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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叔叔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们的,您放心吧。”

韦青点点头,心里却更加地乱,漫漫长夜,巨大的压力时刻都在,刚刚郑老大的话更是叫她无法镇定,她忽然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的儿子……说不定没死呢。”

邱明泉诧异地看着她,心里,封睿也是一怔。

积攒了多年的希望,在这一刻死亡阴影的压迫下,韦青忽然充满了倾诉的欲望。

她急切地道:“你知道吗?十几年前,那些歹徒被抓的时候,几个即将被枪毙的主犯都一口咬定,他们亲手杀了我和元涛的儿子,抛尸在藏身处的水缸里了。元涛他们去搜,果然找到了尸体……”

邱明泉静静听着,知道她这一刻心情激荡混乱,没有插话。

“只有他们中的一个女人,就是那个带头的毒贩的老婆,她一直疯疯癫癫地唠叨,孩子没有死,被她扔了。办案的人员问了很久,都倾向于觉得她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流产,才胡说八道。……”

她的声音颤抖,在夜色里极为低哑:“可是元涛和我毕竟还抱了一点点的希望,警察在他们藏身的村庄附近数方圆几十里搜索了一圈,都没有任何线索。”

她闭了闭眼睛:“我不信,我一直觉得,我们的孩子说不定还活着呢。我和元涛找了好久,可是……可是真的找不到。”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痛苦,她死死咬着嘴唇,压抑至极地哽咽:“最后,元涛还是在当地把那个孩子的尸体埋了……可是。可是刚刚你听到了吗?那个人,他说……他说他们真的没杀掉他啊!”

她的眼睛里闪着光,不知道是痛楚还是希望:“他没有理由说谎啊,他骗我干什么?对不对?!”

郑老大说,孩子刚出城就要被扔了,这就对了:所以那些毒贩子逃到几百里外,当年元涛他们在外地搜,当然找不到!

封睿在邱明泉心里忽然低声道:“韦阿姨说得没错。郑老大的确没有理由说谎。很明显,刚刚他的表情真的觉得你就是向元涛的儿子,他似乎满心以为,向家的确把丢失的孩子找到了。”

邱明泉看着韦青狼藉的泪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地酸楚和难过起来。

他轻轻靠过去,用单薄的肩膀挨着韦青:“韦阿姨,您说得对,您的亲生儿子一定还活着。”

他看着韦青,鼓励地道:“您瞧,那个女人假如说的是真的,那么孩子就被扔到了路边,夜里被扔,一大早路上会有行人的极有可能,您和向叔叔的儿子,就是被好心人捡走了,在别的地方被好好抚养长大了,不是吗?”

他顿了顿,热切地接着道:“您看看我,我就是爷爷奶奶捡来的,世上这样的好心人就很多啊,您放心吧!”

韦青看着他,泪水忽然决堤,她拼命地点着头。

是的,是的啊!说不定就有好心人捡走了,她的孩子,一定会在某个善良的好人家,健康幸福地活着。

假如真的活着,那么现在,也就正好和向城以及邱明泉一样大了呢。

她看了看邱明泉,在月光下,看着那张脸,忽然地,郑老大的那句话就不合时宜地蹦了出来。

“这张脸,说不是亲母子,谁信啊?!”

她怔然地看着面前的俊秀少年,忽然问道:“你为什么……名字也叫明泉?”

邱明泉不明白她的问话:“也叫?”

韦青凄然一笑:“我和元涛刚出生的孩子,我们就给他起名字叫明泉的。”

邱明泉心里,封大总裁忽然“咦”了一声。

他家和向家虽然走得近,他也从小就知道向家孩子被歹徒报复杀害的事,可是这种伤疤毕竟不会常常拿出来说,他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

也叫……明泉吗?

邱明泉“哦”了一声,随口道:“我爷爷奶奶说,我的名字不是他们起的,他们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的包裹绣着一个‘泉’字。他们觉得,这就是我家人给我起好的名字吧,就用了它。”

一言既出,他的身边忽然陷入了寂静。

韦青呆呆地看着他,眼睛里的神情异常古怪,就像是忽然被什么定住了身。而他心里,封大总裁也奇怪地沉默了,好半天一声不吭。

邱明泉茫然地看着韦青那古怪的神色,正摸不着头脑,心里封睿忽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邱明泉……你、你开什么玩笑?”

邱明泉一怔:“什么开玩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封睿在他心里大声问。

就在这时,韦青忽然像是发疯一样叫了起来,声音竟是变了调,在这深夜的安静中显得格外尖锐:“你说什么?什么包裹?什么字样?!”

第88章挥刀!

邱明泉张口结舌,就在他要回答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一声阴森的怒吼:“鬼叫什么?!是不是想死啊?!”

在门口负责看门、刚刚沉睡的刀疤脸恼怒异常地掀开门帘布,大步走进来。

一眼看见韦青嘴里没了布条,就气不打一处来,劈手在地上捡起沾满尘土的破布,用力想往韦青嘴里重新塞。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配合的韦青这一次却像是发了疯,拼命地在他手下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死死地望着邱明泉,那目光充满复杂的意味。

狂乱、迷惑、焦虑,还有一点狂乱的希冀。

刀疤脸咒骂了一声,被她这激烈的反抗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忽然隔壁传来了郑老大的一声沉闷问话:“怎么回事,吵什么吵?”

刀疤脸恨恨地压住韦青,好不容易塞住了她的嘴,扬声道:“没事,小娘们把嘴巴里的布弄出来了,要呼救呢,蠢货!”

郑老大不耐烦地“哦”了一声:“小心看好。”

小院子外面安静得如同死寂,那个守着院门的年轻歹徒也翻了个身,蒙地重新睡着了。

就在这时,一边的破旧矮墙上,忽然有个黑影一闪,然后,那影子迅捷无比地,如同一只夜猫一样,闪进了院子里的一处草垛后面。

侧耳听了听,那黑影蹑手蹑脚地靠近了破败的正屋的门。门没关,隐约可以听见里面男人震耳的鼾声,而另一间屋子里,有奇怪的动静。

那黑影静立不动,等眼睛适应了片刻黑暗,没有急着往发出声音的屋子里去,却靠近了一边的灶台,在上面静静地摸索起来。

……

屋子里,刀疤脸终于制服了韦青,成功地重新塞好了她的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半蹲在那里,却没有站起身。

刚才的挣扎下,韦青的衣衫被撕扯得很厉害,虽然穿着保守的短袖衬衫,可是现在已经胸口纽扣掉落,露出了雪白的一片肌肤来。

她原本就生活得养尊处优,平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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