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锒戈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一遍遍的低喃着温洋的名字时,温洋又觉得殷锒戈十分可悲当然,也很虚伪

当年弃那个男孩于生死中不顾,现在又想着补偿呵呵,只有那个男孩可怜,而失去男孩的殷锒戈,根本不配被原谅。

当年懦夫之为,就该让他背负一辈子的悔恨

“温洋”殷锒戈从温洋身后搂着温洋的腰,下巴垫在温洋的肩窝上,轻笑着,“为什么这么幸苦自己,想吃这些菜让厨师去学就行了。”

就像有些人会从心底厌恶粘腻光滑的爬行动物一样,温洋对殷锒戈的拥抱也是如此,每每身体被殷锒戈的身躯严严实实的贴合,温洋心底都在做着激烈的忍耐,最后恨不得扒掉自己身上沾了他气息的外衣。

温洋忍着心底的不适,继续翻着手中的菜谱,一边清点自己让人买回来的食材,“我想给你尝尝我的手艺你不喜欢吗?”顿了顿,温洋低声道,“很多人都喜欢会做菜的人。”

殷锒戈愣了愣,笑道,“就算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我也照样喜欢。”说着,殷锒戈吻了吻温洋的白皙小巧的耳廓,暧昧道,“对我来说,你就是一盘佳肴,吃一辈子都不会腻。”

因为温洋单方面表示不喜欢床所以半月过去,殷锒戈和温洋只做了两次,这两次一次是温洋喝醉了酒无意识时被殷锒戈霸王硬上了弓,一次是在书房的桌上温洋半推半就到最后顺从了殷锒戈。

烧身难以忍耐时,殷锒戈最多不过是卑声卑气的求温洋用手帮他,或是不停的用身体去蹭温洋。

担心殷锒戈兽性崩盘,殷锒戈很多猥琐的小要求温洋都会答应,只要殷锒戈能不强迫他与其发生关系,温洋就不会有崩溃的想立刻逃离的冲动。

至少对温洋来说,不过是在殷锒戈面前演戏,偶尔被占占小便宜,如果他真的能帮助祁瀚击垮殷锒戈,此时的牺牲根本微不足道。

更何况从曾不善言辞,到如今对撒谎演戏熟能生巧,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接下来的路不会太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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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经常会在殷锒戈出差的时候去温泉馆泡温泉,温泉馆里可按摩可享受全日式的美料理,所以有时候温洋会在里面“享受”一整天,保镖就守在温泉馆的外面,没有温洋的命令根本不会进入打扰温洋。

保镖对温洋的保护是纯粹的,之前殷锒戈下达的所谓的监视命令早已不复存在,所以现在的保镖全权听从温洋的命令。

所以他也不知道,温洋每次进入温泉馆,都会从温泉馆的另一扇门离开。

“温洋,你现在会做的菜可真多啊。”祁瀚尝着温洋刚端上桌的一盘盐虾,望着满桌子的佳肴,夸赞道,“我就喜欢会做菜的媳妇儿。”

温洋抿嘴笑了笑,他解下围裙坐在祁瀚对面,一边为祁瀚剥虾壳一边轻声道,“你现在很久才能回来一次,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你要是喜欢我做的菜,我以后可以再多学一点只要你能经常回来”

第七十八章虚伪!

从岛回来后的殷锒戈,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温洋压在沙发上连续不断的亲吻,就如吮吸着甜润的甘蔗充饥解渴一般,脸埋在温洋脖子底下,远看上去像只体型健硕的野狼趴在一只小羊羔身上,摇着尾巴如痴如狂的开荤。

原本殷锒戈还会顾忌到温洋脸皮薄,所以不会在有佣人的地方“欺负”温洋,可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自然而然的将温洋归于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的心理转变,让殷锒戈已然将与温洋的暧昧当作是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一部分,无需隐藏,也无需刻意强调或隐忍。

只要这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前,自己就有权利无时无刻的宣布所有权。

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久对殷锒戈已有了一定的了解,即便此时依偎自己怀里的殷锒戈看上去很满足,温洋还是隐隐感觉到殷锒戈此次出差所带回来的,那种细微的不悦。

只看到殷锒戈当时下车后跟手下交代工作时的神态,阴沉沉的脸上就像覆了层阴绕不去的雾霾一样。

其实就算殷锒戈不说,温洋也猜到岛的竞标,ey集团落败,中标的人是祁瀚的母亲。

殷锒戈倒不缺这个项目所带来的利润,但本该是十拿九稳的一场竞争,最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被对手夺走肥肉,天性争夺欲强烈的殷锒戈自然感到不爽。

已是深夜,温洋却毫无睡意,而他怀里的男人此时呼吸均匀平稳,睡的深沉,仿佛连续几天没睡好觉一样。

温洋突然想起殷锒戈对他说的话,没有你之前,开着灯我才能勉强入睡,现在习惯你了,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恐怕无论怎样都睡不好。

他当时只当笑话听听了。

“温洋温洋”

怀里传来一如既往的,睡梦中的呼唤,温洋连忙抬手摸了摸殷锒戈的头发,低声道,“我在”

迷迷糊糊中的殷锒戈动了动身体,魁壮的身躯恨不得全部挤进温洋的怀窝里。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温洋目光低垂,低声道,“如果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我现在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这天下午,温洋在商场男士钻戒专柜前为殷锒戈挑礼物。

殷锒戈出差回来,或是下班到家,经常会给温洋准备些美罕见的小礼物,明明不抱任何期待,但温洋每次都不得不表现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其实他很想告诉殷锒戈,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别人送给自己那种仿佛只有八九岁的小孩子才会热衷的幼稚玩意儿,可偏偏送给自己时,还一副充满期待的模样。

真心令人作呕!

如果只是想间接的送给十几年前的那个男孩,将礼物焚烧在他墓前就好,何必要假惺惺的塞给自己,假装自己就是那个男孩的转世?把自己当作连接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媒介?

这一切,都让温洋在见到殷锒戈任何一副对自己的温柔笑脸时,感到十足的恶心!如果没有祁瀚作为他坚持的动力,他现在恐怕一秒钟都装不下去。

看着放在绒盒,准备用来送给殷锒戈的美钻戒,闪烁着璀璨迷人的光泽,温洋都有种将戒指一把甩进污水沟的冲动。

“温先生,这是您要卡片,一切都是按照您的要求。”

“谢谢。”

温洋接过那张只有两只拇指盖大的小卡片,看着卡片上面镀着的自己和殷锒戈的名字,名字的外围用一黑笔手绘的爱心包围不禁笑了一声。

多么浪漫

多么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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