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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我说你哪儿来的脸自以为是到以为孤和鹤奴在一起是为了气你啊?你这脸皮得是要比城墙还要厚了吧,哈哈哈哈~”贺梓鸣猛然起身,恶狠狠的瞪着他,却是哈哈大笑。

顾琛看他这样心里难受得厉害:“长风……”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吧,顾公子,我之所以和鹤奴在一起,不是因为什么我要气你,而是因为孤喜欢他。”贺梓鸣却是一把搡开了他,一把搂住了鹤奴,双眼通红的望着顾琛道:“孤要和鹤奴过一辈子!”

顾琛明知他是在气自己,心里却还是难以自制的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难过:“长风,你不要再这样,再这样伤我又伤你自己了……”

“这样……这样一个出身下贱只要给钱谁都肯陪的戏子,又哪里值得你去喜欢?”他看着鹤奴几乎难以控制的恶言相向。

鹤奴平白给他羞辱,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不满的叫道:“殿下”

“戏子,戏子怎么了?在孤看来他可是比顾大公子你好多了,至少只要孤给够了他银钱,足够的对他好,他就永远也不会背叛孤,永远也做不出心里装着另一个人,跟别人一起为了某些目的联合起来坑自己枕边人的事儿!顾大公子……京城第一公子,孤高攀不起,孤想通了,孤就适合这样的戏子。”贺梓鸣挺身上前,一把将鹤奴护在了身后:“因为,孤能够确定他永远也不会也没有胆子背叛孤,而你顾子卿你还是和你放在心尖上青梅竹马的贺梓晟过去吧。”

顾琛声音颤抖着就要解释:“长风,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和长安……”

他想要解释清楚他和贺梓晟之间的关系。

“你用不着解释了,顾公子,孤也不想听。”贺梓鸣根本不听他解释,就直接打断了他:“孤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也容不下背叛过自己的人,更不会将背叛过自己的人放在自己枕畔,日夜提防!”

“顾子卿,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他定定看着一动不动,仿若石化了的顾琛,将顾琛说过的话全数还给了他:“此生此世,孤都不想在看见你和贺梓晟出现在孤面前,滚出去,孤的府邸不欢迎你踏足。”

他话音落下,就是直接遣人将顾琛给撵了出去。

“殿下。”鹤奴轻轻叫了他一声,正想安抚他一点什么。

贺梓鸣却直接松开了他,挥了挥手,无力的对他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此后一个月,顾琛皆是日夜不休的等在皇太子府邸门前求见贺梓鸣,但贺梓鸣却是硬下了心肠再也不曾见他。

贺梓鸣见顾琛曾经给过他的折辱和痛苦悉数还给了他,顾琛对他的好感度却不止没减,还在各种纠结和痛苦折磨下一下子蹿到了85点,看得系统直是啧啧称奇。

中间有一日,天降暴雨,皇太子府邸的吓人前来禀明贺梓鸣,贺梓鸣便是差人给顾琛送了一把伞。

“顾公子,太子殿下让你别等了,回去吧。他说他这一辈子都是不会再见您了,走吧。”老管家撑着伞走到了被暴雨淋得透湿的顾琛身侧,转达了贺梓鸣的话语和自己的劝告。

顾琛却是意志坚决,就连一动也不肯动,道:“我不会走的,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见我的。”

“一日不成,我就等两日,两日不成我就等十日,十日不成我就等十年,终有一日,终有一日……”顾琛目光放空望着太子府高耸的院墙,就像是看到了府中的那个人。

多么温柔的人呐!

就算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他已和自己决裂,下了雨他也还记得叫人给自己送伞……可自己却……

过去顾琛从未懂过贺梓鸣,从未懂过戾太子,只当他面恶心也狠,就算是这一世和贺梓鸣在一起后,他心下也是如此觉得,始终对贺梓鸣的阴晴不定存有提防,不敢全信。

直到这一刻,他才是真正懂了那个人面恶心却是真正再柔软不过的……

只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一切都晚了。

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管家将伞递给他,顾琛却不肯去接。

管家没得法子也劝不走他,只得叹了口气,找了个小厮让他站过来替顾琛撑着伞,等着那个不会从府中出来的人。

贺梓鸣在府中闭门不出数月,直到皇帝都看不下去,想要见他,在宫中召开了宫宴,他方才出了门。

贺梓鸣虽然出了门,心情还是不愉,只坐在皇帝下首看着各类表演徒自喝着酒。

贺梓晟和顾琛也在宫宴接受邀请之人之列,先后上了前跟贺梓鸣这个皇太子敬酒,本想着碍于人前贺梓鸣必不会不给他们脸,不想贺梓鸣却是不给面子至极,当着他们的面就是直接不顾场合摔了酒杯,将阴晴不定发挥到了极致。

看得一干与贺梓鸣敌对的党羽对他不满微词更甚,几乎在肚子里打好了参他一本的奏章。

贺梓鸣也不不管不顾,依旧我行我素的喝着闷酒。

宴会进行到一半,位于上首的老皇帝却是突然出了声:“老大啊,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玩乐的心思了。对于你自己的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此话一出,贺梓鸣贺梓晟和顾琛心下同时皆是一紧。

皇帝说出这种意味不详的话,一般就是要赐婚的意思了。

“你若自己拿不准主意,朕看礼部尚书家的千金性格温慧,端庄,就是个不错的……”果不其然,老皇帝接着就将话往自己看好的儿媳身上引了过去。

可还不等老皇帝话音落下,贺梓鸣就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父皇”

“怎么了?老大。”老皇帝偏疼他偏疼得紧,倒也不怪他这大不敬之罪。

贺梓鸣道:“儿臣也知礼部尚书的千金品貌俱佳,钟灵毓秀,但请父皇恕罪,儿臣不能从命娶礼部尚书的千金为妻。”

“怎么?你这是有意中人了?”老皇帝脸色一变,看向贺梓鸣的眼神顿时一厉。

贺梓鸣直接跪在了地上,踌躇片刻,却是耿直道:“儿臣……儿臣喜欢男子,只喜欢男子,不能耽误旁人家好端端的姑娘,还请父皇恕罪。”

老皇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贺梓晟和顾琛的心也是跟着他为之一跳,全然没有想到贺梓鸣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说出这种话。

“儿臣……儿臣还有一事要奏请父皇。”贺梓鸣一不做二不休,咬了咬牙又是开口。

老皇帝的声音冷得几乎能冻死人:“什么事?”

宫宴之上人心惶惶,所有人皆是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生怕受到波及惹到了动怒的老皇帝。

“儿臣自认无才无能,不能堪当国之储君重任。还请父皇准许儿臣辞去皇太子之位。”贺梓鸣一鼓作气将戾太子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儿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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