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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微冷的手掌从我的脖颈往下滑,按过锁骨、小腹和腰线,停留在那片敏感的地带,紧接着他又咬了我一口,这回我差点被他弄哭又疼又麻的触感像电流一般霎时间窜过全身,电流过后就是热,我发觉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这种热意在下腹部尤为明显,我简直怀疑自己又要不争气地点燃了,连忙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这回桑桑不再为难我,而是亲了亲我冷汗涔涔的额头,黑眼睛认真地与我对视,像一个努力解题的小朋友虚心问我:“这样又疼又舒服,对不对,孟哥哥?”

我臊得说不出话,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支支吾吾了半天,反倒是开口赶他去睡沙发。

他没理我,而是依偎在我的耳侧,许久之后,才柔声开口:“孟梁,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一怔:“什么?”

他又重复道:“你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样。”

我无言良久,仔仔细细地回味多遍后,才体会出味道来。

眼眶微酸,倒不是因为想哭,而是因为满足,连眼眶似乎都能盛满,我惊觉自己惶惶多日,游移不定,能让我真正放下心的并不是什么抑制剂、抗敏药。

我想要的始终只有这句话罢了。

第09章意迷

我的十天婚假很快就结束了,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短短十天我就能与我新晋的合法妻子培养起深厚的感情,甚至到了分开一秒钟都抓心挠肝的程度就像现在,我拾我的公文包的时候,每往里装一样东西都忍不住瞧我的桑桑一眼,而他趴在沙发上,下巴搁着沙发靠背,露出一颗脑袋盯着我理东西,眨巴着眼睛,神色间有些好奇。

“要是身体不舒服,马上终端联系我,知道不?”我第不知多少遍嘱咐他,“尤其是发情期,要是有预兆的话,千万别忍着。”

他乖巧地点点头,尽管听我嗦了许多遍,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表现。

“吃饭可以自己解决吧?不会用电磁炉就泡维多利,水已经烧好了,在保温瓶里,倒的时候小心烫手算了,直接终端订餐吧,无人机会送到窗口,不用开门,叫你开门的都是骗子。”

“我会的。”他微笑着看我,认真地应道。

哪怕瞧上无数次我都会因为他的笑容而耳热,偏了偏头,我拉开门,把玄关地毯下的备用钥匙递给他:“钥匙给你,但我希望你答应我,没有意外的话少出门,外边坏人很多。”

“好。”他靠上来,缠着我的脖颈给了我一个拥抱,“你放心。”

我满意了,又给了他一张纸,上面是我这几天来利用空余时间列出的家用娱乐设施使用清单,包括各种新购置的健身器材的使用方式、电子游戏打开路径和攻略以及终端平台购物指南等等,我宁可桑桑在家里网购花完我的全部财产,也不希望他在发情期临近的时候出门,我害怕在我弟弟身上发生过无数次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却不愿像锁住一个巨胎一样锁住一个理应拥有行动自由的成年人,于是只得用这种幼稚的办法尝试把鸟儿留在没有上锁的笼子里,万幸我的桑桑足够听话,也足够贴心。

他郑重其事地将我写好的便条塞进胸前的口袋里,我这才发现他今天穿了一件过分宽大的白色衬衫,未束的下摆垂至髋部,只隐隐遮住私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不挂一缕,甚至连鞋袜也没穿,光着脚踩在瓷砖上。

“会着凉的。”我皱起眉,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雪白的毛绒拖鞋递给他,他摇了摇头没接,努嘴选了另一双粉色的,我无奈地调换过来,蹲下身,捉着他的脚踝给他穿上,竖起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正好能保护住脚腕。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时钟的指针已然逼近我必须出门的刻度,临行前我再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整间房子,确认无误后才和我的妻子交换了一个临别的吻。

桑桑搂着我的腰亲我,吻着吻着我就被他按在了门板上,恍恍惚惚间觉得他的唇齿有如乳酪一般甘甜,他的一条腿挤入我的腿间,把我整个人钉在墙上,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到他微冷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身体,冷意传递过来后却成了惊心的热,让我连喉咙都热得发痒。

在擦枪走火前他松开了我,用柔软的手掌捧住我的脸颊,在我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我等你回来,孟梁。”

方才的激情都未能让我如此面红耳赤,我飞快地点了点头,在他的手上猛搓一把才搓去那要命的酥麻感。

“晚上见,桑桑。”呼吸平复下来后我终于迈出了许久没有打开的家门,“要乖乖的。”

他笑眯眯地点头,还冲我挥了挥手。

我又迟疑了两分钟,直到最后的“死亡闹铃”响起,才依依不舍地关上门。

看着那道雪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用力地垂了垂心口,把那阵强烈的失落感按下去,继而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

在红玫瑰上班的第一天我就险些因为迟到而获得一顿臭骂,幸而我的督导正是十天前给我们做培训的杨老师,杨老师全名杨舒芝,听起来发音有些像“杨树枝”,所以他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大家都喊他杨。

与他熟悉以后我才知道他先前所表现出的冷漠刻薄并不针对我,他对每个工作伙伴都是如此,更何况我一个被莫名其妙强塞到他手下的新丁。

我去找他报道的时候他根本没抬眼瞧我,随手抽了份档案丢给我,冷声道:“给我去把这个个案调解了。”

我有些懵:“我没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培训也没有参与,直接让我进行个案处理没有问题吗?”

“不是叫你放假的时候看案例了吗?”杨抬起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怎么,光顾着度假没看?”

“看是看了……”

“看了就行,依样画葫芦。”他打断了我,拿笔杆指了指右手边的一堆文件,“这些是最简单的,有手有脚就能调,先去试,不行再来找我。”

我有些忐忑地接过档案回到座位上,粗略地了解了一下大概情况确实不是什么复杂的案例,无论是那名雌性的爱情记忆还是他所遇到的问题都简单到难以成文,为她编写爱情的编写师甚至直接照搬了辛黛瑞拉的故事,而这样的稿件能通过显然说明了丈夫本身对这名雌性的态度就极度敷衍。

我推开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就看到了等在里面的漂亮雌性。

那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性形态雌性,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带着面纱,一头金色的长发编成一束簪花的辫垂在胸前,看起来理应温柔纯净可她展现出来的形态却非如此,她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裙纱所掩盖,唯有乳房与下体处的遮掩物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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