他眼角膜换给你”

文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虚弱道“我就知道哥你不会放弃我的”

“嗯”殷锒戈看着文清脸上的笑容,这几天沉压在心里的阴郁总算是一点点的散去,他俯身吻了吻文清的嘴角,温柔道,“你看上去很累,再休息会儿吧”

陪着文清聊了许多,文清最后似乎很是心安的沉睡了过去。

殷锒戈这才看着地上跪着的温洋。

温洋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且看不到一丝血色,他一直垂着头看着地面,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底的悲茫,只是看那略有些颓然的,佝偻着的清瘦身躯,就如在风雪中孤孤单单的枯木一般,毫无生机,毫无生气殷锒戈电话叫来了成骋,他让成骋将温洋带走。

跪了一夜,温洋双腿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他几乎是在成骋单方面的支撑下才从地上站起。

成骋拉着温洋的一条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然后一手紧搂着温洋的腰。

殷锒戈看着成骋那只紧抱着温洋腰的手,脸色一沉,压低声怒道,“你当他瘸子吗?让他自己走!”

成骋不敢不听殷锒戈的话,扶着温洋站稳后缓缓松开了手,温洋不得不扶着墙,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

走到一半,温洋停住了脚,他缓缓转过身,微低着头,像放弃挣扎后的最后一丝询问,说话有气无力,“我不会跑,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家人,如果我死了也请不要告诉他们”

殷锒戈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洋,“你一直以来都太自作多情,温家人根本不会在乎你死活,”

像利刃劈中了心脏,心绞痛不已,温洋低声道,“我弟弟他很在乎我”

殷锒戈不屑的冷哼,他带着嘲讽似的讥笑盯着温洋,“那个五六岁的毛孩是吗?真可怜,你不择手段到最后,也就只配得到一个无知者的在乎。”

温洋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放心。”殷锒戈道,“只要你不想方设法的逃走,他们不会知道你死活。”

“谢谢。”温洋低声说完,转身扶着墙一步步的艰难的挪向门口。

心口的某道伤像被这声淡漠的“谢谢”狠狠的盐渍了一样,殷锒戈盯着温洋的背影,呼吸渐渐失絮这种被下定决心不再放上心上的人,永远隔绝心外的感觉就好像在刚才的那一刻,他才是这段感情里被抛弃的那一个人殷锒戈在医院陪了文清两天,直到严墨将甸国那边的生意汇报于殷锒戈时,殷锒戈才不得不下定决心出国一趟。

这天晚上,殷锒戈直到文清睡着才与前来汇报的严墨一同离开医院。

“殷河显然是才知道你在甸国除了那些已经给他的,还有一些隐秘产业。”严墨一脸怒容的感叹道,“他这种吞天吞地的架势,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殷锒戈冷笑一声,“他没有野心,只是热衷游戏他现在已经被甸军方盯上了,罕默家对他出手是迟早的事。”

“你觉得罕默家族真敢对殷河出手?”

“罕墨家族的背后有政府支持,它直接联系的是甸国新上任的总统,半年前甸国总统选举,殷河公开支持的党派可不是现在的执政党,如今殷河几乎掌控了甸国的经济命脉,比甸国总统还要能决定甸国的兴衰,现今势头依旧不减,已让甸国政府的军方高层极为不满,欲用钱权碾压政权,被清算是迟早的事。”

“殷河不可能对罕默家族露出把柄。”严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殷河在国际各种商贸协会中担任不少要职,更以慈善家的形象被广为人知,影响力可不是一个七千多万人口的小国家能改变得了的。”

“事在人为。”殷锒戈看了看手腕的时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边启动车,一边转头去车窗外的严墨别有深意道,“这么多年,我可不只是等着他来算计我。”

说完,殷锒戈启动车疾驰而去

预订的机票是明天早上九点,这晚殷锒戈本打算留在医院陪文清,却意外的借口处理公司急事提前离开了医院。

殷锒戈回到别墅后,径直的来到地下室。

温洋被关的地下室其实并不简陋,被佣人拾出一张干净整洁的床铺与一张摆放水杯的木桌,房间里灯光明亮,使得只有一个拳头大的排风口的空间显得没有一开始那么死气沉沉温洋身上穿着刚换上的棉质睡衣那是殷锒戈一小时前特意打电话命令佣人让温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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