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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的异样心思。

还没等他狠心拿起铲子清理这颗不知是野草还是珍贵花卉的嫩芽时,顾煜偏过头来,疑惑地问道。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顾煜鬼使神差地用手心碰了下严律的额头,他本以为严律会嫌弃地躲开,却没有想到严律居然向前倾了倾身子,将额头覆在他的手心里。

他的手刹那间滚烫过严律的额头。

严律面色恢复正常,脸上微红褪去,仿佛从来不曾脸红过般。

那棵扎了根的幼苗,他决定先丢到一旁不管,反正风吹日晒雨淋,它熬不过一时半会就枯萎死亡了。

他坐直身子,跳过刚才的话题不谈,“我给你讲的短语都记住了吗?”

顾煜刚才为美色所迷,走神了一会,错过好几个短语没有记住,只得接着虚心请教,“没有,这个是什么意思?”

严律破天荒地没有毒舌,而是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言辞温柔得让顾煜受宠若惊。

讲完后,严律又凉凉地加上一句,“这几个单词抄五十遍,明天我要看到。”

顾煜:“……”美色误国,古人诚不欺他。

如此折腾下来,顾煜总算是能磕磕巴巴地看明白这篇经典美文了。

严律去上厕所时,白正明扭过头来,颇为羡慕地看了眼顾煜手上的笔记本,叹道,“严律对你真是太好了。”

顾煜从他忧伤的语气中听出了嫉妒。

“我问严律题的时候,他都只大概地给我讲下思路,就结束了。”

顾煜抬了抬眼皮,“嗯?你不是和他是发小吗?他怎么不给你讲题?”

“咦,你怎么知道我和严律是发小?”白正明奇怪地问道,“严律告诉你的?”

严律当然没有告诉顾煜这件事,是顾煜自己知道白正明从幼儿园时就和严律同班,一直同班到现在。

为此,他差点嫉妒到发疯。

很长一段时间内,因为白正明总是和严律一起回家,一同刷题,放假时也会一块出去玩,他还曾经将白正明视为过假想情敌,总想寻个机会将他揍得鼻青脸肿。

不过后来,他就清楚了严律的心中只有学习,没有白正明,当然,也没有他。

他也就打消了将白正明揍到毁容的恶毒想法。

顾煜差点暴露,但除了严律之外的其他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

顾煜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披着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啊,严律说的。”

严律离开座位后,顾煜像是瞬间从乖巧但别扭的小白兔变成了头狼。

手上的书还是那本书,姿势还是那个姿势,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凌厉了数倍。

眼神也不复之前的温柔无害,透着股冷劲和傲劲。

在旁的沈廷乐忽觉不妙,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缩着头战战兢兢地打着自己的游戏,大气不敢喘,生怕老大注意到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

顾煜捏起枝笔,看也不看,便朝沈廷乐丢掷过去,笔正好命中沈廷乐的手机。

“沈廷乐,过来。”

沈廷乐被吓得差点想跪着给顾煜点烟,他立刻站到顾煜身旁,颤声说道。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错在哪了?”顾煜一笔一划地抄写着单词,从鼻腔中挤出个冷冷的音来,“嗯?”

听到最后一声颇具威胁意味的‘嗯’字,沈廷乐立刻联想到被顾煜连环揍,立刻联想到重症室,最后联想到太平间。

“说话,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

沈廷乐像真的处在阴冷的太平间,直打哆嗦,“老大,以后我就当个哑巴,不该说话的时候绝不说话。”

“哦,那你还有什么要改进的吗?”

“我……”沈廷乐绞尽脑汁地想着方法,“我多在严律的面前说你的好话?”

顾煜斜睨他一眼,沈廷乐立刻怂怂地闭上了嘴,“还请老大指示。”

“你上课不能打游戏,也不能睡觉,最好安安静静地认真听课,否则会打扰严律学习。”

“啊?…”

沈廷乐懵圈了,还没等他说‘臣妾做不到啊’时,顾煜就状似无意地攥了下拳头。

沈廷乐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他乖乖地低下了头,“完全没问题!从今以后,我会努力学习!争取跑步进入学霸行列!”

顾煜摆摆手,“你可以回去了,记得做作业。”

“。”

沈廷乐坐回到座位上,挥泪告别手机,打开了语文课本,咬着笔,尝试着做起作业。

周围同学纷纷投来‘我可莫不是瞎了吧我究竟看到了什么’的震惊眼神。

要知道,沈廷乐当初可是站在讲台上,深情地朗诵过‘作业与游戏不可兼得,取游戏而舍作业者也’。

“看什么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知道吗!我为了拉高班级平均分多辛苦啊!”

年级倒二沈廷乐同学仗着脸皮厚,毫不脸红地说道。

围观同学不屑地‘切’声一片。

这时候,还在背书的顾煜大佬发火了,拍桌子吼道,“吵什么吵,作业做完了吗!都做作业去!”

这句话比老高和田螺妇女说得要有效一百倍,简直是立竿见影,打牌的迅速起牌来,打游戏的也结束了战局,大家几乎是在一分钟之内都掏出了作业本,不管写或不写都装出个样子来。

白正明目瞪口呆,他怎么觉得现在的顾煜和严律在时的顾煜不是同一个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羡慕你

顾煜用笔戳了戳白正明的后背,“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白正明看顾煜的眼神像在看披着羊皮的狼,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哦,我想说顾煜和你相处得挺好的,严律比较慢热,我还没见过他和谁刚认识几天就这么熟稔。”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白正明总觉得当他提到严律的名字时,顾煜眼中神色温柔了好几分,不再那么张狂。

“他对别人是怎么样的?”

严律性子独,幼儿园时一群小朋友在沙坑旁边欢天喜地搭城堡,他则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看书,偶尔有小女生跑去邀请他一起加入,也会被他冷冰冰一句‘无聊’给气地哇哇大哭。

要不是他妈太热情,从小就一个劲儿地邀请严律和他一起写作业,一起放学回家,他估计他和严律到现在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他…不太喜欢别人打扰他,喜欢一个人呆着,他对你…挺特别的。”

顾煜写字的手一抖,字母u多长了条尾巴,飞出格子以外。

或许是他躲在暗处,单方面喜欢严律喜欢了太久,反而模糊掉他很多不同寻常的行为。

即便严律是他的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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