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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猫,怎么可能会听话?

镡时观见他神色倨傲,便知他压根没听进去,只好作罢。

宁禧宫。

太后端坐于凤椅上,凌厉的目光看向她的亲哥哥林墨。

“你说什么?现在就趁机杀掉镡时观?他要是死了,乌凤国立刻反水怎么办?更何况,他手里还握着虎符,不把虎符拿到,杀掉他有什么用?”

林墨垂着一双眸子,面容依旧和蔼温雅,“我们还有陈锋,不要忘了,陈锋刚打赢了乌凤国,至于虎符,人都死了,那个玩意儿也就没有价值了。”

太后不赞同,“可你也别忘了,陈锋败于巫之手,之前若非镡时观重伤巫使他无法出战,陈锋能赢?”

林墨垂下的眼眸陡然睁开,一双与太后极为相似的眸子迸发出光,“那便在杀了镡时观之前,物尽其用。”

太后皱起秀眉,“不妥,无论如何,哀家都会以萧国为重,今日之事,已经令哀家心中不安,如若再继续下去,哀家怎么对得起先帝?怎么对得起萧国百姓?”

林墨注视着她,“娘娘,是先帝对你不仁,你如今所做的,不过是拿回属于你自己的。”

“属于我的?”太后目光幽冷,“之前让静姝进宫为后,诞下龙子,让我们林家子孙继承大统,哀家不反对,至少那孩子还流着萧家血液。可现在呢?杀了镡时观之后再杀了萧居瑁,谁继承皇位?”

“我们还有芷宁。”林墨砸下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响彻耳边,太后瞬间愣怔住了。

“芷宁也流着萧家血脉,不是么?”林墨继续循循善诱,“只要芷宁诞下孩子,这个孩子就是皇位继承人。”

太后尖利的指甲狠狠扣进扶手,“哀家……再想想。”

林墨见状,只好拱手告退。

太后注视着他的背影,心里翻涌着万千思绪。她这个哥哥无害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勃勃野心,别人不了解,她可是极为了解的,说是让芷宁诞下的孩子继承大统,可之后呢?以林墨的心思,说不定会去母留子,即便不会,芷宁日后也不会太好过。

因为林墨需要的是一个完全听从于他的傀儡,这个傀儡是不能被其他任何事情影响的,这任何事情便包括所谓的亲情。

第34章朕就看着你们装逼

林府。

林悠望着正拾行囊的李简,摇首哀叹,“丛之,你就不能多待两天?何必急着离开京城?”

背对着林悠的李简眸色深沉,口中答道:“离开家乡太久,孩子们还等着我,我也甚是思念他们。”他说着转身,清俊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这几日多谢仲良款待了,京城的确人杰地灵,令我心生许多感触。”

林悠知道他在乡下私塾教书,心中无奈:“你满腹才华,只做个私塾先生实在是埋没了你,要不等朝廷开了恩科,你也参加吧。”

李简颔首,“我会考虑的。”只不过,如今朝廷形势越发严峻,摄政王突然背负弑君罪名,其后不乏林府运作,在他看来,林府实在太过心急,更何况,朝堂内斗居然将乌凤国牵扯进来,萧国颜面都给丢尽了。

李简心中叹惋,可他不过升斗小民,无力改变如今格局,只能眼睁睁看着好好一个国家被弄得乱七八糟。

若是他没猜错,边境一直被摄政王压制的狄国,一定会利用这次机会,向没有主心骨的萧国反扑,倘若摄政王被削权或是被杀,这场战争的最终结果如何,他实在难以想象。

这种时候,他不如早些回去教授孩子们读书识字,这一腔抱负既然无处安放,便只能暂时搁置。

况且,朝廷恩科能否开得起来还难说。

林悠本以为他明天才离府,可见他直接将包袱背起,这才察觉他似乎是要连夜出行。

“丛之,你现在就走?”

“对,趁着未到宵禁,我还是早些出城为好。”他神色坚决,抬步就往林府外走去。

林悠拦不住他,只好送他出府。

刚踏入府门,就见林墨的马车在府外停下,林悠连忙上前迎接,“爹,您回来了。”说着,伸出手去扶。

林墨下了马车,细长的眸子扫了他一眼,“这么晚出府有什么事?”

林悠恭敬回道:“爹,这就是我先前与您提及的李简,丛之,这是我爹。”

李简住在李府的几日,本想亲自拜见林墨,只可惜林墨公务繁忙,一直无缘相见,却未料在他离开之际见着了,想到这次京城的大震荡就出自林墨之手,李简便觉得人不可貌相。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林墨,表面上倒是儒雅,若非知晓他的手段,自己或许还真的会被骗了。

虽这样想着,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反而露出一副见到朝廷要员受宠若惊的模样,躬身行礼,“草民见过大人。”

林墨淡淡扫了他一眼,一个很寻常的青年,那眉目间的野心都快溢出来了,他心生不喜,但也不好拂了儿子的面子,便道:“嗯,在府中过得可还习惯?”

林悠不傻,自然看出两人的不对,不心生奇怪。丛之明明不是这般模样的,怎会在见了爹之后就变了?莫非他之前全是伪装欺骗自己的?想到这里,心中便生出了怀疑与轻视。

“林兄待草民极好,若非草民家中有事,还想在京城多待几日,领略更多风土人情。”李简继续恭敬作答。

林墨已然没了耐心,“既然家中有事,自然以家务事为重,老夫就不留你了。”

李简躬身告辞,林悠也没再劝阻。

*******

接下来的几日,朝野震荡,百官俱噤若寒蝉,京城百姓也躲在家中尽量避外出,整座城平静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太后一党全力抓捕摄政王的党羽,可不知为何,这些人似乎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他们凭借掌握的消息搜查,居然一无所获。

林墨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而正被打击的摄政王却在文德殿里悠闲度日。一人一猫窝在殿内,无政事烦扰,无案牍劳形,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可这滋润的日子也终于到了尽头。

连续几日的劳而无获让林墨极为恼怒,他终究还是不再顾及太后的想法,强势逼迫太后下旨,直接以弑君的罪名,欲将镡时观杀害。

他领兵进入文德殿的时候,萧居瑁已经躲到了房梁之上,镡时观则执笔写下几行字,见林墨进来,搁笔笑道:“林大人,恭候多时了。”

“镡时观,事到如今,你还笑得出来?”林墨一改素日的儒雅姿态,露出他的狼子野心,但犹疑的目光还是显现出他对镡时观的忌惮。

“林大人,不用担心,本王手无寸铁,也无后招,没法逃出去。”

林墨将太后懿旨扔到他面前,“镡时观,你意图谋害皇上,罪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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