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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让我加入犯罪团伙?我有病?”

“别这么说,孟梁,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程序正义从不能与真正的正义对等,摸着你的良心回答我,在你看来,和带人硬闯进你家绑架走你弟弟的豪金斯比,放走安吉丽娜的我们算不算什么犯罪团伙?”

我有些惊讶,倒不是因为他的劝解,而是这是我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弟弟”这个称呼。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对面就再次发声:“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个号码会长时间为你畅通,我们可以像帮助安吉丽娜一样帮助你的弟弟他正哭闹着要哥哥,你不想和他团聚吗?”

紧接着通讯就被掐断了,甚至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

我打开窗,猛地一阵风吹进来,吹得我头晕目眩,我赶忙碰上窗子,压下心头的波澜糊里糊涂地准备回去上班,就在这时,我的终端再次响了。

“还有什么事?”我不耐烦地应道。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暴躁,亲爱的孟同学,工作很忙吗?”

“林路?”我飞快地辨识出那个轻浮的声音,“有事?”

“我提醒你别忘了今天晚上来复查。”他语气轻快地道,“顺便院里有个派对想请你参加。”

“不感兴趣。”我懒懒地答了声,一下班我就得回去陪桑桑,没有闲暇和这个油嘴滑舌的白大褂周旋。

“你会后悔的,这可是我趁豪金斯出差偷偷搞的天使派对。”

“天使派对?”我一挑眉。

“就是你想的那样,豪金斯院长的安琪生日,我打算给它庆祝一下,把院里所有的安琪集中起来搞个派对,大家一起吃吃维多利,怎么样,来不来。”

“来。”我毫不迟疑地答应了,我知道林路的潜台词是什么,拒绝这次派对我的确会后悔,陆绪言说得没错,我很想念我的弟弟。

对面传来满意的笑声,他用一种“我就知道”的语气说:“时间地点会简讯发你,晚上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林路的一通打断了我乱麻一般缠在一起的思绪,也让我觉得未来逐渐明朗,日子也不再那么难熬。

光标移到那通位置的通话记录上,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删掉陆绪言的号码,而是给桑桑拨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我会晚些回去,然后卖了个可怜求他原谅。

桑桑的声音依旧清透,大约能被通感成薄荷似的甜,让我一下子打起神来,倒是他,语气中有几分困倦,我嘱托他去睡个午觉,甚至隔着电话监督他躺上床,盖上被子,才挂掉了通讯。

打点完这一切,我心平气和地回到办公室,陆绪言的电话不再能够动摇我,我不希望,至少此时此刻我不希望,这平淡安恬的生活被打乱重编。

晚上的派对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意思,林路这个人也比我想象中更多了几分人情味我没想过他能这般放下架子,装疯卖傻地去哄那一屋子奇形怪状的安琪。豪金斯的孩子意外的很可爱,尽管他的耳下颈侧长着数枚骇人的肉瘤,但当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的时候,憨憨的特别适合逗弄,我去揉弄他那头肖似朱莉娅的卷发时,甚至会忘记他的父亲与我之间的血海深仇。

而我的弟弟,我的孟安琪,他始终安静地躺在摇篮里,当我摇动晃椅时,他漂亮异常的脸上会露出动人的笑容,他会轻轻柔柔地用气音喊我:“哥哥……哥哥……”

我暗自发誓迟早有一天会带他离开,然后跟着林路进入他的办公室,只见探测仪上的数值从上回的“339”降到了“186”。

“胜利在望。”林路发出一声惊叹,“你就快修成正果了,恋爱的力量真是可怕,我也想去找个老婆了。”

我难得没有跟他抬杠,而是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后,我走进厕所的隔间,拨通了白天那个陌生的号码,郑重其事地告诉陆绪言,我决定拒绝他的邀请,我说我很满足于当下的生活,我不渴望任何变数。

陆绪言并没有死心,他仍然试图用他的“正义”、“理想”以及他所了解的现状来劝说我,只是这一切止于一个突然插进的紧急通讯。

我立刻紧张了起来,我设置的紧急通讯只有一个,就是家里的备用终端。

通讯一接通我就着急地问道:“出什么事了?桑桑?”

“孟梁……”他低低地喊了一声,白天还清凉剔透的声音此时带着一种病态的沙哑。

“是不是生病了?坚持一下,我马上回来!”我甚至没来得及和任何人道别便冲出了容所,通讯那头传来的喘息声让我心急如焚,在路边像个疯子一样胡乱扑腾着想要拦下一辆计程车。

“孟哥哥,别急,我没事。”桑桑轻声安慰我,低沉的嗓音仿佛有实质一般拂过我的耳廓。

“我只是……好像发情了。”

第10章发情

我推开家门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味差点把我冲昏过去。

仅有的理智让我辨识出这是桑桑前两天在网上订购的香水味,小天使爱美,整天倒腾衣服裙子首饰,我便也没放在心上。

香水瓶大概是被打翻了,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瓶子的材质,有些担心我的安琪会被碎片弄破手。

“桑桑?”我喊了声,捏了捏有些打颤的手指,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平稳,这是他第一次不依赖药物度过发情期,我得足够表现得足够镇定体贴,以加剧他的不安,“你在哪儿?”

没人应我,倒是卧室里传来了一阵响动。

那是我弟弟的卧室。

我连忙推门进去,一进门就看到我的安琪躺在地上,修长的四肢蜷缩着,有些发抖,看起来像是受了凉,原本苍白的面颊上却是嫣红一片,粉色的唇半张着,呼吸有些急促,瞧见我后微微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

我瞧见他这个模样,快心疼死了,也顾不上紧张赶紧把人半抱半抗扶到床上,轻轻抚摸他的背脊让他放松僵硬的身体,只见我临走前塞给他的终端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光屏上还保留着通话界面。

我伸手帮他挂掉通讯,搂着他躺倒在床上,小声在他耳边说:“没事了,桑桑,我回来了。”

他点了点头,额头上渗着汗,我替他抹了,只觉得手背微烫,像是发了烧。

我忍不住问:“冷吗?”

“不冷。”他终于能说出话了,只是嗓音依旧哑的厉害,“热。”

我这才反应过来,发情期确实应该会全身发烫,关心则乱,刚才问了蠢问题。

桑桑喘着气,低头去解衬衫的衣扣,他依旧穿着早上的那件长衬衫,燥热间衣领处被拉扯得凌乱无比,只是显然还不够,他手忙脚乱地想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我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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