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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强硬的入侵令他身下的青年一阵颤栗,他心知肚明又非要如此,环在青年腰间的手臂一紧再紧,尺寸夸张的肉刃狠戾蛮横的闯进肠道深处,硬是将萧然狠狠的钉在了身下。

“萧然,你留在我这,我向你保证,这会是你最后一次觉得疼。”

世间最廉价的承诺既是床第之间的情话,萧然不信身后人的言语,更不信那言语中掩饰不住的沙哑和悸动,但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性器豁开穴肉的痛苦并不明显,到底是经过不少情事调教的地方,软肉驯服的裹着滚烫的伞头任凭那根东西撞进深处。

萧然垮下绷紧的肩颈咬紧齿关,身体被入侵劈开的滋味比从前的经历还要夸张,休戈是骑射的行家,腰腹的力道远胜常人,而北原自古游牧为生,身形上就比南边人高大不少,男性器官就更不用说,他被大出自己两圈的男人死死扣在身下,少说也比凌睿要长出一截的东西在入侵后穴的第一时间就狠戾无比的凿上了他的腺体。

尾椎一时像是被撞得分崩裂析一样,酥麻胀痛接着神经飞速的窜进天灵,萧然指骨泛白,能执剑杀人的手指鲜少狼狈到这种境地,体内的肉刃直直闯进堪称痛苦的深度,休戈又揽过他的腰让他往后抬臀,性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毫不留情的撑平了他穴口的每一丝褶皱。

交合处的苦楚勉强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萧然是武人不算娇气,只是尚未舒展的骨节实在是吃不住这种程度的冲撞,骨缝里渗出来的尖锐刺痛足以盖过后穴的不适,萧然摇摇欲坠的撑起上身试图寻求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喑哑的喘息声从他牙缝里断断续续的泄出来,颈后和额角的冷汗在红烛下异常的显眼。

休戈掐牢他的腰侧很自然的往前一挺,粗长的性器带出清晰无比的水声,北原人孔武壮的腰腹狠狠撞上青年挺翘紧致的臀肉,本是情事中最寻常的一个动作,萧然却几近崩溃的伏倒下去呜咽出声。

五脏六腑和腰胯腿骨一并被狠狠捣碎了,萧然眼前闪过光怪陆离的线条,筋骨的剧痛冲散了情事的热潮,他淌着冷汗瘫进床里,从一开始就没有硬起的性器软趴趴的贴着腿间,明显抽搐的腿根被休戈抬手抚上,男人掌心的热度让他瑟缩连连。

畜生似的玩意从他后穴里抽离,蹭过内壁的突兀经络在支离破碎的神经上带出另一股无法形容是爽利还是痛苦的刺激,脂膏和肠道自行分泌出的水液混成一滩,萧然被翻过去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若非休戈凑过来吻住了他的眼角,他都不知道自己竟丢人之极的淌了泪。

“疼得这么厉害……你之前那个草包王爷才两寸?”

北原男人深褐色的瞳仁里透出些许无奈和窘迫,萧然半合着眼睛觉得自己似乎解释两句,可他转念一想,凌睿于他已是陌路之人,他出都城时便决定让世间再无景王身侧的萧十四,所以他大可以放任眼前人随意去曲解误会那个薄情寡义的旧主。

萧然不否认也不点头,他运起少得可怜的内息将骨节恢复原位,缩骨太久,恢复如初的肢体也需得一两个时辰才能彻底缓过来,休戈通晓武学,见他这样便明白几分,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在心里坚定了南朝新帝是个短小阳痿的念头。

他吻去萧然的冷汗和泪渍,落于面颊的亲吻轻柔而缠绵,常年纵马在外而至的蜜色皮肉在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热汗,他捞过青年苍白瘦削的膝弯带去自己腰侧,第二次入侵的时候远比第一次温柔。

性器贴着软化的肠肉一寸寸耐心没入,痛楚消散之后就是耻于言说的酥涨,休戈的性器经络突兀,尺寸形状皆是上成,萧然湿着眼眶颤着两条无力的长腿,浑噩之间只觉得他还不如做得粗暴一些。

第二章洞房

肉冠压过腺体,伞状顶端豁开深处的软肉嵌进紧热甬道,萧然眼眸半合,鸦黑的睫毛湿润大半,他被休戈扣住膝弯困得别无去处,情事之中皮肉相贴就已是鲜少体验的待遇,更别提这种缠绵悱恻的亲吻,萧然绷紧腰腹生涩的厉害,僵硬无措的薄唇同他下身那张会缩会咬的嘴俨然是两个样子。

经络突兀的性器闯进肠道深处,萧然甚至都能亲眼看见自己小腹上被撑出来的模糊轮廓,休戈给予他的压迫感太强了,他仰过颈子蹙起眉眼,喉间凌乱喑哑的气音化成令人羞恼的呜咽连贯而出,渐入佳境的后穴显然无法跟上休戈的动作,尺寸过于夸张的东西根本无需他配合着绞吞吐,只用最简单直率的进出就能将浅红的穴肉得水光淋淋。

腿根痉挛的幅度不算明显,萧然骨架细窄,蒙了细汗和水光的大腿除去一道浅色的伤痕之外皆是白皙如玉,休戈松开他的左膝伸手抚上,遒劲有力的蜜色指骨顺着腿间一路摸去臀上,留下斑驳指印还不算完,硬是将手指伸进股沟去蹭了蹭含着他命根的穴口。

萧然身子一凛几乎泣出声来,他第一次知道被同性侵犯进体内深处原来也会有这种滋味,羞耻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心跳随着性器冲撞的频率渐渐加快,呼出口的浊气也随着体温慢慢变烫。

萧然是彻头彻尾的武人,他只有在战逢敌手的时候才能尝到这种血脉贲张的滋味,曾经藏匿于骨血最深处的劣性似乎又被唤醒了,萧然夹紧双腿低吟出声,染了红潮的眉眼一时间分外俊秀勾人,他无法自控的绷紧肢体,自颈间到腰腹再到腿根,流畅有致的肌肉线条没有半分瑕疵。

双腿盘去男人孔武装的腰间,北原首领的喜服大大咧咧的敞着,萧然抬脚蹭上了那些琐碎碍事的爪牙挂饰,湿透的额发遮去他眉眼间的茫然与生涩,休戈先是一怔,继而便扣紧他的膝弯低笑出声,顺带着顶胯送腰用尽力气往深处狠狠一撞。

萧然被顶得断了呼吸,眼前显出一片白茫茫的光景,肠道痉挛着含进灼热硬挺的肉刃,内里的软肉缩急切,生理的欢愉在一瞬间便取代了他的理智,他是愿意去臣服强者的,比起凌睿那般依靠手腕与皇权的主子,他本性里更青睐休戈这种长生天的宠儿。

带着薄茧的指骨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兽毯,细软的白色绒毛被绞成了湿乎乎的几簇,萧然掌心里全是汗,小臂上暴起的青筋昭示着休戈将他到了什么地步,他像是一匹正在被驯化的野狼,拖着伤痕纵横的身体冲着救下他的猎人呲出森森利齿,却犹豫不决着该不该咬下去。

“太紧了……你放松一些,萧然,松一松,别怕”

休戈适时的低声哄他再放松些,情欲使然的沙哑里夹着萧然无法理解的怜惜和宠溺,他将伞头豁开极深的地方严严实实的嵌进软肉之中,恨不得就这样把萧然里里外外都留下自己的气味和印记,打上比那些伤疤鞭痕更清晰的烙印,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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