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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

李吉祥阴阴森森地说:“我猜是有人宠着我。我恃宠生骄。”

李吉祥偏过头去,咪着眼睛盯着林在福:“最后一个问题。昨天是谁要捉你,为什么要捉你。”

林在福捂着脸,痛苦地诉说自己清白差点被玷污的经历。

李吉祥听了之后也表现出极度的鄙视:“噫,为什么有些人会以为给钱就能有爱情呢。净搞些包养来包养去的勾搭,不知羞耻!”

林在福说:“对啊,如果是真爱的话,就算给8000每年那也很幸福的。”

李吉祥表示认同:“就是。”

林在福又说:“而且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敢这么横。”

李吉祥生气地说:“简直是反了天了!”

林在福顺杆子往上爬,又说:“李先生,昨天我们没能成功倒数跨年,明年再去,好不好。”

李吉祥却不答话了,支起身来穿衣服,不可察地抿了下嘴唇,说:“明年再说吧。”又看了下时间,中午12点,“吃汤圆吗?”

林在福正抱着李吉祥的被子黯然销魂,此时也坐了起来,举手回答道:“吃!”

以为是下楼买,想不到李吉祥的意思是自己做。

李吉祥的冰箱里常备花生薏米赤小豆等硬货,煲汤用的。当他磨了花生煮好糯米团子,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本来还想弄点芝麻馅,但上次磨芝麻糊用完,忘记买了。

林在福叼着他的盆子走过去:“李先生,看来又到我出场的时间了,我来帮您搓丸子!”

林在福一边搓,李吉祥一边把林在福搓好的汤圆捡过去补口子。这样反复折腾,终于是能下锅了。

从前李吉祥奶奶煮汤圆都包的是红豆沙馅子,用烧柴的大锅煮,从硬邦邦的豆子煮成脱了种皮的豆沙,要煮一整个晚上,期间要增减柴火,撇掉泡沫,还不能煮太烂,影响口感。老人家口味重,糖加的很多,总是煮得太甜。

想到这里,李吉祥也笑得甜丝丝的,跑去翻出老干妈,给自己挖了一勺进自己碗里,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林在福:…

李吉祥见他盯着老干妈,就递过去:“你也喜欢吃汤圆下老干妈?给。”

是的,实在是太甜了,导致李吉祥走向了汤圆吃辣的不归路。

虽然新年倒计时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活动赶不上了,但元旦晚上有灯会,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李吉祥也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凑凑热闹。

并且逛着逛着就逛到展会,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服饰刚好走过了两千年,到了唐朝,林在福见李吉祥站着不动在看了,就在一脸羞涩地讲解。

林在福还偷偷在歧途发贴,隐晦地询问钟秦楚的生平事迹。

还没逛到一半,杂七杂八的烤串吃了一堆,林在福就接到了师姐的电话:

“师弟,听说你打架受了伤?元旦以后的展子都不用去啦,好好在家休息吧~”

林在福说:“哦,好的,谢谢师姐。”

而后林在福都回家洗洗睡了,师姐又给他打了个电话:“5555,师弟,其实我是骗你的,是我的接头人不要你去了,还恶狠狠地说以后也不用你,以后这里附近的几个省也没人会用你。

还有可怜的我,我参赛的作品都被打回来了,还恐吓我凡是外企都不用去递简历了,出国也不用想了。

上头说你得罪了人,还暗示我让你去卖肉。我本来想走苦情路线独自默默承受这份痛苦的,正所谓贫贱不能移,大不了回去镇里继承家业,我妈就是办辅导班,我回去教小朋友画画还不行吗?。我又不是扯皮条的!我的作品是有灵魂的作品!

但我实在是藏不住秘密,所以忍不住说出来了,你不要担心我!近期注意安全,55555。”

“师姐你不要慌,我会想办法的。”林在福又打电话给导演,问他们最近有没有被人针对。

导演表示:“啥?你知道我们起点比较低的啦,都这样了还有人针对我们?还能把我们从山里的礼堂赶到猪里不成?我们心态很好的啦,黑料当流量的,再说我们组最值钱的就是那两台鼓风机和我们家副导演啦…副导你怎么了副导,你别吓我!醒醒!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啊啊!”

“喂,lang?我是何南培,哦,副导演没事,他好几晚没睡了,可能是劳累过度,腿软了一下,等下带去给村里的大夫看看。剧?不怎么样啊,都拍成室外情景喜剧了。其实还好啦,还有点热度,只是和设想里的有点差别。”

“我看到你问钟秦楚的那个贴子了。”何南培说。

“我匿名发贴你也猜得到是我?”林在福问。

“嗯…服装设计专业的模特。钟秦楚,我以前见过,是经营服装品牌的,以前在港台,现在回溯内地了,三代前就是富豪,这些网上都有。我想告诉你的是,他是玩db□□的,以前还囚禁过看上的男人,偷跑出来后被我们歧途的运营容了,现在神都不太正常了,但证据不足,钟秦楚还是个外国国籍的,非常棘手。总的来说,他是个变态。”

李吉祥走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林在福皱起眉头。

第16章正确的包养技巧

距离元旦已经过去一星期了。云层再次严密地锁住了整个天空,而尘埃与废气下沉,天上地下是同样的暗灰色。寒冷,沉寂,这个城市在等代新年的第一场雪。

青年没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只有在网上找来的总公司的地址。他久久地在门前踌躇,终于在某个时刻妥协,推门进去。但支撑着他的并不是勇气,而是莫大的压力。

青年在网上找到的总公司是一整栋大厦,足足有二十六层,一眼看去都是大片的钢化玻璃,一楼的大厅十分宽阔简洁,却陌生的让人有点怯场。

前台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年轻姑娘,头发妥帖的盘起来,青年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垂下眼睑,轻声温柔地问:“请问钟秦楚先生在吗?我想找他。”

姑娘抬起头,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她在这里已经工作一年多了,因为公司是做服装生意的,来来往往不知道见过多少模特。但眼前这个男孩,就像欧洲中世纪雕塑家为神殿打造的那些石像一样,凌厉,饱满,温和,透露着一种飞扬的野性,十分容易就让人心折。

姑娘红着脸,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说:“请问有预约吗?”

青年脸上一瞬间闪过窘迫的神色,默默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可以麻烦您联系一下吗?我是lang。”

姑娘心中忍不住猜测起这个男孩和老板的关系,但还是用甜美的声音说:“好的,请您先到那边的待客区等待。”

那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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