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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符合男人对雌性‘小鸟依人’的审美要求。

我身后的富豪忽然打了个哆嗦:“这是鬼吧!”

我皱了皱眉。

他接着叫到:“有蹼!”

我一怔神,仔细一看,那修长的双指根部似乎有洁白透明的一层“膜”连接着,乍一看的确像冷血动物的脚蹼。

杨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抵着嘴唇,小声道:“嘘”

豪金斯连同周围的围观群众一同安静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从他抵在我背上的力度变化可以判断出,这个外强中干的富豪早已有了叫停的打算,但迟迟没有开口,估计不是因为好奇,就是因为好面子。

展柜里的安琪并没有即刻爬出来,而是像试探一般将手按在柜门上,迟迟没有后续动作,不过多久,我发现它触碰的玻璃上已经凝起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它很冷,冷得动作都僵硬了。

这个奇怪的念头在我脑中转了转,大约是因为我弟弟的缘故,在我反应过来前,我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解开了外套,并将它搭在了臂弯上。

周围正打哆嗦的人们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包括杨,也包括豪金斯尽管我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视线却如实质一般表达着他的情感。

杨似乎也察觉到了富豪先生反悔的意图,大约是担心买卖再次泡汤,他又一次冲着展示柜喊:“桑桑,出来吧,这里很安全。”

那个名叫“桑桑”的安琪终于动了,扶着柜门的指尖微微一紧,一道银光闪过,像是鲛人跳出冰封的海面一般,雪白的人影从展柜中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它的动作非常轻,落地的一瞬几乎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是一朵雪花落在了草坪上。

四围的人一下子没了声息,我知道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正注目看那苍白的天使,这一刻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明白了杨反复强调的那句话是什么意义确实只要一眼,就能明白它的价值。

美丽不足以形容它的外表,它苍白到几近透明,连头发都是纯粹的雪色,那件商品们统一穿着的雪白汗衫穿在它的身上倒像是蒙了一层灰。透过散乱的发丝,可以看到它确实长着一张东方人的脸,甚至有些古典,长眉斜飞,像苍山斜入天际的雪际线,眼珠却是乌黑剔透的,闪着碎雪一样的光,再往下看,他的鼻唇宛如美玉雕琢,而唇瓣浅微的色泽则像是一滴误入池中的朱墨,晕散千万次后,只余下一抹极淡的红。

如果说它是跨越千年时空从过去而来的我也愿意相信,然而那层淡淡的蹼,以及耳后微微翕动的、像是鳃一样的裂痕,却让人怀疑它是来自千年后的外星生物。

杨轻声解说道:“‘安琪’作为一种混血突变导致的变种,大多数表现形式是像‘天使胎’那样丑陋恶心的怪物,但它不同可以想象变种成这个样子的可能性是多少?亿万分之一?全球平均每十万个孩子中才能诞生一个安琪,那要多少的概率才能产生一只像它这样的‘sss’?”

“我不敢相信它还没有被卖掉!”豪金斯高声道,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亢奋,尾音甚至被提到有些尖锐的高度,“它太美了!哪怕没有生育功能,不,哪怕只是一尊雕像,或者一幅画,我也愿意出最高的价格把它买下来!”

“所有人都这样评价它,豪金斯先生,但我得再次提醒您保持冷静,尽管看起来无害,但它确实相当的危……”

豪金斯粗暴地冲杨比了个“闭嘴”的手势,抵在我身后的手掌早就了回来,他绕过我走到桑桑的身前,毫不掩饰那双眼中贪婪的光,他用手指去触碰那张完美的脸,白种人的手指抵在那苍白的面颊上,却像一只虫子一样,既难看又碍眼。

“你应该把这个玩意儿脱下来,漂亮的小东西,”豪金斯咧着嘴,伸手去摸对方的汗衫下摆,我这才发现这个安琪长得非常高,普通雌性穿着能遮住膝盖的汗衫穿在它身上只能堪堪遮住私处,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甚至能隐隐看到它那尺寸可观的雄性性征,这不仅对于雌性而言不常见,在安琪中也闻所未闻,“任何衣物穿在你身上只会破坏你的美。”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粗鄙恶劣的富豪将那那双肮脏的手伸进安琪身上的遮盖物里,带着淫邪的意味缓慢地抚摸它的腿根,突如其来的怒火让我攥紧了手掌。瞧着那张纯洁如孩童的面容、清澈如湖水的眼瞳,第一次撞见弟弟被人侵犯时的那种愤怒、那种摧毁一切的恨意再次冲上我的脑门。没有人比我更加厌恶这种恶毒的猥亵,它依托受害者的纯真与无知、冠冕堂皇地实施以交配孕育为目的暴行,我曾经不止一次因此对施暴者大打出手,也不止一次被警棍敲到心如死灰。我的骨头一度被打得酥烂,以致于连一份监控录像都无力去索求。只是现在,面前这个干净得如初生幼儿一般的素胚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染指的时候,血色再次染上了我的视网膜,我逼迫自己想着家中那个嗷嗷待哺的巨胎以及失控将要求我付出的代价,才缓慢地束了暴虐的神经,安静地、像一只湿透的鹌鹑一样无力地站在原地。

就在我恍惚地这一刻,浓烈的血腥味忽然逸散开来。

“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就在所有人都没回过神的这一刹那,我看见那个素白的安琪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齐根咬住豪金斯的四根手指,并仅借此将大概有九十公斤重的男人掀翻在地上,咔嚓的脆响证明富豪的手指已经全断了,他双目暴突地仰躺在地上,痛得一阵一阵巨幅抽搐,然而对方的攻势显然没有结束,那一双宽大的手掌一只勒住他的肩膀,一只扼住他的喉咙,像是要如摘西瓜一般,把他的整个头颅从脖颈上摘下来。

猛一阵骚乱后,惊呆了的保镖们回过神来,蓝宫的安保伸手想分开他们两个,却在触碰到安琪的一刹那被狠狠地撞开,霍金斯的保镖紧接而上,他们掏出枪,瞄准了桑桑的头部,漆黑的枪口让我感到慌乱:哪怕是再强大的变种,也顶不住一枪爆头。

在我回过神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我发现自己挡在那个洁白的安琪身前,死死地盯着那几个黑洞洞的枪口。

“滚开!”安保冲过来拉我,我自知挣不过他们,便紧紧地抱住身后的安琪,一瞬间的骤冷让我有些回神,脑子里却依旧乱糟糟地在胡想:它果然很冷么。

“请你让开!”豪金斯的保镖看着他们奄奄一息的雇主,用一种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我,“出人命了你担当不起。”

我低头去查看情况,只见那安琪正好仰头静静地看着我,苍白的脸上沾染了斑斑血迹,浅粉色的唇此刻被涂抹得血红。

那双剔透黑眼睛非常的无辜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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