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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封住了嘴唇,桑桑按着我的脑袋亲我,把我尚未出口的言语堵回喉咙里,让它们变成含糊无意义的咕哝,就在这时,身后那根湿滑的东西找到了目的地,在入口处轻轻地顶了顶,抵在从未被触碰的密所蹭弄。

我又羞又怕,他一松口我就抱住他的手臂,想求他放过我这一回,然而在触及那暗沉的目光后我就知道希望渺茫,那种鹰隼注视猎物的视线让我不寒而栗地缩回被褥里,掩耳盗铃一般把自己往布料的深处埋了埋。

直觉告诉我反抗会换来更猛烈的风暴,我只能小声哀求他:“我害怕。”

他顿了顿,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后脑,目光略有升温:“我会轻点。”

这便是求饶无果的意思了,我哆嗦着任由他托着我的腿弯将我的双腿拉开,折成令人难堪的角度,从上到下地每一寸内里都被迫展露出来,他却似是仍有不满,按着我的后腰逼其下沉,我往前滑了滑,不得不死死抓住床沿才能保证不掉下去,相对应的,我的双腿跪撑在他的两侧,臀部高高翘起,正抵着他的胯,他的性器紧贴着我的,与我不久前因为受惊而半软下来的欲望不同,他的分身神勃发地硬挺着,穿过我的腿间,在我的下腹上流下粘腻的浊液。

察觉到我的颤抖,桑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绷直的背脊、小腹与下陷的腰窝,涂抹了润滑的手指尝试着挤进我的后穴,我不敢推拒,只得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将他纳进来。

“乖。”他揉了揉我的后颈,亲了亲我的耳廓,沙沙地夸赞了一句后,趁我不备,猛地撞进了我的身体。

“啊”我痛得大叫,这一瞬间我怀疑我的桑桑是想要杀死我,他并未像攻击前几个丈夫那般攻击我,却用肉刃破开我的身体,绞开最柔嫩的处所,像是要把我的肉体和魂灵一起撞碎,强烈的痛处和委屈让我一下子溢出泪来,我抛下所有的尊严和考量,苦苦求他,“桑桑,出去……我好疼……好疼……求你出去……”

他用手指捻去我眼角的泪,细细吻着我的脊背,我感觉到他确实在忍耐、在尝试妥协,可是插在我身后的那根凶器却像是他死守的底线一般,分毫不动。

“桑桑……”我哭着喊他的名字,试图唤回他的理智,抓着床沿的指尖几乎被抠到破皮,但他唯一的怜悯仅在于抚摸与亲吻的温柔,我的腿被分得更开,性器早已疲软下去,股间痛疼麻木。

“忍一忍。”他低低地说道,微微抽出分身,用手指摸了摸我的臀缝,“没出血,别怕。”

我恍惚间想起这是我前几天教他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应回了我自己身上,我只觉得委屈我并不是一个不能忍痛的人,警棍打断骨头的时候我都没有这般狼狈过,可是我怕极了我深爱的人拿刀子往我最软弱的地方捅,无论我怎样哀求,他都不肯卸去哪怕一成力。

像是觉察到了我的想法,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我翻过身,紧紧拥抱着我,亲吻我的嘴唇,我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他。

“你好胆小,孟梁。”他吻去我的泪,在我耳边轻柔地说道,“我不会伤你的。”

我摇头,我再也不会相信他这句话了。

他继续亲我,亲我的嘴唇下巴,咬我的喉结锁骨,右手圈着我的腰,左手则耐心地抚弄着我的分身,在它略有抬头之势的时候,他扶着我的身体让我就着相连的姿势坐在他身上,一瞬间,那根埋在我体内的凶器猛地闯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像是触动了某一条高压线,刹那间一阵酥麻的电流烫得我蜷起四肢,哽咽着叫出声来:“呜……”

“舒服吗,孟哥哥?”桑桑低下头问我,他扳着我的脸,让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他的样子依旧美丽得如同灵,柔软的银发因为律动而摇摆着,一般披散在身后,一半粘在我们汗湿的身体上,他的嘴唇少有的红艳,看起来又软又甜,让我感到一丝饥渴。

“告诉我,告诉我我就亲你。”他表现得像一个索要糖果的小孩,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粗暴,他用力分开我的臀,狠狠撞入我身体的最深处,偏偏每一下都顶在那致命的雷区,让我连话都说不出半句,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呃,他却像是完全不满足于我的反应一般更加卖力地弄我,直到我溃败于酥胀的快感高叫出声才算过关。

疼痛早已被情欲所击退,我的下体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我伸手想去抚弄,却被他捉住了手腕,不仅如此,身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任性地要求我回答他的问题:“舒服么?”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迫切想要释放的欲望使我下意识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他却不为所动,直到我嗫嚅着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才继续抚摸我、操弄我,并且如约给了我一个香甜的吻不知何时我早已闻不到那刺鼻的药水味,余下的只有牛乳一般的甘醇香甜,仿佛只一个亲吻便能压榨出我剩余的所有力与欲望。

“孟梁,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在高潮将近的时候,我听到桑桑在我耳边重复,“你是不一样的。”

我点了点头,这句话他曾经与我说过。

他在我的肩头留下吻痕:“我也是不一样的。”

我惶惶然抬头看他,眼睛里雾气蒙蒙,并不太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我会让你痛,但我会给你更多的快乐……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哪怕你失去了所有,你也不会失去我。”他注视着我,像是在注视着捧在掌心的珠宝,瞳孔映得发亮,“只有我不会伤害你,所以别那么胆小,孟哥哥。”

我怔了怔,忽然泪如雨下,初时那强烈的委屈与痛楚早在情欲的快意中消弭于无形,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被称为没有感情的安琪分明纯真如白纸、无知如幼童,却总能看透我埋在最心底的不安与惶恐,他总能知道我的每一滴泪水是为何流下的,他总能明白我的胆小软弱来源于何处。我所重视的人先后离开了我,除了伤痕与痛楚什么也不曾为我留下,诚然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我怕极了这种痛与无力,就像桑桑进入我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相信这种痛楚又会变成我一生的烙印,却又来自我最深爱的人,避无可避。

但他都知道。

我的眼泪抹了一脸,又哭又笑,想必难看至极,我不想让他瞧着这副丑陋的景象,便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紧紧地攀着他,引领他进入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也最喜欢桑桑了……”我含含糊糊地跟他告白,并不知道他能否听清,也不在乎,只觉得身下的律动似乎更猛烈了些,这让我既欢喜,又满足。

“我们一起。”他低头含住我的耳垂,手掌握住我高翘的器官,“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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